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变态!听到这个称呼,小公子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挥拳就打,举腿就踢,叫陈自宽擒住了手脚,任他舌尖儿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小公子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听得陈自宽心痒难耐,急匆匆到了书房。
共妻(十一)作画(尿到碟子里,淫水和墨,自渎)
这书房是两兄弟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当窗设着一张花梨木大案,案上鸡翅木雕的笔筒里头插着数十支不同样式的湖笔,摆着紫玉光墨、澄心堂纸并几方端砚、镇纸,磊着几摞名家字帖。西墙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上面猛虎长啸,苍鹰欲扑,百兽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边一个紫檀木的书架,上面林林总总堆了好些书,摆得整整齐齐,细细一看,竟是天文地理无不齐全的。东边却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摆着些诸如犀角雕玉兰杯、雕嵌银八宝花篮、珊瑚雕花卉纹烟壶等陈设。里面则是设着软塌,供两人小憩所用。
陈自宽将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两腿大张,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画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子,端的是精致可爱。小公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陈自宽便哄他:“宝宝憋了一晚上,不难受么?现在不尿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了。”小公子听在耳中,顾不得那点子羞怯了,索性这几日早就习惯了在两人面前排泄,现今儿还是先解决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点头道:“快点。”陈自宽便握住他的阴茎,抠出堵住铃口的珍珠,随手放在一边,小公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尿水从铃口缓缓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开,憋了许久的尿水便要奔腾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缩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会儿便将碟子尿满了。陈自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会儿便掐住了铃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势头,道:“今日的份儿完啦。”便要把珍珠塞回去。小公子只觉得尿水逆流而回,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方才憋着呢,央求道:“我难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
自从那日从徐府回来,小公子便足不出户被困在这雍国公府当中,生受着两人的调教。因着他乃是两人心头所爱,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么苦头,陈自宽从早到晚日日陪着他,府里头的人看着,也不敢有什么怠慢之处,然而身体上的调弄却是免不了的,可谓是时时刻刻都有新花样,却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里头颠来倒去。因两人温言抚慰,痴心不改,处处殷勤体贴,穿衣着袜、喂食洗漱这些事也抢着做,便是那些个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软弱之时,渐渐地竟也生出了一点子依赖来,素日里说话间就不免露出一星半点,陈自宽与陈自安乃是聪明练达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际,愈发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调教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势要叫小公子沉沦其中不可。
这排尿的法子却是陈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从这儿打破小公子的防备之心。他定下了规矩,小公子只准尿在碟子里,每日只有一只,湿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准再尿了。这碟子不过是极浅的一只,一会儿就满了,如何能够忍得住?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凭他如何打骂威胁,陈自安就是不改主意。接连几日,小公子都是被绑住了手脚,左右他用不着自个儿洗漱吃饭,行走也是两人抱来抱去,这样反叫两人体会出乐趣来,竟是解了禁锢也不肯让小公子下地或是自个儿动手了。
小公子叫他们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个日夜,就受不住了。白日里还要吃饭喝水,便是他不想,陈自宽也要强行喂给他,膀胱只有越来越胀痛的份儿。小公子实在是撑不住,只得应了陈自安的规矩,叫他拿了碟子来。一开始,小公子总也收不住,尿了一点子就叫两人掐住了铃口,起初他还又哭又骂,到后来就软下了语气,好生哀求,殊不知在两人眼中,无论是叫骂还是求肯,都叫两人心动不已,只不过是为着多看一看,方才迟迟不肯答应的。
自然,这手段原就是为着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点子在他们看来莫名其妙的矜持,虽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动,可生了隔阂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过, 惹他生气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两人就放了手。这一回,小公子软语温声,哀求道:“我难受得很,实在是受不了了,宽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陈自宽初时还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两丸精囊上揉搓着,握着那丝绸般的阳具上下摩挲,时不时凑上前在雪白可爱的丰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声连连,柳腰款摆,雪臀摇动,显见的是动了情了。
陈自宽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过身来坐在软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砚台下来,放在小公子花穴下,道:“今儿爹爹要作画,宝宝来给爹爹磨墨好了。”又笑道,“这磨墨没有水却是万万不成的,咱们不用别的,就用宝宝穴里头的淫水儿好了。什么时候宝宝把这墨磨好了,什么时候就让宝宝尿出来。”说罢,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公子。
这意思却是明显得很了,小公子小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浅浅一层水光盈盈流转,见他一动不动,却是无法,只得含羞带怯,伸手分开了自个儿的花穴,寻摸上顶端的阴蒂。这几日来两人时时把玩吮吸之下,阴蒂变大了许多,望上去颇似一颗大葡萄一般卓立在阴唇之间,小公子纤白的手指轻轻一触,粉唇间便溢出了一声惊喘,停住了手指,不敢再动。陈自宽却催促道:“宝宝,若是淫水儿不够,今儿个你可就又要憋一晚上了。”
