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没有再逛下去的心情。

虞俭仍住在自己从前久居的小竹院里,只是物是人非,他从前的贴身侍女翠珠已经嫁做人妇,在西洲安了家。

新的侍女才不过十五六岁,成天静不下心,活泼的很。

吵吵闹闹,虞俭并不讨厌。

偶尔赵止戈会来看他,来时抱着琴,琴音总是很乱。他当年道心大破,这些年仙途受阻,已不抱什么希望。虞俭不知该怎么帮他,便安静地坐在兄长对面听琴,眼睛却看着那头如瀑银丝,心中情绪很是复杂。

有时赵止戈偶然会得一两丝感悟,虞俭不敢打扰,只期望有朝一日对方能重拾道心。

而三人中最常来找他的人是孟阑起,昔日狐族世子已成了狐王,十五年间倾力稳定了瀛洲局势,如今当了甩手掌柜,送的礼物终于走了心,都是些稀罕玩意,价值不算贵重,胜在有趣,虞俭很喜欢。

他最常对虞俭说的话就是要赶紧娶人做狐后,虞俭倒是觉得挺好,只是赵止戈不答应,每次要和孟阑起打一架。

而赵简一次都没来过竹院。

赵止戈说赵简主动请缨,当了家族的暗卫头领,做的却是些家族里不足为外人道的脏事。虞俭很心疼他,又不知该如何与赵简搭话,少年只好给对方写了封信,问了几句好。

后来赵简终于肯来虞俭的院子,两人吻了很久,干柴烈火,不知怎么就滚上了床。

*

赵简总是在深夜来。

来时不走正门,虞俭已经歇下了,他总会在窗边坐着,看着淡薄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少年熟睡的脸庞上。

他看了很久,直到虞俭偶然从梦中惊醒了,才会坐到少年床边。

“做了什么梦?”

虞俭浅眠,容易惊醒,但醒后又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梦了。于是少年摇摇头,把自己靠在赵简怀里,他隐约嗅到些血腥气,便知道对方又执行了什么危险任务。

“受伤了?”

赵简也摇头,这不是他的血,但没必要和虞俭细说。他扣住虞俭下颚,连亲吻也是小心翼翼的,虞俭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健壮有力的大狗按住,从头到尾舔个遍。

赵简实在变了很多。

“痒……”

虞俭要推开他,可赵简动也不动,伸手探进少年亵裤里,“让我照顾你。”他宽粗的手轻轻掴了那两瓣白嫩屁股几巴掌,又用指尖挑逗着穴口湿滑的软肉。但赵简面上仍是一副正经的样子,似乎不等到虞俭点头,他便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坐怀不乱。

明明身下性器硬得像铁棍,不知廉耻地贴在虞俭小腹上。

虞俭偏要逗他,怎么也不肯点头,却突然又见赵简沉下眼色,他还以为对方『15-23-59』生气了,嘴上正要说阿真哥哥怎么这般小心眼,又看到赵简蹙眉转身,看向窗外。

“听墙角,很有意思?”

虞俭这才看到窗外有道身影,那人推窗而入,被戳穿了也半点不觉得尴尬。

孟阑起笑道:“光是看当然没意思,自己吃到嘴里的才有意思。”

作者的话:下一章就是大结局啦!!感谢大家支持到现在!

62.结局

虞俭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房间里只有赵简一个,后来又见孟阑起从窗户翻进来,最后连赵止戈也怎么稀里糊涂地加入了战局。

“呜呜呜……不、不行……不要了,小俭的穴要被哥哥们玩坏了……”

三人将少年夹在当中,不知是谁的手掰开了虞俭的腿,玩着羞红的花蕾,另外一个又把他抱在怀里,低下头水声啧啧地和他接吻;虞俭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又感觉到两根手指在替他的后穴扩张,把湿哒哒的淫水抹进他的屁股。

水流了一地,小屄湿得一塌糊涂,虞俭觉得太痒了,求饶一会儿,又自己撅着屁股求人进来。

他的眼睛被谁捂住,看不见东西,这时又感觉屄里更痒了,一收一缩,感觉到淫水止不住地从花唇里冒出来。

虞俭都要哭了,这三个坏蛋终于肯垂怜他,其中一个扶住鸡巴慢慢捅进去,把肥软的花唇扩充开来,他被填满了,又舒服得呜呜叫起来。

“快、快动一动……”

但那人不动,捂着眼睛的手也没放开。虞俭听到赵止戈笑着问他:“小俭猜一猜,到底是谁在肏你的屄?”

若是虞俭不猜,那个人就铁了心要磋磨他,放在屄里的性器动也不肯动,弄得少年欲念无处发泄,花心抖得要发了大水。

“是、是阿真……”

赵简的性器有点上翘,肉物青筋盘踞,稍微磨一磨就顶到了少年的骚点。

虞俭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埋在穴里的鸡巴终于又狠狠抽插起来,快感刺激得他一声声尖叫起来,身体乱动得像只虾子,若不是还被人抱在怀里,几乎要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春水。

被按住的大腿根开始痉挛,高潮将近,虞俭浑身颤抖着,想要攀上巅峰。

可那根鸡巴忽然停住了,高潮被骤然打断,少年欲求不满地呜咽两声,终于在连连哀求下又品尝到新一根性器。

“小俭再猜,这根又是谁的?”

又是一样的问题。

虞俭偷偷夹了夹花唇,像是品鉴似的嘬着那根直顶他花心的鸡巴,极长的肉柱直戳着穴心,叫少年爽得穴肉剧烈蠕动起来,前面的小鸡巴短短片刻就射出淡精。

这么长的东西……

“是阑起哥哥的……”

听到点名,孟阑起笑起来,痛快地给了少年回答正确的奖励。他伸手剥出藏在花唇里的骚阴蒂,用指腹揉搓着,放在手里把玩片刻,叫人又尖叫着喷出骚水。

虞俭舒服得叫什么都忘了,仰躺在孟阑起怀里不住挺身,自己挺着小屁股渴望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