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揉捏起来。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肉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肉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操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肉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么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操得两眼翻白,淫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泄了。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肉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淫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淫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人鱼后续

(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乳头调教,阴蒂调教,潮吹)

“呵……雅安,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族群,卖了你一次,还要卖你第二次。”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哑阴郁的声音满含恶意,强健有力的臂膀将人鱼牢牢锁在怀中,全然不顾对方拼了命的挣扎,手指分开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肉粒,娴熟地拨弄、捻揉、掐捏,顿时让那不断甩尾捶打的双手和长尾失去了力气,愤怒的咒骂化为了强忍却又难以自持地哼唱出来的呻吟。

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鱼族送到兰斯这儿了。之前那一次,在雅安为了回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以至于濒临死亡的坚持下,兰斯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们对他的牺牲并没有什么敬重之情,反而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其中多有污秽不堪的描绘,就是他的亲人们也常常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机对他动手动脚,让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父王人鱼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兰斯的安博里!而这一次,他竟要在那儿作为质子,直到兰斯肯放他回归为止!

雅安悲愤地质问人鱼王为何要如此对他,人鱼王却极不耐烦地让侍卫将他押了下去,他的母亲人鱼王的嫔妃之一,向来只顾着讨人鱼王欢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对他抱有同情的侍卫悄悄告诉他,安博里的王兰斯.安博里遣人来人鱼王廷,只提出一个要求:交出人鱼王子雅安,否则,安博里大军压境,人鱼族必将血流漂杵!

人鱼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丢盔弃甲,大将都死了好几个,若非屈辱求和,连自己的王子都献上讨兰斯欢心,只怕就要遭遇灭顶之灾。是以一听此言,人人都吓得两股战战,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下了,恨不得立刻将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还能说什么?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憎恶不已的身影,他绝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经的屈辱,却被对方锁进怀抱,轻轻松松就压制了一切动作。

“怎么,还抱有幻想?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只要贵国容本族一介栖身之地,雅安任凭贵国国主处置,本族绝无二话!”兰斯轻飘飘地念出使者带回来的水晶球中录下的话语,在雅安耳边轻笑,“呵……你心心念念只想着他们,可别人却毫不领情啊!”

人鱼瘫软在他怀中,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死了一般,然而被伤透了心的人鱼想把自己当成个死人,兰斯却是不肯的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只为了让雅安看透那些人的虚伪肮脏,从此断了回归人鱼族的心思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可不是要他这样心如死灰的。

两根触手飞快地从身后窜出,将人鱼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根则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举到空中,让他的下体正好对着兰斯的脸庞。

人鱼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怔,霍然睁开双眸,一看之下,登时生出了几分恐惧这房间他不能更熟悉了,正是他曾经度过一段屈辱时光的那个房间!铺着绒毯的地面,萦绕着氤氲雾气的水池,宽阔柔软的床榻,终年不熄的灯烛和永远飘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淫邪器具人鱼颤抖着身体,明知不过是徒劳,却依旧猛然扬起长尾狠狠朝着兰斯拍去,双手更是弹出利爪用力抓向那些触手!

下一刻,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将他的尾巴、双手、上身紧紧缠绕,甚至暧昧地不断挑逗着。海蓝色的长尾被光滑的触手在鳞片上黏腻地磨蹭,甚至翻开鳞片轻轻触碰内里从未暴露出来的嫩肉,让人鱼扭动着试图逃开这细碎却又磨人的痒意。能够轻易撕开鲨鱼表皮的双手被牢牢捆住手腕,手心敏感的肌肤被触手顶端的吸盘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更是让人鱼拼命挣脱却又无法躲避。腻白胸膛上两粒玫红的肉珠更不可能躲过触手的侵扰,被尖端紧紧含了进去。吸盘压在乳头上,连同周边的乳晕一起扯离胸膛,足足拉到三四厘米长,方才松开。红肿发烫的乳头弹了回去,又被尖端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细细啃咬,细微的疼痛却正好缓解了刚才肿胀带来的瘙痒,可紧跟着尖牙注入的轻微毒素又让这痒意在乳头上迅速扩散,以至于整个肉珠急剧膨胀,像是两枚鲜亮艳红的果实高高挺立,让人鱼几欲发狂的瘙痒在乳头盘旋,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挠一挠,就算是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了。

