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祁无霜抚摸他滑着泪水的潮红脸颊,将他汗湿的鬓发勾至耳后。云倾闭着眼,眼睫上湿润,无意识地去蹭他前身挺立的茎柱,一小截舌尖顶出口球外,如幼猫般软软舔弄着茎身,浑然不觉自己塌腰送臀舔着男人阴茎的求欢姿态有多么淫贱。

祁无霜吐息逐渐粗重,皱眉将他发后革带松开,扣出他唇舌内湿淋淋的口球,将其丢在了地上。不消他命令,云倾呜咽着自觉以口舌侍奉起了他胯间阳物,娇嫩的喉腔如同另一只湿热的淫穴般收缩吮裹着男人的性器,涎水顺着红舌自嘴角与肉柱的间隙中缓缓流下,和被插得流水了一般。

阴茎上盘桓跳动的青筋抵在他的舌上突突跳动,祁无霜握住他脑后的发,默默将狰狞的龟头一寸寸往里插进,云倾喉道一阵痉挛,在龟头处疯狂蠕动紧缩,生理泪水受刺激而分泌出来,眼睫下垂出泪珠。

“呜……”他仍发不出声,硬挺的巨物将他的喉腔当做软烂的后穴肏干,偏偏他还避无可避,实在承受不住、摆着腰往后退时便会被骂为摇着屁股来求操的母狗,被往前顶得更深。

祁以寒在他穴中射了一泡浓精,被肏软了的穴夹不住精水,往外流出白浊黏液,又遭手指过分插弄。柔软的舌此刻还紧贴着粗硬茎身,云倾眼中迷蒙,失神地看向祁无霜,如同被肏弄得实在承受不住,弱弱求饶。

祁无霜抹平他唇角涎液,道:“把脸抬起来。”

云倾眼眶作红,软着腿将性器往外抽出时舌尖上还带出一道晶亮水线,他探舌等待下一步指令,却措不及防被射了满脸,眼睫唇舌上皆溅满白精,还被捏住下颚吃进了不少。

祁无霜的指撑开他的口,检查他是否将精液吞咽干净,云倾右眼糊着一缕浊精,眼睫湿黏连着,只微睁着左眼看他,双颊上潮红依旧。

“错在何处?”祁无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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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以寒随即又插了进去,肉体拍击啪啪作响。云倾被拇指按住舌身,身上压在祁无霜腿上,低低喘息着颤睫道:“不该……啊、不该被人……”

未说完却被祁以寒往臀面上狠扇一掌,斥骂道:“被人?分明是你这骚贱货自己摇着屁股勾引人!再说,你错在何处?”

翘立的乳尖开始被指钳住挤压揉捏,云倾脸上覆满男人的精液,胸前痒麻,臀上被扇得红如蜜桃,穴内又被干得屡屡潮喷,为防祁以寒又用拂尘抽自己,只好忍着羞耻感艰难出声:“不该,嗯……勾引人,让人随便、啊……骑着干……”

祁以寒握住他的茎身撸动,又重重往里顶弄一下,“随便骑着干……仙君在人界,原来是做了条母狗。”

云倾软颤着腰肢,下腹抽搐着被捋到射精,想要逃离般往前拱到祁无霜怀里,“不……不……”

祁以寒却将他臀身往后拉,继续挺腰悍然抽插,甚至伸手强制让那团刚刚射得疲软的阴茎再次硬起来。云倾跪立着,被插得腿软无力,几乎半坐在男人胯间,哭咽着随身后的顶弄在祁无霜面前送出前胸。

祁无霜不着表情,两只指头捏住了一颗红肿挺立起的乳头,随手将其往外拉扯。胸前猛然传来一阵带痛楚的凉意,云倾含泪低头看去,见祁无霜不知何处拿来一只串着流苏的乳夹,紧紧按在他左胸乳首上,薄乳都被牵拉得下垂。

他的茎身被摸得硬起来,却是射无可射地只能分泌出清水般的腺液,云倾浑浑噩噩间想起韩允城给他人间身体喂了不少酒水,竟突然产生出一股可怕的尿意……

祁以寒修剪整齐的指壳在他龟头戳弄,甚至不时随身后的抽插扣挖他猩红的马眼,云倾眼眸湿润一片,不堪忍受地阖眼细细低喘着,胸上带着两只乳夹颤动。

勃勃跳动的阴茎在他穴内如同根烙铁般操干,几乎将他后穴肏成只会湿红吐水的软泥,云倾张唇低叫一声,攥紧了祁无霜的衣物,呻吟道:“不,等等……”

