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了一会儿,小傻子就咿咿呀呀叫起来,他不知自己怎么了,身下湿的要命,他以为自己尿了裤子,赵简要拽他的裤带检查,他又吓得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脏……下面脏!”

虞俭不知想到什么,猛地要把赵简推开,他当然推不动对方,反而把自己向后摔去。

他蜷缩在床铺里,白腻的双腿绞起来,裤子被赵简脱了一半。他觉得赵简实在很坏,自己都这般抗拒了,可赵简还是要扯他的裤子,还哄他说尿湿了也没关系。

可虞俭觉得大有关系,虽然别人都说他傻了,可他还是记得有人骂他是脏货,说他下贱得要命。

“不行,要洗澡、洗澡……洗干净就不脏了……”

被勾起欲火,这时候赵简哪有心思放他去洗澡。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披散,双眼发红似兽,揪住少年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你再敢说洗澡试试看?”

赵简气不打一起来,心想我昨天晚上才给你洗了澡,脏什么脏!真洗澡的时候倒没见这么爱干净,叫得像条落水狗,还把洗澡水溅了他一身!

“有人、有人说我脏,呜呜……”

过了片刻,赵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起这是以前自己说过的话,又恨不得给那时的自己一巴掌。

脏个屁!这叫情趣,他以前到底是什么蠢货!

赵简托住少年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高高挺立的性器正好抵住潺潺流水的穴口。漂亮的花穴几日不曾受到浇灌,害羞地闭合着,肥软的外阴把花径紧紧藏住,赵简伸手一摸,蹭了他一手淫液。

“你一点都不脏啊,我昨晚亲手洗过的,干净得很。”

但当赵简的舌头慢条斯理地划过虞俭小小的性器,少年又舒服得呜呜叫起来。他这时候又不说尿尿的地方脏了,只是失神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

“哥哥、哥哥好厉害哦……”虞俭喃喃道,声音都在发抖。

赵简抬起眼,得意地看着对方在自己口中舒服得仰起头。

他更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性器,时不时还恶意地用牙齿轻磨。虞俭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变傻了,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赵简在做让自己舒服的事。

阴户水淋淋一片,空虚地张合着。

他骚呼呼的臀肉紧紧夹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偏偏赵简还要欺负他,加快速度吮吸着那根小小性器的头部。

虞俭哭起来,尖叫着射在了赵简嘴里。

小傻子以为这就结束了,绞了绞肥腻的大腿,不让穴里的骚水流的到处都是。他还惦记着窗外没堆完的石头,掰着手指怎么也数不清数。

他问赵简,赵简也不理他,只是嗤嗤笑着。

“你这小婊子,居然还有余心去想什么石头?”

赵简解开衣带,将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虞俭翻过身,从后面进入那片早已湿透的密地。虞俭惊呼一声,脸颊红得像云,又很快融化在赵简有力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他低头就能看到有根可怖的东西,对准自己湿软的花穴进出,太大了,赵简没耐心进行太多前戏,他吞吃得有些吃力。

可过不了多久,小傻子又觉得自己舒服了,不自觉放开声音,呻吟声中逐渐带上了哭腔。

他软成一滩,双腿挂在赵简腰上,被情欲折磨得实在可怜。

“不行、里面有小虫子……小虫子在咬我……”

赵简起先一愣,随后才知他说的小虫子是什么。变傻的虞俭实在单纯得要命,连宫颈里的酥麻都不知道,还以为赵简放了小虫子咬他,腰肢止不住地扭着,眼泪汪汪,懵懂地被赵简完全操开,操熟,操到浑身软成一滩水。

“没有小虫子,这是你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虞俭信了他的说辞,整个人完全挂进赵简怀里,嘴里还念叨着自己是听话的乖宝宝。

“你当然是乖宝宝,乖,自己抬着屁股让我肏肏。”

赵简笑起来,扶正自己涨大的性器,缓缓插进少年。他骗虞俭自己翘起腰,摇着骚屁股求欢,还不要脸地摸着两片被玩得软腻的奶子,故意把奶头玩肿,叫虞俭自己扯着立起来的乳尖给他看。

这么乖的傻子,谁不喜欢?

赵简连叫了几声小傻子,虞俭也高高兴兴应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律动,粉嫩的穴口紧紧夹住那根粗长的肉刃。

这让赵简隐约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虞俭青涩得要命,他骂他什么都乖乖听着,脸蛋红红的。

其实赵简真的没有那么喜欢骂人,他只是嘴欠,小孩似的又爱调戏虞俭。

但初夜时他还是骂得过了,虞俭一边扭腰一边哭,双性的身体开了苞情欲就像洪水似的止不住,可他身上的人只顾羞辱他。

少年太青涩了,连怎么讨好人都不会,挨了骂也乖乖受着,不敢顶嘴,只是傻乎乎地摇着屁股,叫得也不好听,穴里紧涩得要命。赵简那时不知听谁说,处女玩起来没意思,他见虞俭种种,便深以为然。

现在想来,他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那是他和虞俭的第一次!

两人交合的水声愈发明显,少年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传入赵简的耳朵。他明面上看不出自己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是野兽似的,狠狠往少年身体里顶弄。

反正这傻子什么也不记得了,那现在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是给他开苞的人,这小傻子必须喜欢他!

虞俭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抽泣声。赵简却更是笑,他喜欢虞俭这副被情欲折磨的可怜模样,故意用牙齿轻轻磨蹭着脆弱的乳尖,满意地感受到虞俭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别……别用牙齿,好痛……”虞俭呜咽着求饶,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真的很痛?那我不做了。”

赵简这么说着,真的把性器从那小口缓缓抽出来。可被肏熟的肠肉现在正尝到甜头,层层叠叠收缩着,极力挽留那根肉物。

等赵简彻底拔出去,湿软的甬道又是无尽的空虚,虞俭难受得要哭,又求着他进来。

“不要、不要出去,又有小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