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泪眼看他,并不知自己如今模样有多可怜,也不知云承见不得他露出失落的表情,只知道云承张唇,在他那样的眼神下,“好”字几乎要跃到嘴巴边了,最后却突然拐了个弯,变成一个狠心的“不行”。
云倾早做好了取剑杀他的准备,现在他灵力滞塞,但华景留给他的佩剑里自带攻击性灵力,他想用便用,等杀了这人后,他可以取走他周身保持尸体不腐的灵力,情热也能被勉强解去,结果云承唇边话语却转了弯,云倾闻言愣住,问:“为什么?”
云承偏过头,刻意避开他目光,暗含失落道:“你不喜欢我,即使此刻愿意,以后也会后悔的。”
……就因为这个?
云倾窥他侧脸,见他神色无异,正要再试探一次,云承竟准备起身,似乎要离开了般,云倾慌神不已,终于放下戒心,两只手抱紧他手臂,颤着睫道:“我,真的很难受……”
云承听到他说难受,内心挣扎一会儿,终究还是又将头转了回去,苦恼道:“可我不会和你做这种事的,我做不到……”
这种事为什么做不到?
等等……不是吧。
云倾脑子混沌,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小心翼翼道:“前辈,你有隐疾吗……?”
云承勾唇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说到一半,云承顿住。
其实伦理道德这种东西在修真界基本形如摆设,也就师徒间颇有讲究,云承不太拘于这些,却担心云倾以后接受不了,可云倾作为无情道修士,他在仙域连杀谁都不在乎,难道还在乎睡谁吗?
云倾如今饱受情热摧残,云承看着他水色双眼,抱他的那双手依旧滚烫,最终不忍道:“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云承自提起此事后就一直畏畏缩缩,云倾看他表现,心想他只怕还从没和人亲热过,蹭着他掌心轻声道:“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要想云倾此时也不过二十岁,云承听他说出这话,登时哑言,莫名羞涩起来,任其摆布。
待到云倾切切实实坐在他身上,中衣半解时,云承又心生后悔,只看了云倾胸前裸露肌肤一眼,马上转头不敢再看。云倾不知道他的身份,自然无所谓,可他却知道这分明就是乱伦,等真正开始时,胸腔内心脏还是狂跳。
云倾见云承不看他,只是脸上浮红,一句话都不说,反而更有兴致,将自己简单扩张后抱着臀慢慢坐了下去。
那管肠肉早在先前就饥渴至极,被硬物捅入后立马紧紧吮吸起来,云倾想快点解脱,刚被插进便开始主动在云承胯间起起伏伏,扭着腰吃男人的阳物,可情热非但没减,反而愈演愈烈,他含泪让阴茎肏进最深处,换来的却是越发痒胀的穴壁和全身不受控的痉挛。
他一开始骑骑坐坐还有些克制,尝到被肏进内里的快感才逐渐失控,云承有几次都想抬手拦住云倾这肆无忌惮的含吃,却硬生生忍着没动。
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云倾仰头哼喘,失神地发起抖,在这样痛快的爽感中越陷越深,穴口箍咬住茎身,将云承肉柱上下含吃了个遍,到后来茎身上暴突的青筋都能刮得他肉穴发痒吐水,他控制着自己只发出低低的喘叫呻吟声,却垂着眼睫一坐到底,将肉柱狠狠撞入自己体内。
云承被这样猛烈的攻势弄得忍不住低喘,云倾翘立着阴茎,小腹偶尔被顶起一小块,那握腰肢便颤着停顿一下,然后又在他胯下扭动起伏,雪白的臀肉拍击出令人羞愤欲死的水声。
云倾每次被插透了都会张唇仰头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吟,习惯性探出一点舌尖,像是有人会在此时将阴茎顶进他喉腔内一样。他唇角外泄出涎水,再次颤睫将自己毫不留情地贯穿在男根上 ,这次肉柱既重又狠地擦过敏感点,云倾张大眼,双腿不自觉得颤抖扩开,腿根肉不停抽搐,他流着眼泪弓了身子哭喘着高潮,五指按在云承腹下发抖,被云承抚住手背。