祁以寒抓住他后臀腿根,反而撞击得更加用力。绞缠着肉柱的肠肉被插带出穴外,露出嫩红的一抹,涌出一滩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滑下大腿。云倾胸腔起伏得越来越激烈,祁无霜低头揽住他赤裸嫩白的腰际,又轻轻舔咬起了他的唇瓣。

祁以寒捏打他颤抖的臀,微微抬起他一条腿,竟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云倾却突然塌下了身子,浑身连指尖都抽搐,他下腹肌肉一抽一抽地缩动,竟在缓慢的操弄下夹紧穴道迎来高潮,细小的马眼张开,以母狗的姿势喷出尿水来。

祁无霜的袍子被喷湿了一大片,祁以寒还在穴里捅弄,让淫液混着随未排尽的尿液一起流了满腿。

“兄长,这母狗将你衣袍弄脏了,该如何罚?”

云倾低着后颈腿根打颤,还未从在高潮中跌落,软软地躺在祁无霜怀里抽搐,祁无霜却握起他一只手臂,将他强行拎了起来。

“那便罚他做只精壶,夹着淫液不许流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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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

宇文衡收到传音后匆匆赶来,为了装作漠不关心姗姗来迟的样子,一直未进天刑阁内,吹着冷风把玩剑佩,站着等了快一个时辰都没见云倾现身,终于忍不住向萧明寒传音问:“师尊真的被抓进去了?”

“对。他现在竟还没出来?额,算了,你还是别等了……”

“师尊只是擅自用了灵力吗?如此最多一二十鞭就该出来了才对。”

“你别等了。”萧明寒扶额,猜到云倾应是又同人颠龙倒凤了起来,只好哄骗他徒弟道,“可能因为……嗯,你师尊修为高处罚重,施刑人又和他有点过节才耽搁了吧,没事,你继续办你的事,我去看就行……”

“施刑人同师尊有仇?前辈不用麻烦,我进去看看!”宇文衡掐断传音,提剑就往阁内冲,正巧此时阁门敞开,是犯人施刑完,被放了出来。

云倾被祁无霜半扶着走出天刑阁,白袍遮掩之下双腿颤栗着,后穴里插着假阳具,将精水封在了肠穴内,每走一步都害怕有淫液会溢出,沿路滑到脚踝处流下一道湿黏淫秽的水痕,被人发现。

但单看他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冷仙君外表,难以想象那抹衣袍下的身躯双乳肿立,臀上交叠着青红掌印,腿根的精液还未完全擦干净。即便他额角冒着汗,脸颊浮出暧昧的潮红,也让人觉得他露出这副模样只是因为遭了鞭刑,导致行动不便,牵扯至伤口了而已。

宇文衡见到云倾的那一刻停下脚步顿住,转而慢慢走至云倾身前,抓住了他另一只手手臂,力度有些大,将人接了过去。

他挑眉看云倾这样子,走出几步路后轻飘飘问道:“多少鞭?”

“……五十。”云倾蹙眉,“你,走慢点。”

宇文衡撇他一眼,欲言又止,云倾不愿倚靠着他,在最初触碰了那一下后,便自己站直身子行走,不时可能伤口发痛,在他身后发出极其忍隐的喘气声。

五十鞭……他这具凡间身躯,莫非承不住?

沉默许久,宇文衡道:“很痛吗?”

云倾愣一瞬,捏着袖角朝他笑道:“什么时候乖徒儿还会关心师尊了?”

宇文衡不理,只问:“疼不疼?”

云倾语气平淡:“舒爽着呢。”

他说话声音还带着颤,放松下来抬头看人时不自觉有着股媚态,宇文衡因此回想起之前撞见云倾原身与人双修时的经历,态度又冷了下来,道:“呵,你真是……”

转念想起云倾受了刑罚,抿唇未接下文。

不想云倾却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衣袖,追问起来:“真是怎么?”

宇文衡不发一言,只是冷眼看着自己被扯住的袖子,似乎有些厌烦。

两年未见到宇文衡这人的影子,才见面又是这副死样子,云倾笑意一下子敛下去,怒气勃然而发:“谁准你这样同我讲话的?行礼也没有,你该喊我师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