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怎么觉得陪你下棋是特别高兴的事情呢,来来,我们大战到天亮。”
说完回头对正在看好戏的江婉儿道:“婉妹,你要早点下来啊,爷爷特喜欢你陪他下棋,翌哥我就盼着你带我脱离苦海。”
江婉儿哪会看不出大哥打的算盘,但还是应道:“好,等我换了衣服就下来。”
说完奶奶就拉着婉儿的手捥上了楼,边说边道:“你二房的房间在三楼,我接到电话在他们房间的旁边收拾一间出来,看看如何?”
说话间到三楼,当推开门,啊,好特别啊!
粉红的墙,粉红的床单,粉红的床罩,粉红的衣柜,粉红的桌子,江婉儿嘴角抽了抽,炎奶奶您老人家的审美确定没问题?
跟着进来的秦秋兰忍着笑,同情的看着女儿,心想着,炎家没有孙女,婆婆想孙女想了好多年,每当看到好看的东西就买回来,时间久了,她老人家干脆收拾出一间房,全按照她心意来的装扮,这里面的东西是婆婆早前装扮出来房间,如今搬到三楼,真是辛苦她老人家了。
江婉儿按下惊,道:“真不愧是我的漂亮炎奶奶,连装出的房间都这么可爱,我喜欢,炎奶奶,婉儿就不客气住下了。”
第137章 岳母来了
这话把奶奶说笑了,“住,住,我就盼着你来住呢。”她的姐妹都说这房间不好看,太粉了,现在看看她未来孙女多喜欢,还是这孩子有眼光,
“房间里有洗漱间,婉儿洗个澡休息一下,不用急着下去。”说完就走了。
同一时间花君阳家,严腊月正责怪继子,说没把孩子看好,让弟弟一直哭,哭得孕妇头痛。
花君阳只好转到阳台,正好看到爸从车上下来,婉儿妹妹说在父亲面前要懂得示弱,这会儿正是机会!眼一转,走进屋,这会儿小弟没先前哭了,严腊月也就没说什么,继续嗑瓜子。
花从军扶着自己的岳母和小舅子进了家门,一开门就看到媳妇挺着七个月的大肚,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吐得满地都是,大儿子正抱着十个月在哭的小儿子轻声哄着。
他看着都觉得辛苦,君阳头上冒着细汗,不时的把头转过头咳嗽,花从军气得咬碎一口牙。
这两天他出任务,刚回来就听到手下说他岳母会带着小舅子严腊阳过来,他一听来的时间,连家都没回,就急匆匆开车到火车站去接人,幸好赶上,没想到回到家看到的是这一幕。
严腊月不是经常说会照顾好君阳的吗,把自己生的给大的照顾,大的生病体弱也不管,他今天真的是见识了。
他能体谅怀孕七个月妻子的辛苦,但也不是把什么事都推给生病孩子的理由。
尽管气看着身后的岳母和小舅子,他还是忍下气进了房间。
严腊月看到进来的丈夫傻眼了,他不是在出任务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正准备迎上去,丈夫身后传来骂声:
“作死啊,看到娘来了也不知道迎一下,还不来帮我提东西。”
一个长得微胖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一个大包,本来想让女婿提的,以前为了把闺女嫁给他,做了些算计女婿的事情,到现在对严家的人都不冷不热,再加上这个女婿气场太强大了,她没胆使唤,只能自己和儿子提着上来。
严腊月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的喊着:
“娘?”又看到娘旁边的人,“四弟?”他们怎么来了?
严婆子眼一瞪,
“死丫头,你都怀孕了,也不知通老娘一声,要不是惦记你没人照顾,大过年的你以为你老娘和你四弟愿意往你这里跑啊!”
身后的严腊阳也一脸不耐烦,“二姐,这包重死了,快点接过去。”
严腊月连忙讨好的过去将娘和四弟手上的包接过,看着袋大,提起来根本不重,可能就几件衣服,心里大呼不好,拿这么大的两个袋子,这次回去还不知自己要拿多少东西才能将人打发走。
袋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哪能啊,这不是忙嘛!”
虽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骂上了,什么来照顾她?其实就是来白吃白喝的,娘和小弟从她记事起就懒,他们来自己家,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看了丈夫一眼,这位进门一声没吭,心里暗叹不好,这是看到她虐待花君阳了。
花从军进来将手上的袋子一放,就接过大儿子手上的小儿子,关心道:
“你病发了?”
花君阳看着一脸疲惫的亲爸眼睛有点湿,爸终于注意到到他了,想对爸说自己的委屈,但他还是忍着没将严腊月虐待他的事情说出来,严腊月已经成了他的后娘,事实不能改变,爸又长年不在家,根本管不了这恶毒女人,花君阳摇了摇头,道:
“没有,只是有点咳!”
与其告些没用的状,还不如让爸自己看到他受的罪。
想到这里,花君阳又转过头咳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好过,感觉自己有些发烧,头特别痛,气有些接不上来。
“一点咳别大惊小怪的,小孩子都这样,我肚子饿了,腊月快点给娘和你四弟弄些吃的去,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二姐,我要吃肉。”
严腊阳一点也没客气,边说边倒在一旁的木沙发上,顺便还把鞋给脱了,那脚气,真是够上头的。
严腊月只能往厨房走去,花从军气不过,见大儿好了点,抱着小儿子进了厨房,对着媳妇说道:
“你平时就是这么照顾我儿子的?”
“我哪里照顾得不好,是少他吃还是少他喝了?”
严腊月现在真有些慌,丈夫的性格她了解,平时什么都好说,唯一对她的要求就是把家把孩子照顾好,如今看到这一幕,她真的怕,于是说道:
“我今天肚子痛,就让孩子抱了一会儿?”
花从军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看穿媳妇在说谎,暗恨自己平时竟然相信了她说的鬼话,大儿子抱得头上都冒汗,地上那么多的瓜子壳,抱的时间肯定不短,于是冷笑道:
“那真是辛苦你了,肚子痛还有心思嗑这么多的瓜子。”
严腊月听得肚子一缩,知道自己谎话被看破了,犯了丈夫的底限,但为了脱罪嘴一咬,随后眼泪流了出来,
“一天到晚不在家,一回来就怪我没照顾好儿子,我肚里怀的不是你的种啊,一句关心话也没有?你要这么在乎你儿子,你当初跟我成婚干什么,抱着你儿子,抱着你前妻的牌位过就是了,又不是我逼你跟我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