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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若有所思地点开微信,随便找了个群发了个句消息
“上次江禹喝醉了谁送他回去的?报个他家地址,谢了。”他顺手在群里发了个金额一百的红包。两分钟后就有人私聊给他打出详细地址,顺便贴心地附上几张江禹上次喝醉的照片。
严峥对江禹晃了晃手机,江禹看清之后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妈的谁啊?为了一百块就卖了我,”他低声骂着,打开手机,“真你妈绝了,孙子。拉黑。”
“行了,快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江禹穿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和裤子,发现上面被严峥蹭得一塌糊涂,跟在他后面骂骂咧咧了一路。上了车也挑着挑那,一会儿说严峥车里皮革座套味道太大他想呕,一会儿嫌他车太小,坐副驾腿压根伸不开。
严峥沉静地开着车,听着倒觉得挺有意思。他没说上面有一半也是江禹自己射上去的,怕他恼羞成怒骂得更狠。
“等着,傻逼。”下车前,江禹故意点上根烟,把烟圈全部喷到他脸上。
严峥不动声色地看他下车,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今天江禹抽的烟是薄荷爆珠味。
两个人之前半夜折腾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再加上送江禹回家的车程,严峥回家洗了个澡,出来就已经是黄昏。他随便对付了一顿晚饭,躺沙发上看电视。老样子,还是放着狗血八点档,他听着里面女主角要哭不哭的拙劣演技,满意地闭上眼。
他被吵醒是因为一个电话。严峥眯着眼看了眼手机,显示现在:,来电联系人写了个“江”。
“喂?”他开口,声音因为没睡醒而显得更低沉。
“严峥,玩不玩phonesex?”
严峥无奈地闭上眼,打算接着睡觉:“现在太晚了。”
“就是因为现在这么晚,”江禹笑了一声,把手机听筒贴近自己腿间,“性瘾,不做爱会憋死的。”
严峥浅浅地呼吸着。从听筒传来一阵粘腻的水声,一听就知道江禹在干什么。
“phonesex,玩不玩?”江禹又问了一遍。
严峥没有回,但也没挂电话,估计是默认了。
江禹以前也没这么试过,纯粹属于无师自通。他低低地开口:“我慢慢舔你的龟头,你让我看着你,边口边手淫。你想羞辱我。你的阴茎混着沐浴露和麝香的味道,并不难闻,让我浑身发热。”
江禹吐字很慢,一秒一个词。江禹麦色的身体在严峥脑海里浮现,肌肉线条分明。严峥最喜欢在他身上掐出红痕,过几天会变成性感的青紫色。
“我想被你射满整张嘴。你把阴茎顶到我的喉咙口,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往里面撞。你说我的嘴很软很热,堵住我的嘴,不让我把精液吐出来。我本来就没打算吐。你看着我咽了下去,鸡巴又在我嘴里硬起来。
“你的龟头在我穴口磨蹭,浅浅地戳进去,或者只单纯顶弄我的会阴,我骂你,让你操进来。但你不,你继续慢慢蹭我。”
“你舔上我的乳尖,逼我说....我很喜欢。我不想说,”江禹低而沙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严峥耳边,“我只能求你,求你快点干我。”
“你终于把阴茎操了进来。你的阴茎太长了,我得深呼吸才能全部含进去.......”江禹揉弄自己的性器,“你干得很深.....顶到我的前列腺,严峥...我断断续续地喊你的名字,求你慢一点。”
严峥闭着眼,想象自己真的插进了江禹的后穴里,掐住江禹的臀肉,把阴茎狠狠操进去,听他在被顶到前列腺时发出不耐的咒骂。
“你的手指拢住我的性器,用拇指擦过我的龟头.....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这样,因为快感会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舔上我的脖子,舔过我的侧腹、腰侧,再向下......你明明知道我射不出来了但还是含住我的阴茎,我无法自制地弓起身体,让你快点滚。你深深地把我含到喉口,”江禹的声音逐渐变得断断续续,“
“江禹.....”严峥在压抑着什么,声音暗哑而隐忍。声音穿过电波的杂音再通过扩音器播放,更掩盖不住其中的情欲。
“操,”江禹在那边骂了一句,“你一叫我名字我就射了。”他的声音染上不知道是否是嘲弄的笑意,“受不了,你这么叫我像我在操你似的,太娇了。叫声禹哥听听。”
严峥任凭他占嘴上的便宜,加快速度撸动自己的性器。严峥的阴茎本来就粗,此时赤红色的柱身上布满青筋,显得格外狰狞。
“快射了,再说两句。”
“其实我自己撸根本没有你干得爽,操到我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里面热得快融化了......好想你干我,严峥。”
严峥那侧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还没射吧?”
“嗯。”严峥闭着眼回答。
江禹发疯似地狂笑起来,立刻挂断了电话,留给严峥的只剩听筒传来的嘟嘟声。
“.......”严峥冷着脸,走到浴室去冲冷水澡。
江禹几乎都想象到了严峥那张吃瘪的脸,而且现在大半夜的严峥根本不可能来找他,估计现在憋得想杀人,于是心情很好地继续捶床大笑不止,差点没笑得滚下床。
群?4164?整理221-4-11 :1:18
工作太认真不好
社畜的苦就是昨晚过得再野,白天还得工作。江禹七点就爬起来,准备给客人纹身。今天要做个大图,他趴了七个小时才把线割完。在割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觉得腰侧一阵钝痛肿胀,肌肉发酸,又烧得慌。但毕竟客人的皮肤还在手下捏着,手一顿就要割坏,他也不方便把客人晾着自己去休息。
终于干完,他直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腰侧肌肉猛地一拉伸,突然开始不可控制地痉挛,疼得他想呼唤自己十几年未谋面的妈。
我操,完了,是不是癌症晚期,报应来了。早知道中饭不该忙着干活,该去吃烤羊腿。江禹开始胡思乱想,试图分散注意力。
他用手撑着腰,慢慢移动到沙发上,腰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妈的更疼了。江禹想把自己挪出垫子,但腰使不上力。他不信邪,用力往前一使劲,差点抽倒在地上。
平趴在操作台上的客人转过头,“没事吧?”
“没事,”江禹低声抽气,“你走吧,嘶注意最近伤口别碰水,要忌口。”
客人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还是回来扶了他一把。他从地上站起来,不敢再让腰侧受力,几乎是爬上椅子,别扭地把腰倚到硬质木头靠背上。还是疼。
他真的要骂娘了,这身体肌肉非得自己折磨自己。
他现在站不起也坐不下,一个人干坐在凳子上等了四十分钟,寒冷从椅背过渡到腰间,疼痛还是异常剧烈,甚至更严重。他全身都开始发抖,觉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