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起坐办公室,这业务老四老五可熟练太多了,应得十分干脆。
等秦锐忙完这遭,儿子期末考都结束了。
为了让学生过个好年,成绩会等下学期开学再发布,所以小孩考完试直接开始放寒假。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三十三岁的生日。
何鹿一直记挂着父亲的生日,做了许多功课也没挑到满意的礼物,最后只能听从同桌的建议,亲手为父亲做个蛋糕。
虽然会下厨,但是自己都没吃过几次蛋糕的小孩完全没有烘焙经验,因此他特地在外面报了个班,每天拉着裴悦一起去上课。得亏教烘焙的老师是个大帅哥,不然裴悦绝不可能在放假之后还早起外出。
“宝贝去哪?”秦锐叫住正要出门的何鹿,好不容易闲下来的男人本打算跟儿子好好亲近一下,结果小孩天天跑得不见人影。
“跟...跟同学约了去玩...”何鹿满脸写着“我在说谎”。
“什么同学?男的女的?”
“男...男的。”何鹿怕爸爸误会,下意识地又撒了个谎。
“怎么天天跟人约在外面?让同学来家里玩。”秦锐板着脸,十分严肃。
“下...下次吧,今天都说好了的,爸爸,我能出门吗?”小孩背着双肩包,抬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父亲,一副没得到父亲首肯就不敢走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男人虽不高兴,在儿子慌乱无措的眼神下还是点了头:“不要玩太晚,回来的时候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去接你。”
“嗯,谢谢爸爸!”
其实何鹿身边一直有人跟着,秦锐当然知道儿子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烘焙老师是个中法混血的同性恋这种事他在何鹿报班的第一天就调查清楚了。所以哪怕儿子在给自己准备惊喜,他依然高兴不起来。
小孩过于快乐的背影给秦锐带来极重的危机感,他愿意花这么多时间来等待果实成熟,可不是为了让别人捷足先登的。
于是男人掰着指头计算日子,满肚子坏水直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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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今年生日秦锐在酒店里摆了两桌,带着儿子跟兄弟们热闹了一下。
席上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转眼喝完一箱茅台。不清楚父亲酒量的小孩全程提心吊胆,最后果然喜提一个醉酒的爸爸。
喝得烂醉的男人得两个人架着才走得了路,魏洋和老五也喝了不少,把秦锐扶到床上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阿姨这两天放假回老家了,何鹿只能自己照顾爸爸。
老实躺床上的秦锐在儿子喂蜂蜜水时故意打翻到身上,小孩不得不拧了毛巾帮他清理。
被浸湿的衬衫下男性肉体肌肉分明,何鹿垂下眼帘,红着脸帮爸爸解衬衫扣子,下一秒,连走路都要人搀着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
“爸...爸爸?”小孩睁大双眼,有些疑惑地看着父亲,怯怯地问了句:“怎么了?”
压抑了许久的秦锐发出粗重喘息,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吻住儿子的唇。
何鹿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口腔里已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得他呼吸不畅。
“唔唔......”被自己的爸爸强吻,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向他袭来。何鹿奋力挣扎,小手使劲推拒着男人的健壮身躯,仍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父亲一只大手就能完全制住娇弱的孩子,另一只手则色情地摸索进儿子的上衣。
“不...唔...唔嗯...”何鹿在那只手覆上自己胸部时呜呜地哭了出来,一时分不清是秘密要被发现来得可怕还是正在被父亲猥亵来得可怕。
压在儿子身上,感受小孩的抗拒和挣扎,秦锐简直兴奋到极点,隔着束胸狠狠揉了两把儿子的乳房,动作越发急切,“怎么把奶子勒这么紧?帮你解开透透气。”
“呜呜...爸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何鹿不住哭求,两只手被拽在一处压在头顶,上衣全部堆挤到胸前,束胸也被灵活解开,一对白嫩奶子像充了气般鼓胀起来,他羞耻地闭上双眼,等待审判。
“什么爸爸?谁是你爸爸?”秦锐疑惑发问,掐住绵软乳肉色情揉捏。
“呜呜...你是爸爸啊...不要...爸爸别这样...呜...”小孩睁开泪蒙蒙的眼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对他。殊不知他哭得越可怜,男人的鸡巴就硬得越厉害,此刻正隔着裤子直撅撅地抵在他腿上。
“胡说,我儿子可没长奶子。”装醉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儿子乳房,在小孩的泪眼下低头含住稚嫩乳尖,色情吸舔。心中的邪恶欲望完全释放,一发不可收拾,雪白乳肉上没一会就布满爸爸的指印和牙印,“冒充我儿子,你这小骗子,一会操死你。”
“呜呜呜...没有冒充...呜呜...”
“老三给了你多少钱?花样挺多。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在家被自己老子操过吗?”秦锐耸动下体,变态一样用鸡巴蹭儿子腿根。
小孩听到秦锐的话有些傻眼,忽然意识到爸爸把他当成三叔找来的女人了。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自己的秘密,现在被错认成女人也百口莫辩,只能苦苦哀求:“爸爸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
“现在出来卖的还挺用心,装得这么像,爸爸这就满足你。”秦锐三两下将两人都脱得精光,强硬地用下半身挤开儿子双腿。
小孩身体白得发光,脸上却红得滴血。爸爸以为他是妓女,何鹿哭得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味摇头祈求父亲放过他。
粗糙大手直接摸上阴户,何鹿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嗓子喊到沙哑,“爸爸不要!别碰...呜呜...别碰那里!放开我...呜...你放开...”
“为什么不让碰?跟老子玩欲拒还迎?腿张开点!”秦锐故作凶狠,看见儿子被吓到的可怜模样,鸡巴都硬疼了。
刚刚给父亲解下的领带此刻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爸爸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在极度兴奋中为儿子舔逼。
窄小逼口含着一截舌头不住收缩,粗糙手指配合着揉上阴蒂,两片饱满阴唇形成的凹陷里很快蓄满一汪淫水。
快感和羞耻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小孩的神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为什么父亲没有注意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对于他的怪异下体也视若无睹。
“求...求求你...不要了...呜...放过我...呜呜...爸爸不要......”小孩哭到缺氧,大脑发晕,下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绝望。
“乖,爸爸马上喂小骚逼吃鸡巴。”秦锐直起身,嘴边一片水光,尺寸雄伟的阴茎弹跳了两下,揉弄阴蒂的手指转而插进下面的小逼,“宝贝水好多,爸爸舔得你爽不爽?”
“呜...不要...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第一次在父亲嘴里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何鹿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爸爸侵犯了,流着泪痛苦摇头。
“宝贝的小逼好会吸,等下也要这么吸爸爸的大鸡巴。”急切的吻细密落在小孩洁白的颈侧,这次他无需克制,可以尽情在儿子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呜呜...出去...啊...不要了......”体内的手指异常灵活,转动抠挖着内壁软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指奸到极度酥麻。一向只在梦里体会过的高潮滋味来势汹汹,小孩死死咬住下唇,阴道瞬间收缩到极致,臀肉紧绷,秦锐偏在这时候又揉上他的阴蒂,何鹿终于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别碰...啊...爸爸...不要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