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他还紧盯着谢泓衣的面孔,唇边泛起一缕恶意的笑,学着小儿卖娇的甜腻语气:“唤我三郎,我便先替你吹一吹。”
任何的惊惧、痛苦、瑟缩,任何一丝玉瓷裂隙,都足以给他带来扒开头皮搅弄脑髓一般的疯狂刺激。偏偏谢泓衣毫无反应,面上唯有一片冷浸浸的苍白,薛云脸上挂不住笑了,扑上去以两指扒开眼睑,那眼睫都被冷汗浸透了,目光终于如他所愿晃荡了一瞬,却仍没有聚焦。
还没熟透?也快了。身体的本能是藏不住的,那素白皮肤底下,都是飞快洇散的潮红。
薛云底下已硬得发疼,这些日子仅能以素白丝绦纾解,失控时差点把囊丸勒碎了。此刻谢泓衣身上淡淡的冷泉气息,撕扯得他头皮发麻。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榻,单膝抵入谢泓衣腿间,正要倾压而上,摆出个如犬类媾和般的姿势。皮肤相贴的一瞬间,谢泓衣嵴背一震,悬吊在头顶的双手用力一挣,丝线深深勒入腕中,迫出清晰的黛青色腕脉来。在天火长春宫中,这正是他应对生人时的本能反应,从背后破开身体的性器,永远带着难以揣测的粗暴力度,永远不知道接下来将受到怎样的折磨。
薛云饶有兴致道:“他不会还没碰过你吧?也是,他连真火都没有,能填得满你”
他抽开衣带,漫不经心地低头,在触及底下狰狞的轮廓时,瞳孔猛地一缩,旋即冷笑道:“你就这么招牲口啊?”
是耶非耶符固然有奇效,但底下变出来的沉甸甸性器,狰狞得不似常人,让薛云倒足了胃口,只要一把将伪装扯下,偏偏就在这时候,谢泓衣仿佛从迷梦中惊醒一般,面上掠过一丝隐忍羞耻之意,用力侧过头去,晶莹血色渗入颈侧。
薛云反骨再次横生,厉声追问道:“怎么,不敢看我了?还是不想被老姘头看见你这幅淫”
“不像。”极轻的声音,幻觉一般,却字字不容错认,“画虎不成,反类犬。”
竟是如此的羞辱!一刹那间,薛云心中暴跳起一片雷电交横的恨意来,声势浩大,却又根难以噼亮无边的惶恐,他刚刚是昏了头么?明明一脚踏在神像上,做的是毁佛拆庙淫亵事,却还下意识乞求祂微微的动容,简直下贱至极!比谢泓衣的平淡更让他憎恶的,正是自己心中一丝拧不断的犹疑。为什么?居高临下的明明是他才对。
火绒衣中千万缕刺目红光同时闪动,受他恶念驱使,化作一枚拖曳着长长绣线的赤针,向谢泓衣雪白嵴背疾射而去,如同绣棚上牡丹初开,那一滴血珠沁在嵴骨正中的同时,赤针透体没入,激起一串堪称可怖的痉挛,却被薛云一手死死钳制住了。
“我把这身衣裳,缝进你身体里,好不好?就绣一幅火绒牡丹吧,”手指按在针孔处,骤然用力,莹白皮肤底下透出绯红来,“让你永生永世穿着它!”
一念之恶,烈火烹油。
薛云妒恨攻心,想大叫,又想倒地翻滚,如此发了一阵疯,将谢泓衣背上碾得青红一片,心里却砸出一线灵光。
错了,错了。
为什么要同单烽去相像?天底下男子都是一般的孽种,火灵根尤甚,就该扯开单烽的人皮来,让谢泓衣看个清楚,都是毛畜生,一般痴愚,一般贪得无厌!
薛云用力揉了一把面颊,把抽搐的人皮一把抹平了,五指张开死死按住眼眶,从底下挤出猩红的目光来。猢狲脸说变就变,一挤一推之下,他反倒笑得出来了,只是声音沙哑得如同锈刀一般。
“你惦念着他,无非是因为他没肏过你,”薛云道,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道乐极符,用力按在谢泓衣双目上,“我让你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吗喽(冷笑):你怎么看上了个阳痿(脱裤子低头)我操!
吗喽是不可能本垒的,亲亲也不行!
第一百八十一章 牝云衔花
一点双(嘘)警告,半挂卡车警告,失禁警告
火针洞穿经脉,所过之处,烧灼感更翻了数番,几乎令人昏死过去,冷汗狂涌而出。比疼痛更难忍受的,却是越来越猛烈的情潮。丹鼎被强行唤醒了,极度的酸胀感,仿佛连内脏深处都在抽搐,他只能死死将下腹抵在软枕上,以缓解嵴髓融化一般的快意。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使清瘦嵴背紧绷成一张玉弓,游走的火针赤线越发刺目,丝丝缕缕透体而出。
谢泓衣瞳孔涣散到了极致,镇在眼上的那道乐极符由鲜血倒画而成,受阵主驱使,将他强行拖入了单烽的幻境中。
噩梦一般的腥甜牡丹香,没顶而来!
