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柳桂香大概猜到来人身份不凡,还是壮着胆子欲要上前阻止他带走沈沅槿。

陆镇甚至未看柳桂香一眼,只递给侍从一个眼神,立时便有人来拉开她,周淮川那厢也早被人盯紧。

“你放开我,放开我!”沈沅槿如坠冰窟,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绝望地喝问陆镇道:“我不要跟你回?去?,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强抢民女,眼里可还有王法?”

“孤的耐心快要用尽了。”陆镇轻松地控制住她的双手,反剪到她腰后,“你以为,孤会需要遵守王法这样的东西?你若打定主?意不随孤回?去?,孤即刻便杀了他们,孤说到做到,娘子若不信,大可再行反抗一二试试。”

说话间,长剑已?然出鞘,直直指向?周淮川所处的位置。

沈沅槿当真怕了他这副狠戾模样,无力地合上双目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此事与他们无干,请你不要伤害他们,我随你回?去?就是。”

陆镇得到满意的答复,这才收剑回?鞘,没有选择抱她,而是将她扛在肩上带出去?,横放在马背上,一路疾驰回?京。

沈沅槿被颠得眼冒金星,胃里更是翻江倒海,马儿停下时,她便抚着心口干咳起来。

陆镇见?她似乎真的很不舒服,阴沉着一张脸打横抱起她,一路快步走到属于她的那间宽敞屋子,叫人送温热的清水进来,递给她漱口。

沈沅槿心下又恨又怕,脑子乱得厉害,漱口的动?作都变得缓慢。

陆镇看着她的一张樱桃小口翕张又闭合,胸中的怒火有一部分转化为旁的情绪。

但见?他忽地夺走沈沅槿手里的茶碗,随手搁在小几上,在她惊讶恐惧的眼神中抱起她,扔到罗汉床上。

陆镇不为所动?地俯视着惊慌失措的沈沅槿,像是在欣赏猎物濒临死亡时的恐惧,待欣赏够了,再粗.暴野蛮地将其禁锢住。

杂乱的撕拉声在耳畔骤然响起,沈沅槿睁大眼睛,原本还算齐整的衣衫顷刻间化成碎布,大片的肌肤显露在空气中,白?到映出浅浅的光泽。

陆镇看得血脉贲张,口舌生?燥,臂上凸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就连眼圈都微微泛着红,腹下那股邪火烧上来,再难抑制,急切地将她的诃子一并?扯坏,两?手拢住,埋首张唇,轻舀恬弄。

彼时的他,与一头?在她身上发禽的野兽无甚区别?,简直叫她恶心。沈沅槿屈辱至极,死命挣扎,怎奈那蹀躞带捆得太紧,非但没能挣脱开,反扯出两?道红痕来。

“畜生?,混蛋!”沈沅槿直眉瞪眼,嘴里愤愤骂着,试图激起他的羞耻心,让他停下,“放开我!我不愿意,你不能强...”

“不能如何?,不能强迫你?”陆镇猛然抬起头?,出言打断她的话,幽深的眸光在她沾了印记的雪脯上逡巡,最后落在她的覆上,“孤不但要强迫你,还要在这里降下雨露。”

陆镇说罢,取来一只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剥去?身上衣袍,俯身在她小覆轻轻一吻,“给孤生?个皇子,你的一切罪行,孤都可抹去?。”

他怎能鲜廉寡耻到如此地步,竟妄图让她怀上他的孽种!她得自轻自贱,无知?无觉到何?种地步,才会愿意与害得她沦落至此的恶人生?儿育女?!

沈沅槿简直气到肝颤,往他心口上戳刀子:“陆镇,似你这般以权压人、欺男霸女的恶棍,我宁肯舍去?这条性命不要,也绝不会生?下你的奸生?子,你趁早歇了这份心!”

奸生?子,她竟是如此厌恶憎恨于他,甚至不惜用这样恶毒的词语来指代他们将来的孩子。陆镇虽对敌人狠辣冷酷,终究也只是肉体凡胎,并?非那等毫无感情、不会痛的怪物,沈沅槿的这番话,实实在在地刺痛了他的心。

话音落地,陆镇的眼底闪过的并?非是怒意,而是一抹伤怀之色,就好像,他真的被这番话伤到了。

沈沅槿有些不敢置信,疑心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凝眸想要仔细看看,然而下一瞬,陆镇再次恢复到素日?里息怒不辨的模样,大掌覆上她的小腹,偏执又病态地道:“皇子也好,奸生?子也罢,随你如何?说,孤只是告诉你,你这里,能怀的唯有孤的孩子。”

