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嘴角勾起些意味不明的笑,把这小傻子的手放在他自己穴口。

“自己玩给我看,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

虞俭懵懵的,眼里含着水意,还是听话地分开双腿,给他展示着自己的私处。

“我、我记得的,把要指甲放在最舒服的地方……”

他将手指轻轻按在花核上,微微摩擦,又顺着肉缝在粉嫩的软肉上滑来滑去。少年喉咙里哼了几声,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抖起来,花核也跟着肿大了几分。

“还可以这样……”

在赵简的催促下,虞俭的又手指探进花穴,在穴口轻轻打圈:“里面、很快就会自己吐水……”

果然,透明的花液很快就沾湿了虞俭的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

“要是用力摁这里……”虞俭的手指戳弄到花穴深处一个点,身体猛地挺直,呻吟出声,镧聲“摁这里就会喷出来……”

玫瑰色小屄散发着淡淡腥味,湿漉漉的,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大股清液从花穴深处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小腹微微鼓着,动作有点笨拙,时不时碰到白花花的肚皮,像是想起自己在胎儿面前做这种事,又羞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们小俭的身体,好淫荡啊。”

赵简嘴上笑他,又忍不住伸手,揉着他两只微凸的奶肉,乳晕比以前更大了,鼓鼓的涨起来,他就顺着乳晕的边缘打转。虞俭像被刺激到了,浪叫声骤然拔高,中指已经深深浅浅地插进穴里,红艳艳的,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儿。

“平时不是的……但是因为我玩得太厉害了,它就会高兴得直冒水……”

虞俭急着要解释,只是他解释的声音也是发浪的,花蒂被他捏红了,饱满的臀肉水光粼粼,雪山似的奶肉摇晃着,总也得不到满足。

于是他又求了赵简几声,终于见人屈尊降贵,把鸡巴一下一下捅进他的屄里。

虞俭闭着眼叫起来,从耳根到脖颈全红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着身,被人从后面顶弄着,只是还不忘护着肚子。

“快、快一点……穴里有小虫子在咬……”

明明是他的小屄死命嘬着鸡巴不放,却反要怪赵简欺负他。肥屄都被肏红肏软了,小傻子还不知满足,淫肉被干透了,还贪婪地把自己往鸡巴上套。

他感觉到上面是赵简咬他的奶头,下面又是骚肉夹不住水,全流在屁股上。

汁水喷了赵简一身,于是听到对方又笑话他是小狗精,以后生的崽子也是小狗精。

他被肏得脑子不清醒了,被人磨得叫了好几声夫君,委屈巴巴地承认了自己是爱撒尿的小狗精。

小狗精努力夹着腿不让骚水流下去,赵简又说他故意使坏。

“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夫君的东西?”

于是他被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像是怀了好几个宝宝似的。偏偏赵简还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笑,问他想生几胎小狗崽子。

虞俭羞得快哭了,声音哆嗦着:“几胎都可以……”

这回答正中赵简下怀,他怕他反悔,赶紧把红着脸的小傻子抱在怀里细细吻着。他感觉小傻子肚子里的胎儿似乎动了动,像鱼吐着泡泡似的,更是高兴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等这回的宝宝生下来,我们就成亲。”

“到时候我要几个,你就给我生几个。男孩女孩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说到最后,他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又补充道。

“你答应了我,可不许反悔!”

41.变故

今日下了场春雨,地上弄得湿漉漉的,赵简便不肯让虞俭出门玩了。

“乖乖待在房间不好吗,到处乱跑,磕着碰着怎么办。”

但小傻子不知赵简的担心,他嘴上胡乱答应着,心里早就像鸟儿似的飞到院子里去了。

虞俭坐在窗边,望眼欲穿地看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歇的春雨。

窗外天阴,四周也显得昏暗,雨打桃花。

地上落了许多艳红的花瓣,淅淅沥沥,顺着水流碾进泥土,残了破了,看着实在有点可惜。

赵简给他倒了杯清茶,说是茶,其实也是安胎的药材煮的。虞俭不愿意喝,觉得有股涩味,他又说起母亲那里的茶是很好喝的,偏要为难赵简也在药茶里给他放蜂蜜。

即便赵简说蜂蜜会破坏药性,他也不听,耍着小脾气,怎么哄也不高兴。

他以为自己今天都没法出门玩,扫兴的很,只好在卧房里打扰赵简。赵简处理族务,他就在一旁拽拽人袖子,等对方那双艳丽的眸看向自己,他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双眼湿漉漉地盯着对方看。

赵简无法,只得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胀鼓鼓的肚子,亲了又亲,不免又说了许多好话。

但忽得有人敲了门。

赵简唤进来,是赵寒雁的侍女。她说母亲今日似乎精神好了些,只是念叨着虞俭,便叫人来请他过去。

虞俭自然乐意,他之前几天都去母亲院前晃悠,但赵寒雁那时正病得厉害,不肯见他,连听他的名字都觉得难受。倒是赵简有些犹豫,从前母亲犯病没有这么快清醒的,但他转念又想,毕竟对方能正常地叫侍女过来,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去吧,小心路上,别淋了雨。”

他后面还叮嘱了什么,只是虞俭没听到,高兴地和侍女走了。

雨景清冷,他都一路躲在宽大的伞沿下。

路上雨丝成幕,他伸手去接,觉得手心凉凉的。天地哗啦啦作响,吵成一锅粥,侍女对他说了什么,被雨声盖住,他也听不见。

四周是青苔和泥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