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莲儿和您真的不适和做恋人。”

“因为您曾说过,您不愿意为任何人,任何风景停留太久。莲儿很欣赏您的自在潇洒,但,莲儿骨子里其实也是和您一样的自由性子,不愿意被任何感情束缚牵绊......”

“不,主人!!”叶霄听着她这番温柔的话,直接吓得魂都丢了。

他惶恐跪地,扯住她的裙摆乞求道:“主人,那是奴遇到您之前!”

“遇到您之后,奴已经不再稀罕什么自由!”

“奴只想和您在一起!”

“奴不敢奢望能成为您的爱侣,但求您看在奴听话和您曾经对奴承诺的份上,带奴走好不好?不要抛弃奴好不好?”

“您......真的甘心情愿永远被束缚,做莲儿脚下的奴隶么?”墨莲隐去嘴角恶劣的笑,一脸认真地问道。

“主人!奴甘心情愿!永不变心!”

“好吧,本尊就暂且为你留下来吧。不过从今儿起,你就只是本尊的奴隶,淫器,知道吗?”墨莲笑道。

“是,谢主人恩赐!”叶霄虔诚欢喜道。

......

于是在叶霄的身心彻底臣服后,墨莲也按照先前的承诺留了下来。

妻夫二人在这个位面继续生活着。

原本叶霄曾与墨莲时师徒关系时,也曾承诺有朝一日他要放下所有俗务,带她游遍天下。

当时,墨莲也曾心生过期待。

然而,叶霄只是说说,百年来他都一直“没有空闲”,一直忙于折磨正道,墨莲等久了,也就对旅程渐渐丧失了兴趣,一想到这事儿就开始酌磨等到日后她将叶霄的身心都抓在她手掌心儿里时,她要将叶霄狗一样溜着,牵遍他的位面。

如今,他们师徒关系转化为主奴关系后,二人自然有的是闲工夫旅游。

只不过,这场旅行和叶霄先前像想的区别甚远墨莲居然让他全程不得穿衣,不得站立,甚至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排泄!

虽然,墨莲也说过,他是她的东西,自然不能让他的身子被旁人瞧见了。

所以她在他身上施了障眼法,世人皆看不到他的存在,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但,整日里都得光着身子在人群里爬来爬去,像狗一样趴着面对那么多陌生人?!这种事,纵然对于他这个从不将众人目光放在眼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邪尊而言,也未免太过恐怖了!

可是,他既然已经发誓,永远听莲儿的话,永远当莲儿的奴隶淫器,又怎可反悔?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随莲儿启程了。

出发的那日,墨莲很是高调,承坐奢华显眼的轿辇,在大批侍从的簇拥下牵着奴儿登辇。

在她的众多男奴中,唯一可以贴身跟随她到所有地方的,自然唯有她昔日的师尊叶霄了。

叶霄羞红着脸,光着屁股爬上了轿。

尽管在出发之前,为了给旅行增添趣味儿,墨莲特意没有允许叶霄像往常那样,在早餐后排尿。

反而特意喂了他一碗营养液,来“助兴”

因此,叶霄每爬一步,膀胱里液体的晃荡都会给他被撑地大若皮球,薄如纤纸的膀胱带来难以言喻之苦!

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运起轻功,尽可能地以最利落的方式爬上了轿子。

一方面,身为一只贱奴,他清楚,他并没有因为身体不适,就求主人稍等他一会儿的资格。

另方面,他赤裸的躯体,虽然的确被主人施了隐身之法。

但他身上的项圈儿,狗链儿,连同阳具中的栓锁,屁股里的木势,却完全没有隐形!

在他们位面,上位者时常会养奴儿。因此,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能一眼瞧出这些淫具浮在半空的原因。虽然他们看不见他的躯体,但他们或鄙夷,或玩味儿的笑容,纷纷集中向他。

这些视线如同万箭刺穿着他的自尊。

毕竟,在向莲儿跪地为奴之前,众生对于他而言,皆如蝼蚁。

而他,立于高天,俯瞰着他们。

然而现下,他却只能边卑贱如一条贱狗一般,赤裸着身躯,在他们面前爬行。边暗自祈祷他们看不见他。

起程后,轿子内,墨莲看着脚下跪着的乖顺奴儿,只见他颤抖地双手紧紧捂住他明显隆起的小腹,先前邪气凛然的凤眸,如今泪光闪闪,甚是惹人爱怜。

于是,她不禁来了玩他的兴致说道:“霄儿乖,主人需要一个脚凳,你来当吧~”

“是,主人。”叶霄虽然正难受着,却也不敢不从。

他颤抖着松开捂在脆弱膀胱上的双手,跪卧挺腹,闭眼等待主人纤足无情踩上他脆弱的膀胱。

墨莲见他害怕的样子,故意双脚同时发力,重重踩在他小腹上。

一下,就将他原本隆起如孕肚的小腹给踩得下陷!将他踩得惨叫连连。

然这叫声随极致凄厉,随从们与骄夫们却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平日里就时常会听到昔日尊上殿内,传来现尊上折磨前尊上,导致他发出的各种惨叫。

“闭嘴!小骚货,主人要睡一会儿,不准吵到主人休息~”墨莲娇纵得说道。

“呜是,是主人。”叶霄听了她的话,立马咬紧牙关,不敢再悲鸣了。

然后墨莲就不再理会脚下的奴隶,自顾自地“睡着了”,她虽然“睡了”却坏心地并没有收回踩在他膀胱上的脚......过了半日,他们一行人才到达景点,而这一路上,她都一直踩着可怜的“人肉脚凳”。

直到抵达目的地,墨莲才悠然醒来,她恶劣一笑丝毫不给脚凳休息的时间,就牵着他下骄,带他加入到人群中,观光游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