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很满意他的态度:“我敢来就说明我有把握。”
但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说到底我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直勾勾盯着谢槐的眼睛,想看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谢槐以为他有新任务要发布,立即低头,恭敬地说:“谨听您的吩咐。”
沈阙飞:……
操,谢槐平时也这样,可他今天看了怎么就这么火大呢?再看看旁边,很好,还有闲心看电影,这日子真是到哪都能给这小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是吧。
沈阙飞收回笑容,绷起嘴角,声音一下子降了八度:“你和孟风遥怎么回事?我给你解释的机会,雀鹰。”
谢槐一愣,心想果然事态发展严峻,能让老板当面表示怀疑自己的忠心。
谢槐不是那种死板的人,自觉在谁手底下干活都大差不差。如果沈阙飞不要他,而孟风遥想收买他,那他很乐意跳槽但前提是不会得罪沈阙飞。说句不好听的,他知道他这个老板有点小心眼,谢槐不想惹他的火。
“现在整个基地都在说你是他的玩宠。”沈阙飞语气极重,“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你跟了我这么久,不会不明白。”
沈阙飞其实心里清楚那十有八九是假的,因为孟风遥的口味一直是那种瘦弱无力,阴阴柔柔的男孩,可能是怕自己那张同样阴柔的脸压不住情人的气场吧。他十分恶劣地想。反正谢槐不会是孟风遥感兴趣的类型,绝对不是。这流言更有可能是孟风遥捏造出来膈应他动摇他的。
谢槐当即示弱:“沈哥,这事说来复杂,我对你自然是没有二心的,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向沈阙飞解释了一遍异香至今为止造成过的影响。沈阙飞的脸色在整个过程中变来变去,听到他和孟风遥上了床时沉得厉害,听到孟风遥冠冕堂皇的决定时更是直接扭曲了,皱起的眉毛都充斥着对对方的厌恶。
“这狗东西!”他又恨又怒,完全没想到谣言水分不多,孟风遥居然在这件事后真的对谢槐产生兴趣。对方干脆是破罐子破摔,想赌一把他会因此直接放弃谢槐。
还真是低估了他对谢槐的信任啊。沈阙飞在心里冷笑。
“楔尾雕和我说那件事的时候我还没放在心上,旧日种都消失多少年了,没有丝毫异象就卷土重来,哪有这么离谱的事。现在一倒是不能完全否定了。”
“或许你就是那个异象。”
沈阙飞眯起他那金色的,犹如鹰隼般锋利的眼睛。,,,姨追,*更整[理
“不过,不要紧。在无法改变的结局到来前我都不会放弃帮你。”他加了一句。
谢槐点点头,没显露出什么情绪波动。沈阙飞习惯之余,也感觉到了淡淡的失望。真是块木头。他暗暗不悦。老大说了这种话,居然一点也不感动。
还是说谢槐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需要点安慰?这小子从小就是喜欢把事情全都憋在心里,面上永远不动声色的类型。
沈阙飞拧了拧眉毛,随口说道:“我这段时间没主动来找你,是因为孟风遥绝不会放任我和你独处,我们碰面没有意义,你明白吧?”
谢槐点点头。
“你能给些点头以外的反应吗?”沈阙飞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谢槐继续点点头,然后说:“沈哥,快走吧,被发现不好。”
沈阙飞捏了捏拳头,忍住了在这里打谢槐一顿的冲动。他今晚不是来做这种坏气氛的事情的。他扯开自己衬衫的领口,一点一点拉近和谢槐的距离,低声说:“走?夜晚长得很呢,我也要给孟风遥一个回礼才对。”
他把谢槐推进了昨天早上孟风遥新装修的办公室。
孟风遥一身的毛病,办公室非要放一整面墙的书柜,一整面墙的变异种收藏品,离门近的部分还挂了飞镖靶。办公桌用的是罕见的珍品浴火木,摸上去手感是拔尖那批的,看来还是珍品中的上品。明明是临时办公区,倒也丝毫不吝啬用料。
沈阙飞拍拍办公桌,示意谢槐坐上去。谢槐照做,他扬扬下巴,继续吩咐:“把衣服全脱了。”
谢槐一边脱一边问:“沈哥,你想做什么?”
