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上前对着江二春肚子就是一脚,“啊”对方一声惨叫,痛得想用手捂住痛处,无奈手脚不能动,关节处又痛,人只能痛得缩成一团,
“世间事从来都是赢者说的算,当年我弱小,被你们一家欺,那是我的问题,如今做为失败者的你们,用什么姿态来骂我,”
上前接着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江二春口吐鲜血,张冬梅害怕了,在一旁哭求,“二春她被卖到番奇岭就出事了,她已经够苦了,求你了,当大娘求你了,别再折磨我的孩子了。”说完哭了起来。
“哈哈哈!”
江婉儿站于他们中间大笑,她终于等到仇人的哭求,但还不够,于是摇了摇头,“她苦,有我苦吗?”
张冬梅一噎,随后眼神暗了下去,这时传来了江三秋的声音,“娘,别求这疯子,有本事打死我们,我们死了她也要被抓,但只要我有口气,我就一定要报复回去。”
江三秋还有点硬骨头,江婉儿于是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犟的。”
走了过去,江婉儿就开工了,人体全身有骨头360块,四肢大关节有12个, 小关节有210个,江婉儿每个关节都不放过,手间动作越来越快,往往一处痛没缓过,下一处痛接着来,江三秋的痛就没有停止,惨叫声从最初的大喊,到后来的求饶,再到哀求,直到最后喊哑的无声。
眼神由开始的撅,到后来的害怕,恐惧,直到最后的认命。
他的惨叫把其他几个全吵醒,唯有赵草没醒,江婉儿上去就是两耳光,赵草痛得捂着脸睁开眼睛,嘴角流出鲜血,一脸恨意的看着这个养女。
江婉儿邪笑道:“赵草,挨打的感觉如何?别以为装睡就能逃过去?想想你和江胜国对我做的孽,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赵草吐出口里的血,道:“我的下场我认,但江婉儿你也没好日子过,你的亲生家人为了甩掉你,竟然想那么个借口,说你是我们半路拐来的,哈哈哈,你是不是我还不清楚?
怎么样,你要不要求我给你作证,只要求我,你这能恢复原来的千金身份?”
这话提醒了江婉儿,自己身世还有赵草和江一夏清楚,于是皱起了眉,纠结着是现在杀了,还是慢慢折磨,好矛盾啊!
江一夏以为江婉儿被赵草说动,一直不出声的他,终于说话,
“江婉儿,你考虑清楚,听说你亲生家是大官,他们到现在没来接,肯定是相信了那些传言,现在只有我们可以证明你的身世了。”
此时的江一夏真的是感激爷爷,他们被抓,一直是分开审讯,他一直以为这些传言是爷爷说的,是为他们后人不被江婉儿报复留的后手,所以村里传出谣言,他们没出面解释,反还推波助澜。
江一夏的心计江婉儿一清二楚,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又怎么会让这些人出来作证,就算他们要说,时机已过,谁还会信他们呢。于是说道:
“反正我苦习惯了,回不回去我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报仇,你们废话太多了,我耐心已用光,来吧!”
江婉儿袖子一抡,开始大干特干,只是有些可惜,颜玉沁还没回呢,不要紧,她有的是耐心等这毒妇回来。
首先是江一夏,接着是江赵草,谁叫这俩位话多呢,还说得那么欢,既然这么有劲,那她就不会客气。
赵草痛得死去活来,江一夏硬是忍着痛一声不吭,仿佛是认了命,但江婉儿知道越是不会叫的狗才最危险,也许让这位体弱还不够,暗自决定等下离开时,她还得加药。
再是张冬梅和江二春,后就是江四冬,此时看着江婉儿走近,一脸泪水的哭求,
“婉儿,我可从来没有虐你,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你小时确实没虐她,但长大的她却要了自己的命,可笑啊,前世的自己怎么会被江四冬假善的外表所骗,以为她当自己是亲人,所以当江四冬的危险时,她是不顾一切的去救,可换来的是什么,是背叛,是送命。想到自己前世的蠢,江婉儿大笑,
“江家你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吗?”
江四冬咽了咽口水,弱弱问道:“谁?”
“江一夏和你!”虽然做的孽是上辈子,但她不会因为没发生就会心慈手软。
江四冬都快哭了,她做什么了,惹得这疯子这么恨她,她道歉还来得及吗,正要开口接着求,江婉儿不想再给她机会,开始了一轮抽拉。
接着就是江松,别看他小,但江婉儿却不想放过,最后就江兰儿,这个江家,江兰儿算是对自己最仁慈的了,虽然小时没少欺负她,但长大的江兰儿找了个还算有良心的丈夫,在那位影响下,不说欺负,也做到了无视,就算有什么不满,也是直来直往的说。
对她儿女也是做到了彻底无视,所以江婉儿在上次虐时,没给这位喂药,不喂药不代表不虐,别人半个小时,江兰儿就二十分钟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婉儿意识看到空间外的天色将白,这才收手,将人弄晕,又将这几位的脸摸了些药,这药加了空间水,一般的外伤半个小时就能消,但肉里的痛可不会少,是她特意做的,就怕自己虐仇人时手控制不住,到时被人发现这几个江家余孽的异样就麻烦了。
第190章 改名炎婉
手一晃,手上多了个瓶子,分别给这几位伺候喂下,这可是绝育的药,江婉儿要把江家任何翻身机会都杀死在萌芽下,一群孽种不配有后。
尤其是江一夏,江婉儿是重点关照,下了跟颜玉沁一样的药,把发烧和变美两个阶段直接去掉,药量也加大,江一夏过不了几天就会病发。
将一切做完,江婉儿满意的将这几位送回江家,还体贴的各归各位。
次日,一辆车区的吉普车进了江家村,村里的孩子一个个跟在车子后面,有些无事的江家村民也跟着,吉普车一路开到了竹林,这时江家村老村长被他儿子江有才扶着过来,正好在竹林外碰到一起。
车上下来一对夫妻,男人身穿军服,肩上的麦穗和一星,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金光,女人女军服,上身短袖,下身短裙,头戴军帽,帽上国徽无不告诉众人,这女人也是军人。
老村长迎上,“请问二位是?”
夫妻一人一个军礼,吓得老村长不知所措,女人开口,
“你们好,我叫秦秋兰,军区医院医生,这是我丈夫炎海涛,是第五军区军长,先前我的两个儿子炎翔炎翌,想来老村长应该见过。”
那两个老是帮江婉儿做工的小子原来有这么大来头,老村长十分庆幸,自己没得罪这两位,村里人更是议论纷纷,
“这两位不得了啊,婉丫头这是没靠上高官家,又找到接盘的了。”
“瞎说什么呢,这俩人来的目的还不知道,你别乱说。”
“当初那小子在村里一个劲的说婉丫头是他们的妹妹,这夫妻啊说不定就是被儿子说动,来收养江婉儿的。”
“咦,这有可能,婉丫头是苦尽甘来了。”
“看看他们多重视,以后不得了啊!”
......
炎海涛道:“我们是来接江婉儿的。”
老村长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一群人进了竹林,还没近前就看到江婉儿上衣着白色衬衣,下身着绿白格子背带裙,俏生生站在土屋前,她的旁边的木桩上,放着一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