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孟风遥将他拎起来,脱掉他的衬衫去揉他的肩胛骨,从背后将他压在了墙边。谢槐不得不分开双腿瘫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浑身发热的皮肤忽地敏感了数倍,在孟风遥的揉捏下自发凸生出鸟类的羽翼。

羽翼的根部很快缠上了硬质的蝎尾,像一双手掐着谢槐最脆弱的地方。谢槐摇了摇头,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后穴在发热......孟风遥将龟头硬塞了进来,但谢槐没有感到太过难以忍受。一是因为昨晚刚被江烛深深操开过,二是因为,是蝎毒在起作用?那里在发麻,未经触碰就流出了潮湿的水液。

蝎尾收紧,硬邦邦的感觉磨得谢槐不断扑翅。他细细呻吟着,被特别钟爱他胸部的孟风遥一边掐着挺翘透红的乳珠,一边侵犯发肿的内腔。

塞进来了,被填满了 ,这个姿势,好像能进得很深。谢槐根本支撑不住上半身,一直往下摔,软肉紧紧夹缩在孟风遥的龟头和柱身上,惹得对方尾刺寒光更甚。

孟风遥把他的腹部也顶出了凸起,虽然没有贸然进攻,但谢槐自乱阵脚,后背汗湿一片,圆滚滚的汗珠沿着背嵴,甚至下滑到臀间。

“好热......”

“对,热死了,你的穴简直要热化我了。”

背对孟风遥的谢槐没有看到身后人意乱情迷的眼神,听他冷静自持的声音,还以为他游刃有余。

一适应后穴被肉棒贯穿的感觉,身子就开始在孟风遥的怀里一颠一颠。谢槐被他撞得浑身发麻,紧涩的穴肉再度被操开成阴茎的形状,依托重力,孟风遥就差把囊袋也塞进来给他的肉腔铸型。

算了,就这样吧,被操得像尿失禁一样潮吹也罢,谢槐觉得孟风遥的性器没有【特征】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然而报应来的也快,这个念头刚下去,孟风遥的针钩便贴住他的乳头对准乳孔喷出一些液体。

谢槐浑身一颤。

江烛回家时刚好和买完菜的孟秋洁碰上。一看食材的分量,他脸色变得奇差:“孟风遥也来了?”

“对呀,那孩子带了朋友回家呢。”孟秋洁高兴地道。

“要做菜好好招待人家噢,小烛你也要来帮忙~不会做没关系,在旁边打下手就好。”

江烛在独居中学会了做菜这件事,没来得及告诉孟秋洁。加上他独来独往,似乎导致对方也没想象过他会有能够带回家的朋友。

两个人都不在客厅,也不在花园。江烛的心沉了下来。他让孟秋洁先去厨房准备,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绷紧浑身的肌肉推开了房门。

昨晚刚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后辈,以四肢胡乱摊开的姿势仰躺在他的床上 ,头往后悬在床沿边,津液在青涩的脸蛋上四处横流,漂亮的眼睛失去了聚焦,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白色的奶液般的流体洇湿了整片布满指印的胸脯,在对方的腿间,罪魁祸首正埋着脑袋为对方口交,让明显已经精疲力尽的瘦削后辈现在也止不住地浑身抽搐。

“......”

房门闭合,两个男人疯狂扭打在一起。等谢槐好不容易恢复理智爬起来时,场面已经见血,间或还传来骨关节噼里啪啦的声音。

谢槐想阻止他们,但是嗓音哑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好自己冲上去,刚好帮江烛挡了一拳。

用的是翅膀。他整个人还在发麻,比起疼痛,更多是身子酸软无力。两个男人却同时发了飙,一个质问他:“你居然给他挡伤?你居然给这个男人挡伤?你他妈到底把我放哪了?!我不会疼是吗?!!”一个怒吼:“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不把你的尾巴扯断我他妈就不叫江烛!!!”

采访打水漂,还害得别人家两个孩子打得头破血流齐齐进了医院。谢槐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困惑过。

说真的,他们在打什么啊?江烛硬了,他也算帮忙解决了,孟风遥想和他做爱,他也没有拒绝。明明每件事都有好好完成,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满意?

谢槐无法理解。实际上,他也没搞懂过孟风遥所谓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查的资料给出了很多定义,孟风遥没细说,他也不知道对方具体是指哪种。不过,在学生中,似乎常见流行的是伴侣那种含义,又由于伴侣的定义提及了诸如独占欲的词汇,谢槐便出于个人经验将“喜欢”阐释为“想要拥有某人的所属权”。

可是这么一说,他的所属权在沈家那里啊。这两个人如果是因为喜欢,而在争夺支配他的权利的话,为什么没人提前问过他的所属权究竟在哪里啊?

想不太通。

但是谢槐还是长了点记性。为了规避被误解的风险,他打算从今天起拒绝所有人的花。他的所属权不在自己身上,他无权决定是否接受别人的喜欢。

“抱歉,游学长,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认真想了想,这花我还是不收了。”

脚步顿住。桔梗花上,露出游鹤登怔怔望着他的脸。

啊!可恶啊!甚至萌生了要不要给这本书的番外单开一本的念头。主线剧情,对不起!不写完的话真的没办法更你!就这样吧(渣男转身)

无奖竞猜环节:游哥和小翡各自的混血种是?

下回隆重(?)揭晓!

(ps:本人承诺没有任何一位无辜美女在此次事件上受到伤害,秋洁最后被小孟通过爹叫走了??)

番外 异界3

“……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好半天,游鹤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忍不住抱紧手中的花,对学弟若隐若现的疏远萌生了几分慌乱。

他怕谢槐下一秒就告诉他:我实在接受不了你的喜欢。他绝不愿意止步于此,但死缠烂打也有违他的行事准则,如果谢槐真的严词拒绝,游鹤登简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好。

“如果是我的问题,我可以改。”他谨慎地斟酌着用词。

谢槐摸了摸下巴。

“不是你的问题。唔,你有那么喜欢我吗?”

脸色变得好差。只是不收花而已,看游鹤登的表情,谢槐差点以为自己刚刚说的其实是断绝关系。

“当然,非常喜欢。”游鹤登低声说。

“到什么程度呢?”

这话让对方当场愣住。目的达成,谢槐乘胜追击,对游鹤登解释道:“是的,如果要确切形容的话,很难给个深刻的定义对不对?实际上,问题就在这里。我的父亲管我很严,他不希望看到我和没有建立起特殊关系的人走得太近。你送我的花,不巧被他撞见了,他批评我的做法有失礼节。”

这算比较官方的说法。谢槐真正想要透露的意思是,他们既然没有结契,那关系永远不会更进一步。如果接受别人的花会使别人产生他们可以的误解,那只能拒绝。

“你能理解我吧?简单来说就是,想要选择我的话,必须经过我父亲的同意。”

谢槐想,这样游鹤登应该就会知难而退了,毕竟大家都说学生时代的爱情并不长久,能到见家长的地步更是难如登天。综合情报来考虑,游鹤登大概率也不会是其中的例外:只是单纯玩玩还好,没有必要涉及到各自背后的家庭。

就是不知道采访还有没有机会继续,谢槐思考着。他确实有点担心游鹤登会因为被拒绝的不快而放弃接下来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