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是方便复盘总结的。谢槐觉得还是要尊重别人的隐私。

“私密录像,绝不外流。”说完,他勾了下嘴角。

游鹤登心乱了,当即坐起身,按着谢槐的肩膀又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吮吸揉弄。谢槐很快被他亲得发抖,背后的翅膀拢起来,随双臂一起温柔地回抱住他。

本来的坐姿改成了躺姿,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游鹤登一手撑在谢槐脸侧,一手抬起了谢槐的腿。在他的引导下,对方顺从地自己用手指撑开腿间的穴肉,再将润滑油抹进里面开拓出勉强能容纳龟头的小口。

谢槐夹住他生涩地收缩时,游鹤登的手臂青筋暴起,指尖几乎快把沙发抠烂。

肉棒花了漫长的时间才捅到最深处,瘦削的青年垫在柔软的翅膀上,因疼痛和欢愉不断颤抖着。间或改变进攻的角度,谢槐就会和着穴里被搅弄出的黏稠水声一同发出呜咽宛如在笼中断翅后任人宰割的鸟雀。

游鹤登有时想怜惜他,放轻些力道,有时又想狠狠顶弄他,让他在自己的阴影中虚弱地流出眼泪。然而感情倒映在现实,行动全部体现为后者,谢槐已经被他插得浑身都泛起被操熟的薄红。

耳垂是红的,眼眶是红的,凸起变硬的乳珠是红的,费力绞着性器根部的穴口以及整根抽出时若隐若现的穴肉都是红的。当快感堆积到足以帮助射精的程度,谢槐甚至无法克制地腾起了腰肢。

细碎的呻吟倒灌进游鹤登的耳朵里,使他越发难以忍受。在谢槐的精液喷溅到他小腹上时,他粗喘着气将阴茎抽离对方体内。

射精结束,性爱却也终止,谢槐迷茫地歪了歪脑袋。被干成肉棒形状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在游鹤登的注视下可怜巴巴地痉挛着。本该流淌而出的清液也再度被咽回深处,谢槐不得不重新把手指插回去,尽可能掰揉开后穴,向游鹤登展示着由对方亲自操肿的肉壁。

“……学长?”

游鹤登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还是那么沉重。

“……对不起。”

嗯?怎么突然道歉?谢槐混乱了。

直到他低头,发现游鹤登的阴茎变成了两根。谢槐揉揉眼睛,以为自己被顶得神志不清,视线出现了重影。但很快他意识到,不是错觉。

……?等一下,特征出现了?!连那种地方也能分叉?!

谢槐睁大眼睛。

似乎一模一样的两根性器,抵在了他身上。一团乱麻中,谢槐收回了翅膀,翻身想逃。结果屁股刚撅起来,游鹤登就压在他身上把两个龟头都塞了进来。

的确是非常适合深入的姿势。抠q,un﹔2,3<灵︰六,9二︰39﹔六ˇ

两根,整整两根。这个男人一个人就能玩双龙。

谢槐被新一轮开拓干出了白眼。他撑不住身子,游鹤登就用手臂横在他胸前帮他稳固。他的腰迫于失力塌了下来,臀肉却被游鹤登的胯骨高高顶起,紧贴在对方的小腹上。至于臀间,想当然的,埋了两根并驾齐驱的玩意儿,像是打算让他整个人从中间裂开。

“游哥……我做不到……”

谢槐浑身都是湿汗,任凭他如何扭动身子,也挣脱不开半分。他带着颤音说出这句话,而游鹤登将脸埋在他颈侧,尾巴疯狂拍打沙发发出沉闷的重响。

“我爱你……”游鹤登喃喃自语。

“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吧。”

近在咫尺的,是【龙】高温的吐息。

狭窄的甬道承受着粗暴尺寸的进犯,在肚皮浮现出明显的肉棒印子后,谢槐终于连嘴唇也顾不上,眼神涣散地翻出内里艳红的舌头。

摸到湿漉漉的泪珠淌满脸颊,心满意足的游鹤登吻住了谢槐的后颈。

……

谢槐在第二天早晨查了资料,发现很多混血种是幻想种的人会有情绪紊乱的疾病。这似乎是因为幻想种通常是混合种,而多种生物习性会产生叠加影响,从而导致进化者不时会陷入失控状态。

噢,难怪沈阙飞也爱发疯。

游鹤登诚恳地和谢槐道了歉,说自己停药一段时间了,根本没料到昨晚会复发。他绝不是故意塞两根性器进去折磨谢槐的。

谢槐信了,也没有生气,一是考虑到游鹤登不是曲千屿那种鬼话连篇的类型,二是这次收集到的信息惊人的丰富,他挺满意。

但他还是忘了问游鹤登在两天后到底有什么安排,沈觉一个电话把他临时叫回了沈家。

见面后,沈觉阴沉着脸说:“翡家的少爷病发作了,又吵着要见你。”

谢槐耸耸肩:“行。”

他和翡夜绝的渊源起于十二岁。当时翡家和沈家交好,两家时不时会带着孩子去彼此家中拜访。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谢槐见到了翡夜绝。

毕竟年龄相仿,很容易玩到一块。而且比起脾气凶戾的沈阙飞,以及脸色总是硬得像木头的曲千屿,无疑是看着就平易近人的谢槐最适合当朋友。他们的关系一度好得不得了。

谢槐没想到的是,好着好着,关系变味了。那天跟着家长再次来到沈家的翡夜绝,如同个小大人似的拿了束花。一碰面,他就笨拙地把花塞进谢槐手里,同时弯腰去亲谢槐的脸颊。

非常不幸,刚好被沈阙飞碰见了。

那是谢槐第一次看到沈阙飞发那么大脾气。对方几乎是暴怒,当场就冲过来把翡夜绝按在地板上狠揍。等谢槐把沈阙飞拉开,翡夜绝也站不起来了。问讯赶来的大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翡家家主抱起自己的儿子大叫,沈觉气得一拳砸在沈阙飞脸上。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也是从那时起,人人都说沈阙飞有反社会人格,发起疯来连小自己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沈家和翡家就此关系破裂。谈及赔偿时,翡家那边说只要把谢槐送过去,这件事就算彻底结束,据说是翡夜绝哭着喊着非得要他。沈觉本来都快同意了,得知消息的沈阙飞当晚踹开亲爹的房门放狠话:你要敢这么干,我先杀了翡夜绝,再死你面前。我谁也不拖累,但我谁也不放过。

两方僵持许久,最终勉强达成一个平衡:让谢槐定期去看翡夜绝,直到翡夜绝伤好或者厌倦。沈家和翡家永远不会来往,只留出谢槐这个意外。

十六岁,翡夜绝患上了过度异化的疾病。从这之后,只要病情发作,他都会要求见他。

谢槐轻车熟路地进了翡家。他先去淋浴间冲洗了身体,然后披着浴袍走到别墅后方的大型露天泳池。

在泳池边缘坐下,谢槐将赤裸的双腿伸进了水里。他拍打了几下水面,波纹的暗号传开,三秒后,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有人猛地破开水面探出身形。瀑布般的长发飞舞到空中,掀起漫天水珠折射出太阳绚丽的光彩。

翡夜绝双手撑在了谢槐身侧差不多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的姿势。谢槐的双腿,则被对方从腹部起就转化为颀长鱼尾的下半身分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