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的秦锐被关在门外,看着由魏洋、贺棠、老四、老五还有李祁和来凑数的周阳排成的人墙,愤愤道:“你们给我让开!老子见儿子天经地义,你们这像话吗!”
几人你瞅我我瞅你,不约而同地低头保持沉默。
“我都一星期没看见我儿子了!”秦锐咆哮,声音里还透着丝委屈。
“秦先生,如果您真的只是把小鹿当儿子看,并保证以后都会当一个称职的好父亲,我现在立刻让您进去。”最后还是周阳受不了地开了口。
秦锐:“......”
老四:“?”
老五:“?”
一伙人僵持到了饭点,阿姨才打开房门朝他们招呼:“快进来吃饭吧!吃完再忙。”
秦锐美滋滋地进房去,结果吃饭还要跟儿子隔着整个饭桌,气得他想掀桌。吃完饭再次被一伙人裹挟着送出去,连句话都来不及跟宝贝说。
这样的日子一直熬到何鹿高考结束,兴冲冲去考场外接人的秦锐大老远看见任宏文给何鹿递了封粉色情书,顿时化身哥斯拉气势汹汹地就要冲过去朝人家喷火,被老五死死拽住。
车里,秦锐冷漠盯着儿子手上的信封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送情书,土死了。”
“学校很多同学都会写情书啊。”何鹿不觉得情书本身有问题,任宏文那边他也会好好拒绝,心中坦荡,自然听不出爸爸的阴阳怪气。
“还有别人给你送了?”秦锐的声音陡然拔高。
“没有啊。”何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爸爸吃醋了,忙摇着头把信收起来,准备下次找机会还给任宏文。
“老大,小鹿这都毕业了,也不算早恋了,你咋还管那么多啊?”
“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了?!你不说话能给你憋死?”秦锐气个半死。
“......”老五悻悻地闭上嘴。
何鹿忍不住直笑,偷偷去牵秦锐的手,挠他手心,像在给一只大狼狗顺毛。
秦锐反手握住他,不爽道:“我早说那小子居心不良,以后不准再见他!”
再三保证和任宏文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秦锐还是不高兴,何鹿摇了摇他的手,趁着等红灯的当口,飞快地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别生气了。”
禁欲三个月的男人哪受得了这撩拨?马上反客为主,扶着儿子的后脑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瞥了眼后视镜的老五顿时呆住,直到身后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才惊觉红灯已经结束。
像是要把之前积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秦锐当天晚上就压着何鹿做了一夜。直把人做得水淋淋汗涔涔,两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一样。
何鹿坐在秦锐腿上,面色潮红,四肢发软,肚子鼓起一块,里面全是爸爸的精液。哪怕已经成年在父亲面前依旧是个孩子,哭喘着央求爸爸轻一点,慢一点,被插到红肿的小逼还在努力吞吃粗长肉棒,发大水一样弄湿耻毛和阴囊。
“舒服吗?爸爸操得宝贝爽不爽?”阴茎在湿软的肉穴里轻搅,水润的内壁紧缩挤压茎身,龟头泡在宫腔的一汪淫水里简直如登极乐。
“呜...舒服...要化了...啊......”阴蒂被揪住搓揉,从当初淡粉的一粒变成如今艳红的一颗,随便摸摸就能冒出一股水。乳头也硬硬地挺着,吸多了轻舔一下都觉得疼,只能晾着缓一缓。何鹿双眼红肿,脱力一样靠在爸爸怀里,舒服得直打颤。
在体内抽插不止的阴茎忽然停住,开始阵阵跳动。又要被内射了,肚子胀得难受,何鹿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受不了地摸着肚子大哭:“不要了...呜呜...你出去......”
“全部射给宝贝,把宝贝的肚子射大,给爸爸生孩子。”秦锐死死掐住儿子的腰,激动地插进宫苞射精。
“呜呜呜...不要...不可以生孩子...呜呜......”何鹿坚信自己没有受孕的可能,可实在射得太多了,鼓起来的肚子仿佛已经受孕怀上了小宝宝。
“可以生的,把宝贝干到怀孕,以后大着肚子跟爸爸做爱。”
“不行的...啊啊!”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何鹿再次达到高潮,痉挛不止,“不要再射了...呜呜...要坏掉了......”
就是想把他干坏,恨不得重新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秦锐阴暗地想。又在儿子充满依恋的呼唤中升起满腔爱意,给予他温柔的亲吻。
两人在家厮混了半个多月,秦锐再次带着儿子携一众小弟出国旅游,这回,他准备献给何鹿一场浪漫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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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婚礼在英国一个风光秀丽的小镇上举行。
何鹿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跟爸爸结婚。从他接受秦锐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认清他们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的事实他不能公开自己的爱人,不会拥有登记在册的配偶,甚至无法得到别人的祝福。即使如此,他还是做好了与秦锐共度一生的准备,就算没有婚姻这层关系的保证,他们之间也比婚姻更牢靠的血缘关系,他们是亲父子,血缘这层羁绊永远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他身穿白色礼服西装,站在充满鲜花和气球的湖边草坪上,听爸爸对自己宣读誓词,眼圈泛红。
秦锐少有地露出些紧张情绪,双手抑制不住微微发抖,郑重为他的孩子带上戒指。他爱何鹿,有作为父亲的爱,更多的是作为伴侣的爱,哪怕回国后那纸证书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他也希望可以有那么一刻,两人一起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接受所有善意的祝福。
似对秦锐的想法有所感应,何鹿主动踮起脚凑上前,在亲友和陌生来宾的见证下,与爸爸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热吻。
按照秦锐的计划,他跟儿子的蜜月可以过足两个月,就算何鹿想去南极玩都绰绰有余。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蜜月旅行进行到一半,一伙人刚到普罗旺斯的时候,何鹿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周阳和李祁给他检查了下没发现问题,只当是水土不服。秦锐陪着儿子在酒店休息了两天也不见好转,立刻预约了当地的医院要带何鹿过去。
上车前何鹿还吐了一次,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小脸煞白,精神不振,可把秦锐心疼坏了。坐在车上不知看到什么的老五却忽然笑了起来:“诶你们说,小鹿要是个女孩子,现在这样像不像是怀孕了?”
车里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验孕棒上清晰的两条杠让何鹿如遭雷击,许久回不过神。后面如何到达医院,做了哪些检查,仿佛都与他无关,直到回酒店又睡了一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怀孕了。
秦锐还沉浸在自己又要当爸爸的喜悦中,转眼看见儿子脸色不对劲,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虚:“宝贝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鹿直勾勾地盯着他,眼泪开始毫无预兆大颗大颗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了?宝贝别哭啊!爸爸在这呢!”秦锐手忙脚乱地给儿子擦眼泪。
“不是说...没有...没有受孕的可能吗?”何鹿靠在爸爸怀里,哭得一抽一抽。
“宝贝,当初医生说的是几率很低,不是没有。”秦锐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