“放手放开我呜啊啊好痒混蛋放手啊”雅安的双手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而磨出了红印,兰斯皱了皱眉,触手知机地缠得更紧了,这下,任凭人鱼如何挣扎,也休想挪动一根手指。触手们将人鱼送到在这寝殿中高脚椅上端坐的兰斯面前,安博里的王微微勾唇,悠然道:“雅安,我的宝贝儿,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对我厌弃万分,哪怕我爱你爱的发狂,你也只肯看着那些践踏你伤害你的人,而不肯注视我哪怕一眼。真是狠心啊”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最优美的诗歌,最迷人的梦境,眼神却冷酷得如同深海底部的海水,“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爱你。宝贝儿,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和我结契,孕育我的子嗣,成为安博里的王后,如何?”

“你、你疯了!”人鱼勉强保持清醒的头脑被这个荒谬的主意震住了,失声喊道,“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发般细长的银针在乳头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处挑动几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这疼痛反而缓解了那让人发狂的痒,转而变成了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细窄的乳腺管被银针不紧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种饱涨感,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非但是乳孔,乳晕上也被一根根银针刺入,疼痛在此时尽皆化作了快感,以至于人鱼的叫喊生中掺入了许多甜腻的呻吟:“不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不要呀啊啊啊”

“宝贝儿,等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这儿应该会被奶水充满吧?也许,到时候操你的话,你不但会哭着射尿,还会喷奶呢!”银针被推到了乳腺管深处,只露出一小节在外头,冰凉的手指在乳晕周围刮了一刮,十几根银针随着皮肤的拉扯而颤动摇晃,人鱼被这恐怖的言语吓住了,绝望地呼喊起来:“兰斯!兰斯!你杀了我吧!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呜啊啊”

微笑着沉浸在幻想中的安博里王冰冷了眼神,笑意反而愈发地温柔:“呵,宝贝儿,你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怎么会杀了你?折磨?不,不,你看看,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啊”

触手卷住在乳头的刺激下开始勃起的阴茎,收紧,拉到小腹处,露出底下吐露出些微露水的花穴。雅安还想要反驳,却被兰斯操控着触手封住了双唇:“宝贝儿,我很爱你迷人的小嘴,可它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来,让我好好‘折磨’你吧”

阴蒂上的银刺、肛口处的金环、前列腺处的珍珠都在雅安回归时摘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人鱼的身体看上去毫无异样,然而,那长达一个月的调教终归留下了极深的痕迹。枣核大的阴蒂突破了两边花唇的包裹,耸立在花穴顶头,行动间与裤子相互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使得花穴一天到晚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花穴和肛门都被操得熟透了,时常空虚地蠕动抽搐着,渴望被粗大的阴茎和触手贯穿,以至于人鱼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用器具安慰自己。他已经不会射精了,当冰冷的器具狠狠碾压着媚肉,两穴在痉挛中达到高潮时,从阴茎口喷出的并不是从前的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水。

如今,一切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淫乱的两穴激动得发抖,花唇和肛口一张一合,像是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滑腻腻的媚肉相互推挤、摩擦,使得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滑落,把人鱼的下体弄得亮晶晶的濡湿一片。

“真是饥渴啊,宝贝儿。”兰斯低笑着,手指微微一拨,花唇柔顺地朝着两边摊开了,将敏感的阴蒂和还在噗嗤噗嗤吐着淫水的阴道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穴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肉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阴唇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肉粒,徐徐向外拉扯,肉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穴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淫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肉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淫乱的身子,被这么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么湿了。”他伸出手掌在花穴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淫水。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么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淫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肉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肉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潮。花穴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这水柱来得又快又急,全都射到了兰斯身上,将他华丽的衣袍打得透湿。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操控着触手将花穴拉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观赏到这花穴潮吹的美景,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尚未从刚才的凌虐中缓过神来的肉粒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拧,甚至用坚硬的指甲重重地从上面刮过,让本来已经渐渐止歇的喷射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中愈发地猛烈起来。

