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我顺手洗了。”
贺敛捉着他手不松,路嘉见他板起脸,赶忙凑过去亲。
“好好好,不洗。”
贺敛牵着路嘉的手出门,楼下单元楼前的空地上停了辆车,路嘉跟着贺敛钻进后座。车子匀速行驶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摸着真皮座椅的纹路,像是自言自语:“我这算是嫁入豪门了吗?”
贺敛伸手拍下按钮,前后座之间的挡板缓缓升起。
路嘉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贺敛,小心翼翼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开个玩笑。”
贺敛侧头望他。
“真的。”路嘉举爪发誓,“贺小宝是个意外,我真没想靠他绑住你,我知道你是担心孩子,我可以写保证书,等孩子一出生我就……”
贺敛堵住他的嘴,恨不能直接给他啃掉,反正留着也只会说一些气人的话。
“你怎么不干脆现在就走。”嘴上这样说,手却把人牢牢抱着,“路嘉,你真坏。”
路嘉也觉得自己挺坏,嘴上说着没想靠孩子绑住贺敛,其实心里已经暗戳戳在幻想二胎了。孕育孩子是个幸福又漫长的过程,如果生一个孩子不够令贺敛对他日久生情,那就生两个。
到医院做了一次非常全面的身体检查,最后一个项目做完,路嘉被安排到一间豪华到不像是病房的房间里躺着,贺敛则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毕恭毕敬地请走了。
路嘉最近容易犯困,躺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眼时发现身下的床换了一张,他稀里糊涂坐起来,下床往外走,突然他停下步伐,低头看脚下。这地毯的样式,瞧着有点熟悉。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房间门在这时从外打开,贺敛走进来,看见路嘉赤脚站在地毯上出神。贺敛走到路嘉跟前,伸手摸他额头,不烫,他和医生谈完话回到病房,发现路嘉躺在床上睡着了,贺敛叫了他几声没醒,便把人抱到车上,一路回到家里,路嘉眼睫都没颤一下,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这么能睡,让贺敛有些在意。
路嘉微仰着头看贺敛:“到你家了?”
“嗯。”贺敛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路嘉摇头,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又做了个与贺敛有关的香艳的梦,挺舒服的。
见路嘉面色有点红,贺敛又摸他额头,路嘉捉住他手,很突然地伸舌舔他指尖。
贺敛:“……”
在梦里舔了很久,路嘉一下没忍住,想试试真实的口感。
好神奇哦,贺敛全身上下,哪哪都是香香的。
贺敛收回手,一脸严肃:“医生说了,近期不能同房,你别又……”话到一半想起胎教问题,他生生咽回即将脱口的不太文明的词,换了两字,“胡闹。”
路嘉心里有数,还吃着药呢。
路嘉就这么在贺家住下了。
贺敛帮他把行李都拿过来,没有说丢掉给他买新的,这让路嘉很开心。他被勒令躺在床上休息,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其余时间都不能下地,于是只能躺在床上抱着贺敛的胳膊来回蹭。
“你对我真好,我好喜欢你。”
贺敛对“喜欢”两字已经免疫,半闭着眼抚拍他后背:“嗯,知道了。”
为哄莫名其妙变得精力旺盛的路嘉午睡,他今天早早从公司回来,陪路嘉在床上躺了一个多钟头。路嘉没睡着,他自己倒犯起了困。
这几天他加了不少班,在处理德国分公司那边的事,爷爷打电话问他突然回国是不是有什么事,贺敛讶异李林竟然没讲,斟酌过后决定等路嘉的状况稳定后再与爷爷说实话。
蹭半天,见被蹭的人没反应,路嘉支着胳膊抬起上半身,发现贺敛闭着眼,竟是已经睡着了。路嘉吐了吐舌头,他今天想得不行,抱着贺敛撒娇是想让贺敛帮他,摸几下也行。
路嘉偷摸下床,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打算躺进去自给自足,万一被抓包,就说今天在床上躺太久,身上流汗,所以进来泡泡澡。
其实是流水了。
路嘉岔开腿,弯腰看看,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连那里也跟着变胖了。
分泌物增多,总是肿肿的,湿湿的。
虽然已经没再出血,心情愉悦能吃能喝,但到底还是不放心,路嘉又拿出手机查了好一会,才放心脱光衣服,跨入注满水的浴缸里。
运气不好,刚diy不到五分钟,就被推门而入的贺敛发现了。
路嘉此地无银三百两,满脸心虚地随手抓过一个瓶子,边往外挤膏体边说:“我没有做坏事啊,我就洗个澡,我查过了,可以洗。”
“那是洗发膏。”
路嘉停下按压的动作,僵硬盯着手心里一大坨洁白的香氛膏体,尴尬到恨不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味道很好闻。”路嘉尬笑着,双手放进水里,搓出丰富的泡沫,“怪不得你身上总是香香的。”
贺敛站着看了路嘉一会,弯腰坐在浴缸边沿,将路嘉从水里捞出来放腿上,贴在他耳旁问:“难受?”
路嘉红了脸,点点头:“很痒。”
“现在还不行。”
“我知……”
贺敛吻住路嘉的唇,磨蹭几下将舌尖探入口腔,舔他上颚。路嘉轻喘,腰一下软了。
“自己弄不舒服,我帮你。”
路嘉抑制不住呻吟,刚从水里出来的身体湿漉漉的,在贺敛怀里轻轻颤抖。
贺敛将手指尽根插入,没两下就搅出黏腻水声,路嘉双颊绯红,紧夹住侵入体内的异物,贪婪吞吃着,喘得厉害。
察觉到吸裹住手指的湿软内壁开始一下一下紧缩,贺敛出言提醒:“你别激动,太快了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