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笑着说,他伸手拉开了外套的拉链,这时谢槐才发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弧线流畅美丽、沟壑分明的肌肉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出来,随呼吸的起伏彰显着肉眼可见的力量。

接着,对方活动背嵴,漆黑的蝙蝠翼划破空气舒展开,一下子把宽阔的沙发也变得狭小拥挤。

啊,当然不是单纯的草食系。沈阙飞的混血物种是混合种,盘羊加蝙蝠。在一些古老传说的加持下,人们把这个混合种划入了幻想种一类,称其为【恶魔】。二3铃六,9二39六群催更"看新章

“然后呢?”沈阙飞抱起双臂,兴致盎然地问。

“你说你要调查混血种对人类行为的影响?嗯,要不要先来摸摸看?”

谢槐被他引诱着坐到了他的旁边,身体紧挨着他,抬手想去摸他的盘羊角。

“真矮小啊,看得清楚吗?”

一手环住腰,一手从膝下穿过,沈阙飞直接把谢槐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了大腿上,让对方倚着自己赤裸的胸肌更近距离地观察。

谢槐看得有点入迷。他确实蛮喜欢这对盘羊角,看起来一下就能把人顶飞数十米,多么危险而迷人的武器。他虽然是摸着羊角,但基本相当于捧着沈阙飞的脑袋,沈阙飞低低眼睛,就能从他的领口望进去。

没有敞开太多,没关系,直接伸手去解扣子。

解开到第二颗,已经能够看到双乳间色情的凹陷。他们都在仔细地打量彼此。

谢槐纤长的指节亲昵地摩挲着羊角边缘的环棱。羊角也状似温顺地伏在他掌心,偶尔扬高一点,让回弯的偏细角尖插入他的指缝,将那处柔软撑大填满。

“唔,这个地方,就像刀片的形状。”

“是吗?”

“会不会很沉重?”

“习惯了。”

谢槐摸完了羊角,兴冲冲地想继续摸蝠翼。沈阙飞扬扬下巴,收拢翅膀避开了他的触碰,眼带狡猾:“摸这个有要求。你的翅膀也得伸出来。”

谢槐觉得这根本算不上要求。他痛快地扭过后背,让沈阙飞帮他拉开衣服上特别设置的拉链。肩胛骨耸动几秒,很快有暗灰色的羽毛穿出,化形成一对蓬松的翅膀。信守承诺的沈阙飞随即重新展开自己的那对,然后在谢槐摸他的同时将手指探入了拉链的空隙。

他划过凸起的嵴骨,握住了谢槐翅膀的根部。对危险一无所知的谢槐说:“说我的一只手就能折断,你自己的明明也很薄,嗯,蝙蝠的,是翼膜吧,没有我的羽毛厚实。”

“……?”

被名义上的兄长一手捏着翅膀根,一手扒下裤子到膝盖时,谢槐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要问问题的话现在就问。不过,我要收取报酬。”

真不敢相信以他们俩的关系,做个简单采访居然还要报酬。

谢槐坦诚地说:“我没钱。而且你收报酬,脱我裤子干什么?”

他试着挣扎,偏偏沈阙飞死死拽住他的翅膀根,既让他无法将特征收回去,又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钱。我要干你。”

被压在沙发上面朝自己的摄像机,谢槐在讶异中带点犹疑:“我们这样不好吧?你父亲收养我应该不是为了看我们俩搞在一起。”

沈阙飞说:“那你觉得他收养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服务你。”

“对啊,”就像是恶魔在耳边窃窃私语,沈阙飞附到他耳边低吟,“我猜这件事与你的研究很相衬:有些人会受混血种的影响,出现发情期。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是混合种对吧?这意味着,我的发情期,无论是时长还是强烈程度都远超普通人。父亲既然让你听命于我,就意味着,你本来就该来帮我解决性欲。”

非常有信服力的一段话,而且还提供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情报。谢槐当即心悦诚服,顺从地被沈阙飞掰开臀肉露出腿间的隐秘入口。

润滑油开拓紧涩甬道发出的黏稠水声、骤然加重的呼吸声、柔软翅膀胡乱的扑打声,转瞬将室内的氛围变得暧昧淫靡。谢槐颤抖着薄薄的肩胛骨,被名为养兄实为主人的男人从身后实施着侵犯,粗长的阴茎在简单开拓后急不可耐地塞进来,带给使他呼吸不畅的撕裂感与肿胀感。

嘴巴打开,吐出的却不是问题,而是切割得断续隐忍的气音。

毛茸茸的翅膀在主人的战栗中抖落了好几根羽毛,沈阙飞随手抓住一片,用舌头舔湿以后插进了谢槐的嘴巴。谢槐被迫发出呜咽似的呻吟,下意识抬起了脖颈--殊不知正合了别人的意。

沈阙飞将手绕到他正面,虎口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强行往后压。原先大半重量压在沙发上的谢槐跌坐下去,顿时将体内的阴茎吞到了穴内更深。

......痛哭了?真可怜~

沈阙飞兴奋地注视着怀中抖着翼尖下身抽搐的鸟雀。

明明早就停止了喝酒,血管却好像仍在扩张,血液奔涌的速度不断加快,心脏也同步在剧烈地跳动着。他低下头,陶醉地把脸埋进谢槐的羽毛中,想要体会被温暖包裹脸庞的爱抚。

然后谢槐就告诉他雀鹰为什么算猛禽。被他压在脸下的翅膀突然奋力扇动起来,照着他的脑袋猛击了十几下,隔着盘羊角都硬生生抽得沈阙飞鼻梁骨发红。他愣了一阵,紧接着手臂又被雀鹰的利爪狠狠勾出几道血痕。

“操!”

沈阙飞大为恼火,把谢槐按回沙发上拔出阴茎,对准对方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啪啪甩巴掌。臀肉吃痛地哆嗦着,穴口也一缩一缩,里面若隐若现的媚肉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竟冒出了透亮的水液。

“什么啊,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都爽出水了。”

沈阙飞恶狠狠堵了回去,掏出谢槐衣服口袋的终端,一边挺腰干着身下的人,一边当着他的面给老师发消息请假。

.……折腾到了天黑。离开沈阙飞的租房时,谢槐走路都一瘸一拐。好在沈阙飞也没从他这里讨到什么好,满脸淤青的对方想要出门找他麻烦的同时维持住形象,至少得一周以后。

唉真是的,发情期有这么急躁吗?

第二位受访人约在两天后的下午。

这是最不会让谢槐感到棘手的一位,他的多年发小及好友:曲千屿。作为同被沈家收养的养子,谢槐一直和共享着同个秘密的对方走得很近,哪怕到现在也偶尔会睡一张床。

前段时间曲千屿带队去参加全国攀岩锦标赛,最近才回来。算下时间,大概是一个月没碰面。

他们同届,学院相邻,脱离沈家视线的曲千屿不知何时成为了粘人精,经常缠着谢槐要他陪着做这做那,这次亦不例外,是在谢槐找上门前就先来说要带他去外面吃饭。谢槐和曲千屿说了结课作业的需求,对方更是高兴,满口答应,转头特地约了雅静的包厢。

谢槐有信心今天可以录下一些正式的东西。沈阙飞那边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但他们同时在激烈地做爱,录像根本没法用,恶劣的男人后来还故意扣着他的腿弯把他抱到镜头前,让摄像机拍下他辛苦地吞吃对方肉棒,在高潮迭起的性快感中失态痉挛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