直到花穴中的媚肉干干地收缩蠕动着,阴唇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阴道再也流不出哪怕一滴液体了,兰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小东西,也让人鱼从那无止境地高潮中解脱出来。

“今天就暂且放过宝贝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意味深长的语声消失在贴上花穴的唇瓣间,人鱼颤抖着身体,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

(二)冰冷的深渊(喷尿,喷奶,禁锢,触手play)

宫殿中一片灯火通明,侍女们听着从寝殿中传出的哀叫和呻吟,不由得羞红了脸颊,互看一眼,放轻了脚步悄然离去。握着长剑守卫在门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恍若未闻一般。

寝殿中,人鱼被长索捆住双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头颅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兰斯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鞭挞着人鱼的肛穴,一只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捻细磨。

这已经是雅安到安博里为质的第五日了,这五天中,他当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饮食如厕,便是不分昼夜的淫乱。雅安从未想过原来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体还能被玩出那样多的花样,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亦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

被银针贯通的乳孔虽然闭合,然而每每情动难耐,就会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乳晕也涨大了好些,两枚乳头连同周边乳晕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轻雌性的乳房一般。然而兰斯犹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来了淫药抹在上头,又给他带了特制的器具进行调教。那器具形似一张嘴,里头还似模似样地有条舌头,装在乳头上,便好像活过来一般,有时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时大力地用舌头连连弹动,有时撅起嘴来用力啜吸,只把两粒乳头玩得又红又肿,连带着花穴和肛穴也淫水长流。

几天下来,雅安的乳房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头涨鼓鼓的撑得雅安难受极了。此时那两个吸乳器被兰斯摘下来丢到了一边,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冰凉的手指恣意捻揉着,时而用尖锐的指尖在乳孔处刮蹭抠挖,痛爽交加之下,闲置的花穴也蠕动着喷出水来。

灯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壮的国王禁锢在怀中,他双臂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还能稍微沾到一点地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腴白的臀部显得饱满而挺翘,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括约肌都变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阴茎再粗一点点就会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一般。兰斯的阴茎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腻的媚肉讨好地缠了上来,娴熟地咂吮摩擦着,令阴茎就像是被无数又热又紧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继而精准无比地重重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直把那软肉顶弄得如水一般摊开,柔顺无比地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

激越的快感随着阴茎的操干从肛道中的那一点窜流到了全身,让可怜的人鱼简直就像是一直漂浮在云端无法落地似的,他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他语无伦次地叫喊,人鱼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两只雪白的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青筋突出,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一股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水流从铃口喷射了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雅安惊慌失措地努力想要憋住尿水,可兰斯偏偏趁此机会,两掌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操干得越发大力,两只囊袋啪啪地拍打在雅安雪白的臀肉上,让其泛起了片片红晕。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让雅安的肛道好一阵收缩蠕动,媚肉亲昵殷勤地死死裹住阴茎吮吸着,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又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让雅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好像怀胎数月的雌性一般。

“呜哈、哈啊兰、兰斯不、不要啊啊啊”被媚肉侍奉得无比舒适的阴茎又涨大了许多,将肛道填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动,就碾压过肛道中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寸肉壁,使得肛道只能颤抖着被操得完全舒展开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头部几乎有小孩拳头大小,每一下重击,都狠狠打在软肉和软肉附近的膀胱上,逼得雅安抽噎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双眼翻白收不回来。阴茎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摆动着,尿水因为膀胱受到的冲击,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处喷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呃呃啊啊太、太深了呼、呼啊不、不行了”雅安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他的尾巴猛然卷起,阴茎抽搐一下,原本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水流再度变得猛烈起来。兰斯的两手捏住饱满的臀瓣,大拇指扣住肛口两边朝外掰开,阴茎完全抽出,但不等淫水趁机流出,就再度一插而入。他操得又凶又猛,直直地捅到了肛道最深处之前都未曾操到的地方,雅安头皮都开始发炸,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后穴一啜,而后便全然张开,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使得他的腹部高高地鼓了起来,盛不下的淫水让他涨得不行,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