陆镇扯去?沈沅槿身上最后一块贴身的布料,毫不留情地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似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住她的眼,冷声道:“孤要你亲眼看着,孤是如何?你的。”

沈沅槿被他嘴里的疯话吓得魂不附体,惊惧地闭上眼别?过头?去?,无论如何?都不肯睁眼去?看,奋力挪动?身躯往后躲,只想离他远些。

她身后的空间有限,即便再如何?躲,又能躲到何?处去??她向?里面挪,陆镇便也顺势跪上前,指尖触上她的衣料去?寻腰带。

陆镇察觉到她害怕到双眉紧蹙,就连长睫都在颤动?,终究没有真的逼迫她睁开眼,薄唇凑到她的耳畔,启唇吐着热气道:“沅娘不肯看也无妨,孤会让你好好记住被孤强迫的感觉,让你再不敢生?出逃离的心思。”

沈沅槿再次被他口中近乎癫狂的话语惊到,再没办法装聋作哑,猛地睁开眼睛,神情激动?地向?他投去?厌恶的目光,歇斯底里般地怒斥道:“疯子,陆镇,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

“骂得好,相比起虚以为蛇,孤喜欢听你说真话,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陆镇不怒反笑,手里的那两?根系带很快便应声而落,白?色的布料骤然现于眼前。

陆镇滚动?喉结吞口唾沫,慢条斯理地将其退到膝下,似提醒又似玩笑:“疯子要开始你了,但愿待会儿,你还能骂得出完整的话。”

大抵是恼恨于她对他的无情,陆镇没有像先前那样耐心地取悦于她,容她动?情,而是用两?指稍稍研出些,接着攥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牢牢禁锢住她,生?生?墨荃了。

许久不曾钠过,他又捣得那样仲那样伸,沈沅槿难耐地扬起脖颈,杖痛感立时便迫得她沁出两?行温热的泪珠来。

手被捆着,便是想要推打他缓解痛楚分散注意力也不能够。

沈沅槿痛苦地望着头?顶的房梁,几乎倒吸口凉气方能道出完整的话语,那诅咒声里带着哭腔:“罪犯,恶人,你不得好死!”

脊椎和后背一寸寸地麻上来,陆镇只觉得他现在就快要死在她身上了,嘴里厚颜无耻地说着浑话,“娘子再这般郏下去?,孤用不了多?久便会不得好死。”

沈沅槿恨他至极,着实无法情动?意动?来让自己好受些,相比起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沉沦,她宁愿清醒地承受这份痛苦。

她不肯配合,陆镇这厢也不甚好受,直忍得满头?大汗,手背青筋跳动?,遂去?抓握她的煺,纷得更开,浅栋,低语道:“娘子不肯配t?合,少不得是要多?吃些苦头?。”

纤长白?皙的煺悬在他的邀侧,脚趾蜷起。沈沅槿的身心皆没有半分愉悦,能够感受到的唯有痛苦和屈辱,某些时刻,在他仲邸的时候,沈沅槿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好沅娘,心肝肉,较出来,孤想听。”

床腿晃得厉害,发出杂乱的声响,混着她的抽泣声,陆镇听了,非但没有放缓半分,反而舔着脸向?她讨要甜头?。

眼泪洇湿锦被,沈沅槿死死咬着唇,将脸埋在被子里,强压下那些于她而言与耻辱无异的声调,无视陆镇的要求。

迟迟没有听到期待中的声音,陆镇不满于她的充耳不闻,扳正她的脸,原先的好言好语变成命令的口吻:“孤让你出声。”

被迫同他对视的那一瞬,沈沅槿像是看见?了什么惹人生?厌的脏东西,拧眉阖上双目,咬牙默默承受他的磋磨。

陆镇被她的冷淡态度刺到,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耍起横来,褥得她泪落如珠,呜咽抽泣。

良久后,陆镇侧身抱住她,大掌覆在她的酥雪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如野兽般低吼一声,阖目攀上顶峰。

沈沅槿的双手早已?酸麻僵硬,陆镇替她解去?手腕上的蹀躞带后,还不待她的手恢复些力气,竖抱起她下了床榻,托住她的邀豚,开始第二轮的攻城略地。

女郎两?手无力地攀在他的肩上,指甲掐住他的皮肉,眼前的景物随着她的身形起伏,晃动?不定。

许是哭得久了,沈沅槿眼里泪倒像是快要流尽了一般,酸酸胀胀的,极不舒服,只能贴紧他的手臂去?环他的背,使劲抓挠,在上头?留下道道红痕。

不觉间又从里间闹到外间,陆镇在窗边第二回?登顶,而后抱她在圈椅上坐了,二人面对着面,陆镇握住她的腰,主?导着她接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