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不知怎么,头脑发晕得厉害,像是被怒意蒙蔽双眼,这才连师父给的护身法宝都用了出来。

简直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不怪赵简说他道心不稳。

每次、每次和师父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总觉得自己会做出不像自己的举动。

少年心里有事,到底不敢和师父说起,他知道师父给自己上了捆仙索,防止自己乱跑。

可这次四肢都上了索,实在严苛得有些过分。

“师父,我这样都走不动路了……”虞俭凑过脸,又吻了吻商千言的脸颊,他刚醒不久,眼里本就蕴着泪,少年再故意眨眨眼,便见泪珠如雨丝似的滑落。

他本想求着师父解开绳索,至少把脚上的索解开。

“走不动?这样正好。”商千言笑道,那双墨瞳里流露着独占的贪欲,却极自然地又把无力的少年向上托了托,让他可以轻易吻到虞俭的脖颈,“为师抱着你,乖徒平时哪里还需要走路。”

执法堂本要罚半年刑期,可他无条件偏袒,在其中横插一手。商千言想,罚这蠢徒弟不可随意行动正好,算是给点教训。

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惹祸,他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

心乱如麻。

灵峰峰主说到做到,像怀抱婴孩似的,将虞俭绑在身边。

无论少年怎么祈求,商千言也不肯摘下那些捆仙索。

平日商千言待在正殿,遗世独居,他不爱出门,连累虞俭也出不去。

捆仙索碍事得很,少年至多离开师父十步,再多走下去,便见商千言头也不抬,徒手一拽,便像拉狗链似的,让虞俭不得不耷拉着头,不情不愿地往回走。

商千言大部分时候都在下棋。

他无意叫上虞俭,只隔空和自己对弈。

双方厮杀,棋局惨烈。

少年被当成小狗,四肢挂着链子,连脖颈也套住锁链另一端挂在商千言无名指根,戒圈似的戴着。虞俭躲在他怀里,张牙舞爪,见师父执黑子而落,努力伸出手,要打掉那碍事的锁链。

“乖徒,莫乱动。”

可虞俭还没碰那链子,便觉得师父重重拍了他的头顶,黑子落于棋盘,与白子互杀。

双方成困兽死斗。

虞俭不喜欢这费心费力的玩意儿,又像讨食似的咬着师父的手指,求着对方看看自己。

他十好几日没出殿门,无聊的要死。

一是商千言向来懒得出门,二来是他自己也不愿被人看到这副模样。

都多大了,还像小狗似的,被师父拴着链子。

“饿了?还是困了?”

偏偏商千言毫无自觉,真把徒弟当成五岁孩童来养,日常照例灌输些外面都是坏人的厌世想法,这时见少年又耐不住性子折腾,只好无奈低头问他。

虞俭摇摇头,眼里水光熠熠。他想幸好,自己筑基辟谷,不然还不知要怎么解决三急问题。

他可不想被师父牵到树下,像小狗撒尿似的。

“那就是痒了。”

商千言见他不说话,又皱了眉,不由分说,将修长的指骨探进少年衣袍。

虞俭咬着唇,被那只冰冷的手一摸,又羞得往对方怀里钻。他本没那个意思,可师父的手刚碰到他,就觉得有阵酥麻自尾椎骨而上。

身下那处软穴已经湿透了。

12.散心

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成了条小狗。

小狗不知羞,在主人身下露着肚子,一边叫一边打滚。

他身下还被那根东西贯穿着,被顶得受不了了,想要逃走,却被商千言拽着小狗链子硬生生拖回来。

“啊啊啊……骚逼又被肏坏!师父、师父,求求你……”

少年浪叫着,哀求着,却又再次卷进情欲的漩涡。他被翻过来,看着正殿画着飞云丹霞的屋顶,他上半边身体从软塌上滑落下去,肩膀挨着地面,下身却被紧紧被商千言捞着,双腿大张。

整个人倒过来,又像个婊子似的张着腿。

小狗又喷湿了软塌上的垫子,哭着喊着求饶,师父却吻着他,夸他是乖徒弟。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乖,得了师父的链子,就要听师父的话,于是又淫乱地摇着屁股,求着师父教诲。

虞俭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商千言是有洁癖的,可在床上没有。

他愿意给乖徒舔穴,让少年激动地尿在自己身上。师父往日像是妖孽谪仙,这时下身湿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么像是发了大洪水,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堵也堵不住。

乖徒弟、狗徒弟,连那处漂亮软烂的花穴都控制不住。

只是舔一舔,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

到了外面,不是被坏男人骗身骗心、就是被魔修抓去炼丹尸骨无存。

他怎么放心让对方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