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点酒,他脚下一个不稳,顿时在路边摔了个狗吃屎。
然后其他的人终于收起刚才轻敌的态度,拳掌相搓。
慕清平常的时候看上去清瘦,一副很文弱的样子,然而真正要打架的时候,他也毫不含糊。
又是一脚放倒了一个人之后,他又朝着另一个人的脸上挥了过去,他打人专门找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击,这样高效,省力。
然而如他所料,打完这几个,后面的那个巷子又过来了一个,那个人看起来精瘦,但是眼里的光透着凶狠。
刚才那几个人喝了酒,看似人多,实际上还算好对付。
而这个精瘦的男人,一看就不同。
那人从路边黑漆漆的堆积物中找到了一个木棍,对着他就是一闷棍,他一抬手拦住了那人的攻击,转而一脚朝着他的下盘踢去,那人似乎料到了他的反应,抬脚一个反踢。
没一会儿,两个人竟然扭打在地。
正僵持的时候,只听见“哐啷”一声。
那个精瘦的男人缓缓倒下。
地上的一个陶罐碎成几片,那人脑袋开花,血流不止,足可以看出砸的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砸人的那个人,也就是陆眠眠,仿佛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被他砸晕过去的男人,又看向慕清,眼里的冷漠转为担忧。
陆眠眠的脚走路不太方便,此时,她正一瘸一拐的走向慕清,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砸晕了那人。
慕清看向陆眠眠,第一次露出如此震惊的神色。
不会写打架的场面是真的不会写,卡死我了(? _ ?)
第12章 她很心疼
陆眠眠将头靠在慕清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天微微亮,而她和慕清此刻正在警察局做笔录。
警察还在孜孜不懈的问着他们细节,被砸到脑袋开花的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昏迷在医院,迟迟未醒,而他醉酒的同伙们,却将责任推给他们。
警察也不是个傻子,对于这几个警察局的常客没给什么好脸色。
没过多久,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陆眠眠和慕清保释了出去。
慕清不知道那人的来头,但是却看见陆眠眠对他点头示意。
慕清也没多问。
再次回到住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本以为能好好补个觉,却不想,慕清的家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气色不太好,佝偻着背,脸上透漏出隐隐的焦急。
在见到慕清的时候,眼里的光一下子就被点亮了。
慕清一愣,上去喊了一声:“婶婶,你怎么来了?”
女人应了一声,然后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隐隐有泪光,她的声音很带着泫然欲泣的哽咽:“孩子啊,你叔病了,昨天夜里突然吐血,倒在地上就这样昏过去了,村里的人叫了车把你叔送来了城里的医院,现在人还没醒呢。”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昨天打你电话老是打不通,我太急了,就一路问过来。”
“你说,我也不懂这些,医生说要开刀,这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框我,就想着来找你。”
说完,女人眼泪开始簌簌下掉。
慕清听完,问清楚叔叔现在在哪个医院后,马不停蹄就往医院赶去。
陆眠眠跟在他身后,慕清突然回过头,眉头紧锁,让她别走动,好好在家休息。
陆眠眠没有勉强,她现在走路不方便,去了更让他费心,就乖乖回去休息了。
慕清离开后,陆眠眠打开手机,那个象征慕清的红点却没有亮起来,她才想起来,他的手机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心里的郁闷一时更甚。
慕清的叔叔婶婶是农村人,他父母早亡,是叔叔婶婶一手养大的,为了不加重叔叔婶婶负担,他一直在兼职。
然而始料未及的事却比他所能想到的更多。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将一个本来就贫瘠的家庭压倒。
婶婶拿出所有的积蓄,又向村里人借了钱,还是不够开刀的费用,最后是慕清想办法给凑齐了。
交好手术的费用费之后,叔叔立马被推进了手术室。
慕清坐在手术室外等着结果,一颗心坠落到地上。
近两个小时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因为打了麻药,病床上的男人还没有醒过来,随即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陆眠眠赶到医院的时候,男人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转成了普通的病房。
忙了大半夜,婶婶半趴在病床边上休息。
慕清也守在病床前,他两天一夜没睡,眼睛里红血丝异常明显,陆眠眠看他这个样子,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起来。
休息了一天,她的脚伤已经好些了,想到慕清可能没时间吃饭,她打包了满满一袋子用餐盒装好的食物。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陆眠眠问慕清。
婶婶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让他回家休息,这里有她看着没问题,说他一个男人的留在这里也不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