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就好好记着,有危险就往我哥身后躲,不管你是拿他当肉盾也好、拿他垫背也罢。”

“以后这种事,不许发生第二次。”

30.照看

赵简暗了眼色,感到自己的分身被一片温热潮湿紧紧包裹。

他低头看向两人相连处,粉嫩的花穴不断翻出嫣红的穴肉,这婊子的小穴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吮吸挽留。

“啊!不要、嗯……太快了,我刚刚去过……啊!”

虞俭哀求着,然而身体却欢愉无比,甬道分满是爱液,迎合赵简律动。

这快感太过了,自受伤后再没得到宠幸的穴肉抽搐着,虞俭只隐约觉得有什么快要出来。

“等一下……”

他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疯狗,赵简不知节制,一下下用力顶着他的胞宫。

小小的宫口抽搐着发出抗议,紧紧嘬着那根不知廉耻的肉物。

赵简毫不在乎,边狠狠贯穿他,一边还不忘低头亲吻他柔软的小腹。舌尖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少年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赵简转而衔住一边硬挺的红豆细细研磨。敏感处被刻意照顾,虞俭舒服得弓起身子,花穴猛然收紧,差点把赵简夹出来。

小穴猛地达到高潮,穴肉剧烈收缩痉挛,紧紧绞住粗壮性器不放。赵简也被夹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这么交代在里面。但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依然保持着快速的节奏大力抽送。

“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虞俭哭泣着恳求,然而赵简置若罔闻。他扳过身下那张高潮后失神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赵简命令道。

虞俭呆呆地望进那双幽深的黑眸,只觉灵魂都要被吸入其中。

赵简不知自己心中烦躁从何而起,他看着虞俭身上的伤,新的旧的,大部分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蠢货不知怎么弄出来的痕迹。

他妈的,他赵简想要什么干净货色没有,怎么非得面对这种脏货才硬的起来。

他又不是非这种烂货不可!

但赵简又道:“说你是我的。”

不,不对,他对这种烂货半点兴趣也没有。

可当虞俭犹豫,他又怒气冲天,粗壮性器深深埋在小穴内,故意次次都碾过敏感点。

“我、我是你的……”虞俭被他逼得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能跟着他一次次重复道。

“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知道吗?”

“知道了……只、只给你肏,只给阿真哥哥玩……”

虞俭爽得直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他猛地挣扎起来,猫似的呻吟着,却被赵简紧紧箍住。

赵简心脏跳得飞快,他看着身下人的媚态,只觉得有什么像要裂开、涌出来,在不应该存在的地方滋生飞涨。

他想到了赵止戈问他的话,那时他大发雷霆过后,赵止戈既不厌恶、也不一笑置之,那一如既往让他捉摸不透的兄长只是定定看着他。

[你很喜欢他?]

[怎么可能,你别恶心我!]

[既然他跟你无关,你在气什么?]

赵简那时愣住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冲着尊敬的兄长发了一通脾气,毫无立场,只像是胡搅蛮缠。

随后赵止戈又道。

[纵使我和孟阑起保护不力,那也轮不到你,你从前就对他很好吗?]

赵简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从前对虞俭如何,赵氏众人有目共睹他打他骂他,叫他婊子,当众刁难叫他下不来台已是常事。无论在谁看来,他讨厌他,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那时赵简听到消息,头脑空白、浑身冷汗却做不得假,他自己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赵简到底想不通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么奇怪的人,他被身下人轻哼的呻吟拉回现实,却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精,半疲的性器还插在柔软的小口里舍不得出来。

潮喷多次的花穴温顺地痉挛着,虞俭眼里半点光也没有,双颊潮红一片,叫他名字也听不见,喉咙里只知道胡乱哼哼。

赵简俯下身仔细听他,才知道这小骚货失了神,沉浸在余韵里,以为身上人还在攻城略地。

他叫他阿真哥哥,求他停下,说他会乖乖听话。

真是的,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赵简把他拉起来,这才发现虞俭身下泥泞一片,浊液脏得成股流下来。虞俭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要夹紧腿,连赵简掰他脚踝都不肯松开,嘴里腻腻乎乎念叨着不可以,会弄脏的。

“弄脏就他妈弄脏,反正这是我的院子。”赵简冲着他两瓣白屁股抽了几巴掌,“你不张开腿,我怎么给你清理干净?”

其实他从前少有特地为虞俭清理过,他嫌弃那地方太脏,也不想想把那处漂亮艳红的秘密花园弄脏的人究竟是谁。

赵简心想,只是清理身体而已,自己一时兴起,谁也管不着他干什么。

但真正上了手,赵简才发现这小妖精乖得要命,却又麻烦得要命。

他叫人张开腿,虞俭就乖乖自己掰着膝弯,懵懂而信赖地露出私处。殷红的肉外翻着,肥嫩的阴唇艳得像朵花,赵简上手抠出阴道里的精液,他动一下,虞俭就黏黏腻腻叫一声,叫得赵简面色发黑,鸡巴发硬。

“别叫了,你他妈能不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