“我把你的酬金提高了0.5。快赶上满七破八那批异能者了。”沈阙飞嘴角翘起一抹笑,结合他的五官,无端就带了点邪气。
“满意吗?”
“满意。”谢槐顿时心悦诚服。他也不是多爱钱,但绝不嫌钱多。
衣服脱了彻底,沈阙飞上手拍了拍谢槐的肌肉:“不错,锻炼没落下。”他视线往下,看向谢槐腿间静卧的性器和弧线紧绷的两条大腿,喉结动了动。
谢槐身体的每一处比例都恰到好处,因此他虽不算太高,却依然显得身形修长;浑身的肌肉薄而紧实,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是真正通过厮杀练出来的矫健体魄。沈阙飞十分欣赏他的身体。
……和对方做过后,食髓知味,叫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孟风遥动了别的心思。他比孟风遥恐怕还要离谱点,因为在谢槐前他只和女人睡过。
他让谢槐抬腿,在谢槐讶异的目光下将手指慢慢探进对方的后穴里开拓。抽插不过几下,谢槐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穴里自动涌出一些清液,润湿沈阙飞的手指后温吞地流出来。
打湿了孟风遥的办公桌。
穴肉开始下意识绞紧手指,艰涩的触感让谢槐的呼吸变得急促。
沈阙飞说:“时间快到了吧?与其便宜孟风遥那个王八羔子,不如让我来帮你。”
等穴肉被手指操得够软了,沈阙飞半跪上桌面将谢槐压倒,捏住他两条腿的腿弯分开抬高。办公桌的宽度差点,谢槐被迫腾空脑袋,失力地后仰,被沈阙飞牢牢控制着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
久违的加班。
对方操进来时谢槐默默想。
争强好胜是不是强者的本能?沈阙飞居然能被孟风遥激怒到要再上他一次补回来。
性器层层磨开肉壁,压过敏感点换来谢槐猛地一抬腰。沈阙飞记住了这位置,重重操弄起来。谢槐不得已撑住身下光滑的桌面,胸肌随着对方激烈的操干大力摇晃着,上面似乎涨大了的乳晕一点点凸高两颗乳粒,进了沈阙飞的眼里就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沈阙飞托着他的头将他在桌上换了个方向。让谢槐终于多了个支撑点,但代价是对方俯下身,用犬齿凶狠地叼住他的乳头。柔嫩的一点很快被并不温柔的力道磨破了皮,冒出血珠,让沈阙飞像吸奶一样将它们吮去。
从对方嘴唇里发出的啧啧吮吸声和肉棒埋在穴里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响遍整个室内。谢槐喘着气,拽着沈阙飞后脑勺上的头发,两条腿逼不得已缠上对方的腰际,稳住随着猛烈操干一颠一颠的身形,底下垫着的用材坚实的办公桌都受不住地在轻摇。
沈阙飞将他的乳肉来回舔咬到发红发肿,乳头因充血而高挺的地步,才放过对这里的蹂躏,往上含住谢槐两瓣浅色的唇肉,舌头钻进来和谢槐的舌头纠缠,亲得他眼眶湿润合不拢嘴。等沈阙飞起身离开时谢槐还无意识张着嘴,一副任对方采撷的姿态,嘴角两边溢出透明津液,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呜!”
被抓着腰一个深顶,谢槐的指尖狠狠抓挠了一下桌面。他的腿肚子已经在打颤,肉穴大开大合吞咬着对方的肉棒,上半身分明是挣扎着想逃的,下半身却在竭力迎合。
沈阙飞闷笑了几声刚要取笑他,视线下移,脸色突然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