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某个方面来说还蛮冷心冷清的。
(这些都是师父入魔的前摇)
他在山下认识了许多狐朋狗友,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常找他们去玩。主角实际是个很爱热闹的性子,和那些散修玩得很来,有时酒气未散就找师父撒娇卖乖,免得师门其他长辈抓出狠狠斥责一通。
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师门里的红人,大家都知道剑尊这个大徒弟整天和山下人厮混,很不成体统。
主角是个特别特别讨人喜欢的人设。有师父撑腰不说,性格也特别讨喜,不论对面是谁都能凑上去笑眯眯地聊上几句。他长得很端正英俊,眯眼看人的时候常让师弟师妹们脸红心跳,偏偏还爱凑上来调戏几句。
当然啦,当他把你撩得心动的时候,主角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的情债是半点不管的。
有很多师弟受过主角的恩惠,记挂着主角懒洋洋替他们出头的场面,只是主角只会叫他们师弟,从来不曾记得他们的名字。
很多年长一点的师兄师姐们,一开始很不服气这个臭小子这样受器重,也看不出这个怎么就值得剑尊首徒,明里暗里找过他好多次麻烦。
要是当面找他麻烦,主角就当当正正迎战。他其实输过很多次,刚刚入门的时候被师兄揍得惨不忍睹。但他又不生气,也不抱怨,更不会向剑尊打小报告。
他有时候会笑嘻嘻地说师兄欺负小孩子,被揍得惨了也会说让师父回来帮他找场子。但被放过之后一溜烟儿就跑了,也不曾有师长责备他们欺负主角。
等主角变厉害了,那些个师兄打不过他,赢了之后笑眯眯地让他们别去找各自的师长哭鼻子。
如果是在暗地里找他麻烦,那就更简单了。主角的确会很认真地和师兄们勾心斗角各凭本事,最后若是赢了,能高高兴兴好一阵子,甚至会和剑尊分享他那些小聪明的成果。
所以其实后期,已经没有多少人是正正经经来找主角麻烦了。只是找主角麻烦的时候,主角会认认真真对待他们,如果不这么做,主角直接丢下师兄师弟们下山喝酒看戏去了。
总之是很阴暗很幼稚的一点黑粉行为。
主角是双性,在少年期的时候便已经多了些麻烦事。
他看上去是个清清爽爽的少年修士,嘴角总是勾着笑,却没人能猜到他身下还有一处隐秘的软肉已经悄悄湿透了。
他的女性/器官要更加敏感,有时不许触碰也会擅自麻痒发//骚起来。主角的确觉着很麻烦但从不觉着自己是个怪物,或是比正常男人第一等,又或是淫//荡不堪。
他可是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且他知道自己在修行之路上能走得比任何人都要远。
他绝不会为自己的身体而羞怯不安,最多只是有点苦恼。但这苦恼维持得也很短暂,主角很快便接受了两处都能给自己带来快感这样的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剑尊偶然撞破了小徒弟自//渎的场景。
修行之人五感敏锐,剑尊远远就看见小徒弟一手握着身前的性//器,另一只手的双指深深现在腿间不应当存在的穴里。
少年人总是对这样的行为会有些沉迷,所以主角也没发觉师父来了。他觉着光是撸动前面不太爽利,又碍着另一只手的动作,干脆大胆地用一只手撑开xue//口,另一只手便能理所当然地按得更深。
他的女//穴又软又浅,光是两根手指便撑得满满。随便搅动一下便会流出又香又sao的水来。
主角把这样的行为当做寻常少年的自渎,并不会胡思乱想什么。至多这个多出来器官的陌生快感让他有点恍惚,咬牙闭眼用手指艹自己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露出种忍耐着的快乐表情。
而后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自己一下。
主角睁开眼,因为这种可能被人发觉的刺激高潮了,女穴的水喷了许多,足足把床单都打湿了。
高潮后的他表情懒倦,却并无什么娇媚勾人的气质。可仅仅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残留着许些高潮余韵的模样,已经足够把他从平日里那若即若离的狡黠地位上拉扯下来了。
主角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又碰了他一下。
他困惑地翻身坐起来,这下是真的感觉到一道灼灼目光盯着自己。
他转头看去,发现剑尊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饶是主角这么厚脸皮的人,被师父撞见这服场景也有点脸红。
“师父..”他小声说。
“洗漱一下。”师父这么和他说,等小徒弟换上衣服,又说:“食色性也人之本性。你年纪还小,不要太过沉迷。
“当然不会!”主角笑眯眯地回答,急急忙忙从剑尊面前溜走了。哽多恏芠请联喺野馒珄張q?群漆?酒29贰灵壹9
房间里还残留着徒弟又甜又sao的味道。师父垂下眼,冷淡地看向那张还残留徒弟体温的床榻。
与他有相似面容的人正趴在床上,挑衅地冲剑尊抬了抬眉。
那心魔嚣张荒唐得很,此刻舌尖轻卷,把唇上主角的yin水吃了个干净。
第95章 仙侠狗血万人嫌双星梗4
主角的道侣出身甚好,师长父母也颇为溺爱,为人难免有些骄矜却也足足配得上这样的骄矜。道侣的样貌,天赋与修为不必多加赘述,像他这样出身的世家公子,就绝没有在这些地方差劲的道理。
他也不是那种只有皮囊的草包,自小就被父母放出去历练。虽说脾气坏点,可也闯荡了不少秘境,斩杀了许多作恶多端的妖魔邪修。
主角救过他的命,他也救过主角的命。在主角清醒的当天,两人被一群邪修追杀。跌落几个境界,又完全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的主角被这群人逼得重伤仓皇。
道侣本打算走。
可不知为何,今日的主角与以往一千多日里他见过的都有所不同。
对方今夜的剑气,未免也太过凌厉太过雪亮了。他从未见过主角如此杀人;那把旧剑如臂使指,切开躯体时被温热的鲜血这么一淋,剑刃上的斑斑锈迹便消融下去;绽出迫人的光芒来。
道侣想起,主角曾经是他们这辈的第一人。
他曾好奇乃至于向往过对方的剑;但对于道侣来说,这样的情感已经许久不曾涌现,早早被自己淡忘了。
道侣回身要去救人。
可主角远比他所料想得要善于杀人得多或者说,剑修最擅长的事儿就是杀人。
主角身上还带着伤,垂下的剑尖鲜血低落,将泥土染成一片深黑。
那几个邪修那几个本应能轻易杀死主角,甚至道侣回身救助都可能不敌的邪修,葬于平生罕见的剑光之下。主角眉眼依旧舒朗着,伸手抹去面上的血后看向了道侣。
他依旧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