刹那间,两个男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盯着眼前荒唐到极点又淫靡到极点的一幕:瘦弱青年窄圆的臀线下,若隐若现的红肿穴口深插着粗大肉棒,正因剧烈的高潮痉挛着带动全身的抽搐,却无法逃离半分,流出的淫水甚至湿透了底下人的大腿。而往上,与单薄身躯截然相反的饱满胸脯被人粗暴地掐着挤着,如同进入了哺乳期那般效果显着,受尽刺激的乳孔当下就喷溅出淅淅沥沥的乳汁。

在这种情况下,已然分不清谢槐此刻遍布全身的抽搐,究竟是对现状微不足道的反抗挣扎,还是高潮余韵下的无力颤抖。

“呜……”

枫糖浆似的漂亮眼珠细微战栗着,谢槐从喉咙里挤出一道气音,随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像个玩偶般被曲千屿抱在怀里。

堪堪回过神的沈阙飞再也坐不住了,大步踏过去一把攥住谢槐的头发,逼他抬起仍有些涣散的双眸,表情和语气皆有隐隐失控的混乱的危险。

谢槐听到他绷紧的变了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么喜欢这个姿势?有这么爽?爽到两个地方一起喷水?”

(≧ω≦)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努力照顾好自己的。

下面有请我们沈哥加入战场(≧?≦*)

44.加入

曲千屿也不是没心眼的傻子,不会天真地以为沈阙飞呆在这里只是单纯为了看看。

但曲千屿没兴趣了解他为什么那么拧巴,只是抱紧怀里仍被高潮余韵爽得打战的谢槐,一边深磨着怀中人湿紧的后穴,一边用压抑得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开了口:“沈哥,你不是喜欢女人吗?”

怎么这么大反应。

沈阙飞恼火得很:“他妈的,你问我我问谁?”

他将下巴搁在谢槐的肩膀上,侧着脸,唇几乎快贴了上去,低哑着嗓音道:“哪个直男会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打飞机。”

说着,他的手也强硬地横插到他们之中,捧住谢槐一侧肿胀的乳肉,轻轻揉捏起来。

沈阙飞口中的照片,正是孟风遥寄过来的那些。这也是谢槐不知不觉中惹到他的另一个点。从前的情人全都没了滋味,反倒是惨兮兮的可怜下属让他性欲大涨,这如何不使他萌生被对方拿捏住了某处的怒火。

但是谢槐和曲千屿不知道这件事。曲千屿大惊失色,以为他都钟意谢槐到干起偷拍的勾当了,这不是比自己以为的更早更深刻地喜欢上谢槐了吗?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藏得很深。

谢槐,回过神的谢槐皱了皱眉:“你们就非要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性癖吗?”

他比曲千屿考虑得少多了,他没觉得沈阙飞口中的照片就是指自己。

“废话少说。”沈阙飞顶着他的后腰暧昧摩擦,明明是胡搅蛮缠硬被他说出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看硬了,你得负责。”

谢槐和曲千屿对视一眼。曲千屿一言不发,温顺地垂下头,伤口已愈合大半的唇肉还覆着些许猩红,被他涂抹在谢槐的锁骨处勾勒弧线。谢槐抬起手,摸了摸他后脑勺的湿发。

组织里到处是多对多的混乱关系,虽然他们三个此前并不涵盖其中,可真要滚到一块去,倒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他们都没什么道德感。

但是……

谢槐说:“他在帮我缓解变异种的影响,你在干什么?”

谢槐本意是提醒他不必多此一举。然而这话落在沈阙飞耳里,相当于:他们只是在进行一场冷酷无情的肉体交易。

他几乎是瞬间被讨好了一点,连谢槐末尾对他的疑问都没计较,心情愉悦地答道:“我们两个人帮你,不是更快吗?”

有道理。

谢槐微怔,竟有点被他说动了。

早在沈阙飞要留下来时,曲千屿就多少对此刻的场景做了心理准备。其实如果谢槐强硬拒绝,沈阙飞又不屑强来,再不高兴也会直接离去。可是,曲千屿可太了解谢槐了,谢槐根本不在乎和谁做啊!如果他态度激烈地反对,只会使夹在中间的谢槐为难。

所以,眼下最能获得好感的表现是:交给谢槐自己决定,他服从就好。不能因小失大。

他甚至觉得,沈阙飞也是被这一点绊住脚步,因而自觉掩饰起平日胡作非为的歹性,耐心地和谢槐玩起讨价还价的幼稚游戏来。不管对方有没有察觉,实际上言行举止都已经是在迁就着谢槐的心情。

这样泡在情欲中,迷迷糊糊又浑身湿漉漉的谢槐,谁都不想他脸上露出清醒的不快。

“行得通吗?”谢槐歪了歪脑袋。

“怎么行不通?”喉结鲜明地滚动了一下,沈阙飞唇角带起笑意。

作为在组织内一同长大、历经生死的的兄弟,他们之间也奇妙地拥有着默契。曲千屿抱着谢槐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沈阙飞的胸口能紧紧贴上谢槐的后背。沈阙飞慢条斯理松了皮带,兴致早已高昂到极点的性器蹭入谢槐的臀缝,重重摩擦起来。

“没有,”谢槐忽地解释说,“我是在思考自己到底能不能同时含你们的两根。”

……

沈阙飞&曲千屿:???长﹐腿佬 阿﹀

你以为他沉默寡言认真稳重,其实他玩很大.jpg

(*≧m≦*) 哼哼哼,大脑加油啊!继续!用力写!(大家看我已经在卖力催它了???)

45.过火

警告,本章有尿失禁和射尿情节,请根据自己的接受程度酌情选择是否观看。

他们几乎是立刻放弃了眼下这个简直狭窄又不便的破沙发,将战场转移到房间的大床上。

谢槐想了想,突然有点后悔刚刚顺嘴说出的那句话。因为两个人都显然对这个提议兴奋过了头。曲千屿埋在他穴里的阴茎抽动着直接将大股浓精射出来,狠狠冲刷在他的穴心上,激得他整个人都虚脱了,两条腿直打颤,软得像面条。

到了床上,曲千屿从身后托着他,握着他的两条腿弯大大分开,视线一路从他涨大的双乳间往下,到形似染了淫纹的小腹,到半勃的性器,到虽被遮挡住却能凭触感体验到的贴在他柱身上的潮湿软肉。

谢槐喟叹:“不愧是年轻人,这才多久又硬了。”

和他同岁的曲千屿:……

面前的沈阙飞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然后俯身含吻住他的唇。

谢槐被他粗暴顶弄的舌头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唔了半天也只让津液流满下巴往喉结和锁骨处淌。四只大手同时爱抚着他的身体,从充血的乳尖到彻底挺立的阴茎,默契地相互交换着位置,指腹粗糙的刀茧和枪茧将他磨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