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嫩的阴户因为长时间性交变得充血鼓胀,紧致穴口不可思议地吃进尺寸惊人的阴茎,每次顶入肚子上都会出现明显的隆起,抽出时则带出一圈艳红媚肉,小小的屏幕上清晰显示着父子交媾的淫乱画面。何鹿心跳如雷,羞耻万分,目光却无法移开分毫,紧紧抓住父亲的小臂,不自觉发出淫叫。
各种肮脏念头得以在儿子身上实施,秦锐内心同样激动,鸡巴次次顶入宫苞,把宫口干到无法闭合,在儿子迷乱地呻吟中,龟头抵着宫壁激烈射精。
“啊...哈...好胀......”何鹿捂着肚子,双目失神,任由男人将自己转了个面,口舌并用地玩弄饱满乳肉。
晨曦微露,凌乱大床上空无一人,紧闭的浴室门里,隐隐传出的水流声中夹带着微弱的哭声。直到天光大亮,男人才抱着自己的宝贝从浴室出来,去了套房里的另一间房间。
亲了口儿子累极熟睡的小脸,秦锐满足地搂着他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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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何鹿是被操醒的。
他梦见自己坐在老式的绿皮火车上,身体随着火车晃动有规律地摇摆起来,窗外一轮烈日凑得极近,晒得他汗流浃背。
一阵天旋地转,场景转换,他来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身形优美的骏马载着他四蹄翻腾,长鬃飞扬。
没有马鞍,只能赤身裸体地趴伏在马背上,紧紧抱住马儿的脖颈,腿心不停磨蹭着细短的被毛,流出透明液体将马背上的短毛沾湿,扎得他的下体又痛又痒。
“啊...啊...别跑了...”何鹿双眼紧闭,呜咽着请求,可身下的烈马不仅没有停下,还越跑越快,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甩下马背。
秦锐靠坐在床头,小幅度颠抛着怀里的儿子,胀到极致的阴茎次次被穴口全数吞入,爽到极致。
“呜呜...停下...不要了...”粘成一绺一绺的短毛不知何时凝聚成一根粗大的棒状物,直直捅进不停流水的逼口,在身体晃动下越插越深。
快感堆积,何鹿颤抖着达到高潮,悠悠转醒根本没有马,他骑的分明是父亲的大肉棒。
秦锐掐紧儿子的腰,在他睁眼的瞬间,噗嗤噗嗤地往他子宫内射精。
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响起:“爸爸...你在做什么......”
“爸爸在喂宝贝喝牛奶。”男人不要脸地说道,手掌重新覆上儿子满是指印的乳房大力搓揉,“多喝牛奶才能长得快。”
“呜呜...爸爸别这样...”何鹿抓住父亲的手想要拉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一低头就看见从逼口流向父亲耻毛的乳白液体,羞耻又绝望,“呜呜呜...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的......”
“宝贝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想跟爸爸做爱,记得吗?”秦锐急切舔吻宝贝的嘴唇,伸出舌头要跟他接吻,被无声拒绝,于是拿起手机按了两下,调出一段视频。
何鹿转过头不愿看视频中的画面,自己恬不知耻说出的那句话却在耳边反复回放。
“爸爸只是在满足宝贝的要求。”男人重新吻上儿子的唇。
感觉到身体里半软的性器又开始变粗变硬,小孩无助哭泣。
“宝贝好棒,小逼好会吸。”秦锐直接放倒儿子,俯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奋力抽插起来。
又被压着做了一次,高潮迭起,肚子里全是父亲射进去的精液,阴茎一抽出,大滩大滩的浓精就跟失禁一样往外流。
没有喝醉酒,没有认错人,没有被下药,他跟爸爸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爱了,没有任何理由能再为此开脱。
回到家后,秦锐给何鹿请了一星期的假,小孩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愿与他亲近。
情欲已经赤裸裸地挑明,耐心有限的男人不再伪装,深夜摸进儿子房间,掀开被子抱住娇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剥掉儿子内裤,揉了两下逼口,将鸡巴捅了进去。
何鹿几乎瞬间惊醒,雌穴已经十分熟悉那根粗壮的阴茎,没一会就被搅出水声。
“呜呜...”小孩哭得压抑,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
炙热胸膛紧贴着儿子抖个不停的单薄后背,胯下动作越发凶狠。
“不要了...停下...爸爸停下......”宫苞被用力贯穿,阴蒂被揉到硬挺,连胸前的两团乳肉都因为过度晃动而发疼。
“宝贝,爸爸爱你,爸爸爱宝贝。”秦锐一边表白一边射精,高潮后的阴道绞得他舒爽不已,不住亲吻儿子雪白的肩膀和颈窝,“宝贝爱不爱爸爸?”
身体上的快感远远无法抵消心理上的罪恶,何鹿摇着头,哭得讲不出话。
“哭什么?跟爸爸在一起不好吗?爸爸疼你一辈子。”半软的阴茎从雌穴里抽出,秦锐将儿子翻了个面,伸出两指插入灌满浓精的阴道,“喜欢跟爸爸做爱对吗?”
“...别说了...呜呜呜...”何鹿抬手捂住耳朵,痛不欲生。
畸形的爱,变态的欲望,违背伦理的关系,这一切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何鹿喘不过气。
小孩日渐消瘦,变得异常沉默。
秦锐又一次见识到亲生儿子与他如出一辙的倔强,不得不做出让步,向小孩保证,以后没有经过允许,绝不会再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儿子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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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一个星期过去,何鹿回到学校上课。
裴悦和方朗只知道那晚何鹿是被他爸接走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知,请假也只当他是生病了,这会看见人憔悴不少,倒是坐实了这个理由。
何鹿精神不好,上课总是意识涣散,听不进去。
第一次月考成绩退步很多,秦锐第一次被班主任请到学校,探讨儿子的学习问题。
看到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小孩,男人十分虚心地接受老师建议,表示一定好好配合老师工作督促儿子学习。何鹿听到罪魁祸首将话说得冠冕堂皇,气得眼圈发红。
秦锐确实说到做到,没有再用自己的阴茎侵犯儿子,但每天都要亲他,摸他,揉他乳肉,舔他小逼,把孩子玩到不停喷水,用手指代替鸡巴,奸得儿子反复高潮。
何鹿哭过求过,却总在父亲的舌头舔上来时溃不成军。小穴饥渴,总是流水,想要大肉棒堵住......又想起被爸爸贯穿时的恐怖快感,食髓知味,十六岁的高中生学会了自慰。
像父亲对他做过的那样,纤细手指埋进弹性十足的肉道,毫无章法地进出,与父亲随便撩拨两下便能带来的可怕快感根本无法相比。
不可控制地想到爸爸,想到爸爸是怎么用那双大手抚摸玩弄他的身体,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父亲奸淫自己的场景,意淫爸爸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