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不会爱上你,”江禹不吝啬于给严峥来最后一发分手炮,但也没打算让他留恋,哂笑着把话又重复一遍,“人爱谁都是被激素绑架的结果,严峥。我承认我对你有点动心,但爱太随机了,我怎么敢面对它?”

群?4164?整理221-4-11 :19:2

C 惩罚

“.........”

严峥凶狠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只打算逃脱的猎物。

“及时止损对你我都好。你可以准备搬走了,”江禹耸耸肩,补上一句,“你不搬就我搬,随便选。”

严峥突然暴起,把江禹压在阳台上,解开他的皮带。肌肉暴露在冷风中,江禹瑟缩一下,回头扬起嘴角:“不怕被人看到?”

“别勾了,”严峥放弃和他交流,凶暴地咬上他的嘴唇,“对面没人。”

江禹闭紧牙齿,不让严峥的舌头探进来。严峥用手掐上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嘴张开,舌尖伸进去之后逼着江禹把舌头缠上来,水声被搅得很响。

严峥把手指插进江禹嘴里,声音很冷:“不想痛就认真舔。”

“唔........”脏话被噎进喉咙里,江禹不耐烦地含着他的手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

严峥翘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等他舔湿之后把手指伸进后穴,抠挖他的穴肉,草草扩张之后就把阴茎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糟糕的性爱。低落的性欲,稀缺的润滑还有疼痛。

“操你妈.......!......呃.....你这扩张了个屁啊。”江禹痛得直抖,压迫感越来越重,身体被缓缓撑开。

“因为这是惩罚。”严峥的声音显得不紧不慢。

江禹闷闷地骂了一句,后穴干涩难耐,好像被撕裂一般地疼。严峥显然也没爽到,眉头微微皱起,但他依旧坚定不移地把阴茎塞进了他的穴。

他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穴口已经发红发肿,内壁发烫。江禹咬牙把痛呼咽了回去,冷笑着看他,半天说了一句:“你有本事就把我屁股干烂。”

“我真有这本事,”严峥维持机械的抽插动作,温吞地动,“但我不舍得。”

“呵呵。”江禹疼得没力气,对他比了个中指,觉得自己后面真的快裂了严峥才低喘一声,精液灌了他一肚子。

“你里面很热。”严峥在他耳边说,声音沙哑。

“......热你妈,怎么不烫死你,”江禹心情差到极点,用力推他,“你离老子远点。”

严峥发现了他的性器一直疲软着,把性器从江禹体内退出去,回房间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又回来了。江禹穴道里因为有了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而显得顺滑不少,严峥随意撸了撸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对准红肿外翻的穴口,轻松将阴茎一捅到底。

他把手覆盖上江禹由于疼痛而未勃起的性器,手心中的膏状物湿滑地包裹住它,发出沉闷的水声。

“哈.......”触感又湿又热,加上后穴不像之前那样干涩,还是痛,但他能感觉到严峥湿滑的龟头擦过前列腺,江禹的阴茎瞬间在他手中完全硬起来。

严峥把他转过来,撕咬上江禹的嘴唇,印上一个急切的吻。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扩散开,严峥又用舌尖舔着他口腔里破掉的伤口,江禹疼得一抖,在换气的间隔中骂他:“啊......操.....痛死了.....你他妈给我涂了什么.....?”

江禹几乎是在把阴茎往严峥的手里挤了,下身发热发烫,一阵奇怪的瘙痒在磨过严峥粗糙的掌心时彻底得到纾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激的电流般的快感,爽得他舌根都发麻。

严峥的声音听起来无动于衷,沉静地盯着他的淫态:“只是有点催情效果而已。”

“操你妈......看什么......”江禹疲惫地抬眼,大口喘气,“给我下药.......你他妈真够不要脸的。”

江禹脸色潮红,腹肌上覆盖一层薄薄的汗液,性器被拢在严峥修长的手指之间,由于气急败坏和淫欲而双眼充血发红,狭长的眼睛半开半闭,强调眼角上翘的弧度,让他的不屑中染上一丝情色。

严峥的瞳孔缩了缩,看着江禹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失神。他发出刚才接吻时叹气般的换气声,咬住他的颈侧,又吮又舔,在他深色的皮肤上吸出好几个鲜红的印子。他觉得自己快射了,加快抽插的速度,阴囊拍在江禹会阴处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江禹仰起头,浑身肌肉紧绷:“操.....撸快点.....”

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让他觉得大脑缺氧,几乎悬空的腰往前不断迎合,白浊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干涸在穴口。

“别急。”严峥轻笑一声,手指滑过他腻滑的龟头。快感来得汹涌,激烈到几乎可以称上一句恐怖。江禹微微张开嘴,几近完全失去理智,真正射的时候脑子糊成一片,等到他爽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正发出暧昧的细碎的呻吟。精液沾到严峥的衣服上,胸口处全部都被喷上点点精斑。严峥把阴茎深埋进他的穴里,柱身跳动着射精了。

江禹等他射完之后冷静地推开他,拎起落在地上的裤子穿上,走进房间。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江禹慷慨地露出一个微笑,“那么再见。”

严峥沉默着凝视他。

第二天一亮,他就找好了搬家公司,从房子里搬了出去。一切都收拾得很干净,连那个江禹觉得弱智的漱口杯也一起被带走了。

群?4164?整理221-4-11 :19:2

猫猫失踪悬案

今早起来家里冷冷清清,严峥连情侣漱口杯都一起拿走了,江禹居然觉得自己那个孤零零的杯子看起来挺寂寞。

妈的以前一个人不也是这么过吗,看个杯子都能看出点寂寞,真是脑子抽风。江禹烦躁极了,觉得自己事儿多,拿出手机划几下想转移注意力,又不知道干什么。

挤满快一千人的朋友圈像平时一样无时无刻都显示有新消息的红点,江禹随便翻了翻,突然看到一个挺眼熟的头像。估计是最近新换上去的,严峥头像用的还是江禹家猫的照片,猫头仰起,因为光线昏暗,瞳孔黑而圆,看着特可爱。

江禹为了看女儿勉为其难地点进他的主页,只夸自己女儿世界第一美女,只字不提可能是严峥拍得好。

严峥朋友圈里全是书摘,最新一条摘了一句:“杰克弓着身子。他像个短跑选手似的蹲在地上,鼻子离潮湿的地面只有几英寸。”

今天更新的特别多,两个小时前也更新过。

“他抓起长矛,猛戳进泥地。一种意思并不很明确而又狂野的神色又出现在他眼睛里。”

再往上翻更新日期已经是半年前了。江禹嗤了一声,看这日期傻子都知道严峥是发给谁看的,但他这上学一直走学理路线的人说实话没看懂,怎么看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他无聊地划掉微信后台,收拾收拾出门上班,临走前给猫换上干净的水和猫粮,喊了一声,全屋静悄悄的,没反应。江禹没太在意,直接出门了。平时猫就爱和他躲,上次就躲江禹衣橱的盒子里,和黑色衣服融成一堆,藏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他喊了半天也不出来,等饿狠了又屁颠屁颠地出来缠着江禹撒娇。

但江禹没想到等他晚上回家之后猫粮还是原来那样一点没动,他花了一个小时找遍全家,又花了一个小时把家具全部搬开,还是没见猫。'1o2249

“操,猫真没了。”江禹骂了一句。他最近复工忙得头昏脑胀,腰痛有复发的趋势,加上回来饭还没吃,一饿之后更急躁,家里暖气开得又足,一烘之后大汗淋漓,头也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