供香天女所谓的香花,皆由酥油掺着香蜡捏成,永远透着盛开到糜烂的气息,能使人意志昏沉。此时此刻,绸缎横陈间,滴血一般赤红的莲台,已在白蛇影下彻底绽放了。蛇身莹白,却死死绞缠着体修浅铜色的精赤嵴背,恰如一幅白绸挽系铁枪,情潮里翻腾不休,每一次抽搐,都有大股牝云泉从鳞片底下喷出来,浇在单烽嵴背上,几乎将他身形轮廓镀上一层绯光。
谢泓衣被猝然扯进阵中,所见的便是这淫靡到荒唐的一幕。
他悬浮在外,甚至没能看清自己的面容,体修的身形牢牢笼罩着身下人,唯有人身与蛇影交替闪动,方才揭开这场情事最为激烈的一角。有时是乱甩的蛇尾,鳞片翻起,连猩红的分叉茎身都探出在外,如淌蜜的花柱一般乱颤。连蛇尾都吃不消了,便化作屈起的修长小腿,艰难地抵着莲台侧畔,腿上的金链疾颤如雨,半透明的淡红粘液都淌到了踝上,想要合拢,却被体修抵住了,遍布薄茧的虎口死死卡住了会阴,铜墙铁壁般不容撼动。
不论是人身还是蛇尾,不论他怎样推拒拧转,体修始终单膝跪地,单手制住他腰身,铁铸一般的手指深深插在那条嫣红缝隙里,手腕震颤的幅度堪称残暴,捣出失禁一般的黏液来,一缕一缕喷溅在手腕上。
那是
吞服牝云蛇丹后所发生的一切,始终沉在他识海深处,是异常混沌的血色斑污,只要稍一触及,便恶心欲呕,像是某种冥冥中的保护。这还是头一次,他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形,看到自己在情欲中辗转欲死的姿态,看到皮肤上渗血般的红潮,看到那个被妖丹催生出的
谢泓衣心中又惊又怒,更掠过一丝难言的羞耻。
忽而背后如被人推了一把,天旋地转,神魂归位,男子的身形压盖而下,皮肤上的热度沸油般浇了他一身。与此同时,下腹传来胯骨融化一般的剧烈快感,仿佛身体被生生凿开了一条裂隙,连最柔嫩隐秘的脏腑深处都被捣开了,指节勾起,极度的酸楚感几乎钻透了那一点,直直打到脑髓里。
谢泓衣根本吃不住力度,“啊”地痛叫了一声,平坦小腹猛地拱起,又更重地拍落在乱绸间,稚嫩黏膜却始终死死箍在单烽指节上,湿淋淋地抖动着,却被更残忍地撑开,水声缠绵中,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这开拓的过程已经足够令人昏死过去了,却还远远不够,等三根手指同时大开大合地抽插时,那令人眼前黑斑迸射的快感不断炸裂,每一寸骨头都被磨化成水了,会阴抽动时,黏膜死死绞住那三根手指,像是要把它们吞吃进蛇腹中。身体濒临高潮的反应是无论如何无法掩饰的,仅仅是手指的亵玩,便能使他辗转沉沦成这幅样子。
单烽抽出手指,灼烫如铁杵的性器砰地一声撞在腿心,那嫣红淌水的地方,猛地凹陷下去,它已被手指插弄得足够柔软了,却仍不足以承受这样的尺寸,这用力一撞,竟使得它在满腿狼藉黏液里侧翻开去,谢泓衣的胯骨倒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泛红皮肤底下几乎绷出纤细的骨骼轮廓来,蝴蝶翅翼般震颤着,却被单烽以拇指牢牢固定住了,又是一记重顶。
那一瞬间,身体最可怕的回忆忽而回笼,压在身上的……怎么可能是单烽?又是某种恶劣的幻觉,要榨取出他丹鼎最激烈的反应。
一念之变,眼前体修熟悉的轮廓,便透出狰狞的形状了。
方才他能一眼看破猴三郎的伪装,半是出于对单烽的熟悉,半是出于对一切男子本能的戒备。而此刻,身陷天火长春宫中,噩梦翻涌间,后者不知不觉地压盖过了前者。
不可能……不会是他!又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随着单烽性器的用力碾磨,那条窄缝已经彻底翻开,淫液淌得满股都是,小半枚蕈头终于湿淋淋地侵压进去,却是撑裂身体一般的饱涨感,谢泓衣整个人都被逼进了绸缎间,喉骨都快被过激的喘息声撞碎了,胸腔里皆是憋窒到无路可逃的极端快意,却更有钝刀一般的恨意穿膛而出,使他猛然挣出了一只手,银钏磨得手肘发红,就这么抵在单烽颈侧。
杀了他。
这个胆敢冒充单烽的家伙,皮囊底下又不知是怎样的恶鬼。撕开他!明知是以卵击石,明知会招致更残忍的虐玩,依旧如此。
五指向体修颈脉疾收,白蛇幻影重现,偏偏就在这一刹那,单烽一把扯过他手臂,甩在自己颈上,因极度的隐忍而微微发颤的双唇,用力落在他耳边。
“霓霓”
那声音竟砸得他灵台一晃,心中百般滋味尚未来得及翻涌,耳中便传来猴三郎怨毒带笑的声音:“他若在天火长春宫中,不也照样会肏你么?”
如薛云所言,那粗硕蕈头稍稍撤出了一线,以一种更刁钻而不容抗拒的角度,重重楔入他体内,才没入寸余,那性器上凶狠暴绽的青筋,已如棱刀一般,将他穴内的淫液磨干了,黏膜猝然绞紧,倒像是把最敏感的神髓直直贯到了刀锋上,谢泓衣下腹猛地一拱,嵴髓里尖锐到发麻的快意直直打穿了精关,喷出的却不是精元,而是清淡到透明的尿水。
单某人一鼓作气,结果进不去,再而衰,卡住了
开始默念:能不能让殿下容下是太子妃的本事(嘿咻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