滚烫软腻的穴道收缩着想从巨物上逃走,云承两手一直未触碰云倾,此刻却按住他大腿,将云倾猛地又压了下去,肉穴被阴茎深深插顶进底,云倾发出难掩的呜咽声,在云承手掌下如发了情般扭动痉挛,前身直接被肏到射了出来,精液缓缓流遍柱身。
高潮后云倾肌肉仍然不时抽搐,云承额上发汗,抚摸撸动起云倾疲软下来的阴茎,云倾似乎还在那场高潮中没缓过神,坐在巨物上呜咽不已,被云承抚慰时乖乖将腿又张开了些,配合至极地看云承玩弄自己下身。
他腰身酸软无力,以往都是别人掐着他的腰,顶开他双腿直接开始重重肏弄,极少时要他自己动,而云承好像没有想要骑干他的意思,云倾张开唇垂泪道:“……前辈,你能不能……”
他下半身又被云承摸硬了,虽然刚刚浑身赤裸地坐在人家身上高潮了一遍,却还是羞耻于自己要说出来的话,好在云承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撑起半边身子搂住了他的腰,低声问:“……很累吗?”
云倾被他摸得又是一颤,想起曾被人捏住腰狠狠贯穿在身下喷水高潮的快感,情潮迅速上涌,几乎令他思考不得,于是再顾不得那些廉耻感,倾身吻在了云承唇角边,可怜兮兮地软声求道:“……前辈,你自己来干我……好不好……”
云承被云倾吻上时呼吸都几乎凝住,茎柱胀大弹动,已经到忍无可忍的边缘,他与云倾缱绻片刻便抱住云倾的腰将人抬起压到了床上,阴茎从穴里抽出一些后立马深捣回去,云倾一手遮在自己脸上挡住潮红色,两腿却主动缠在了云承腰间,腿根夹在云承腰侧磨动。
云承垂眼强牵住云倾另一只手,葱白指尖被移到两人交合处,沾到温热腥臊的淫液,云承悍然挺进他,忘情般哑声道:“云倾,你喊我一声吧……”
云倾咬着牙关哼喘,只能含糊不清道:“……前辈……”
“不是这个……”云承再次重重肏在他敏感点上,将他弄得几乎失了魂,一边吟喘一边流着涎水翻动眼珠,此刻,看向他的那双柔水眼眸才终于显现出一丝情欲与侵占感,“你叫我一声,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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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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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不已……这章磨了好久QAQ寸不已QAQ
现代狗狗番外 (上)
金属钥匙相撞动,因为最近发生了件命案,宇文衡工作到凌晨才得以下班回家,他推开门,开了玄关的灯,面露困倦弯腰换鞋。
他负责处理的案子正进行到关键时期,某男子被枪杀于家中卧室,凶手却没留下任何痕迹,男子的社会关系又简单到不行,连嫌疑人都没处找。今天警方在男子家中找到了张被撕了一半的照片,终于让他有了些眉目……
宇文衡脑中一团乱麻,发散的目光忽而瞥见鞋架上一双皮鞋,瞬间如同被雷击中了般,猛然僵了脊背,背冒冷汗。
什么东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鞋肯定不是自己的,皮鞋这种东西他一年都穿不了几回,都好好收拾在鞋盒里装着。
他下意识地探向腰间,摸到电击枪后安心许多。
但是这里是十四楼,门锁是专门买的防撬的高级芯,而且他记得自己关好了窗,照理说不可能有人能走窗户进来。这种情况下要想进他家门,除非那人有他的家门钥匙。
宇文衡心里一沉,他无亲无友,没有人是他信任到能给予家中钥匙的。
不,等等……
宇文衡喉结滚动,握在了电击枪上。
曾经有一个人是有他家门钥匙的,或者不能这样说,这里本来曾经就是他们共同的家。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那双皮鞋,如同在抓一线希望般将它提了出来。
但是,但是不可能是他回来了啊,毕竟……云倾早在两年前就离开组织投身敌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