小公子恨恨地一眼瞪过去,看得陈自宽心头火热,强自忍耐,却见小公子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狠狠心,用了点力气,学着两人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阴蒂又变大了……好爽啊……嗯、呜啊啊淫水、淫水喷出来了……”不错,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小公子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砚台中。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小公子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嗯、哼……呜啊啊……骚穴好痒啊……嗯啊啊啊小骚货要吃大鸡巴……呼、呼嗯嗯嗯爹爹快来操宝宝……把宝宝的骚穴操烂……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小公子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砚台,更有许多落在了软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骚穴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儿、悠儿的淫水都给你…….不够啊、再深一点……悠儿要大鸡巴……啊、呀啊啊……”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陈自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小公子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灵舌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小公子一只手摁住了陈自宽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陈自宽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间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将陈自宽的后脑向下摁去,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阴蒂要断掉了啊啊啊-------”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陈自宽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一面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
砚台中的淫水,已经满了。
共妻(十二)作画(视奸,身体作画,花穴扩张)
书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小公子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陈家两兄弟爱逗弄他。
在陈自宽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陈自宽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小公子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小公子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陈自宽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宝宝,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水来?”
小公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小公子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叫唤,淫水乱流,呵,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陈自宽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小公子腰身发软, 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潮…….”
小公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陈自宽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潮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陈自宽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双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何况他们乃是夫妻,何必讲究这么多呢?小公子虽仍是郁郁不乐,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道:我这样自己折腾自己实在是不像话,若还是放不开,就是离了雍国公府,去了别处,也没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抛开那些劳什子的道理,好好适应。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许多。
陈自宽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郁郁寡欢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小公子身上勾画起来。小公子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小公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陈自宽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啊,要是画坏了,爹爹就会好好惩罚一下宝宝哦!”他的眼里透着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并不想知道那惩罚是什么。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玩得很开心嘛!”带着一抹醉意的声音从木制槅门外传来,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陈冬荣,他提着酒壶,披着大袖宽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进来,看见两人,只勾起放荡的笑,走了过来,“画的还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花,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看见陈冬荣,小公子瑟缩了一下,他只熟悉陈家兄弟两人,看见别人,本能地就觉得羞怯。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么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他摇着头感叹道,“这么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么办哟。”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么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怎么,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共妻(十三)作画(毛笔刷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因陈冬荣性情放荡不羁,自从考了举人之后,就纵情山水,四处游荡,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小公子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鸡巴操……呃啊啊…….”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淫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小公子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陈冬荣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小公子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潮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潮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穴无精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阴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共妻(十四)族会(双龙插花穴)
自那日后,小公子便每日都要受这子宫操干之苦。那玉棍除了三人欢好之时,便时时刻刻都插在花穴之中,在子宫中翻搅震动,弄得小公子总觉得小腹又酸又软,却又快活不已。那药粉原是为了调养子宫,为孕育子嗣做准备的,也兼有令子宫更为敏感的效用。因着这玉棍,小公子只得时时张着双腿,略动一动宫口的嫩肉便受了摩擦拉扯,令他淫水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