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控制不住地从两边唇角流出,沾湿到莫风手背,他双腿发起抖,这样激烈的高潮却只让人安静了一会儿。云倾指节搭在莫风手腕处,只轻喘休息下后转而又是一幅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子,射到疲软的阴茎贴在小腹上,腿根一边抽搐一边忍不住夹弄着莫风腰部继续蹭动。
“还想要……”云倾早被刺激得思考不得,此时被压在床上,歪头看人的眼神迷惘又痴迷,显然是被刚才的欢愉弄得上瘾了,继续唤道,“好哥哥,狠狠肏我好不好……”
刚才他那样的反应差点让人精关失守,此刻勾引起人的样子又让人腹下滚烫,莫风看他着实是对粗暴的性交食之入味,一字未言,掐着他腰身重重插了进去。
云倾哼声带颤,仰起颈又被掐了回去,咬着牙关喘泣。莫风总觉得此刻场景宛如他在强暴自己义弟的救命恩人般,云倾在他身下连喉间呻吟都不连贯,目光涣散含着泪,皮肉颤抖,可后穴绞缠的力度分明告诉他,云倾得趣得紧,打通了淫关般流水不断。
直至他泄身射进云倾体内,云倾还沉浸于性事之中,两腿大开着,后穴穴口被操得红肿,收缩外吐出一股股白精,阴茎垂着,前端糊着层稀亮的精液,缓缓流下股间。
云倾用上臂掩住两眼,颊边依旧晕红,胸前乳尖还翘立着,见莫风停了动作,夹着轻喘道:“多谢……”
那双腿不一会儿又勾过来,云倾垂眼看他,抱住他手问:“……可不可以,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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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现在冷到连评票都不能拥有了,但我还是会写下去的(泪)
妖精
两人胡闹一夜,待到晨起时莫风已走,云倾灵流恢复如常,他挪动身子,发现自己后穴里竟没留下那些腌臜东西,莫风昨夜抱他清理干净了……
这时他才记起下凡域时前辈曾讲,在他旧疾发作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找自己身边信任且喜欢的人,在征得对方同意后做这些事,切莫因情急而被奸邪之人蒙骗,若是被人蒙骗利用了,事后即要灭口。
他在仙域才受人创伤不久,到凡域后不敢随便乱来。因他无情道多年,华景又从未教他如何看人做事,他只能通过前辈一些嘱咐和那瞎子的提醒来慢慢摸索。
云倾想莫风待自己还算不错,虽算不上他喜欢且信任的人,但应该也可以暂且留他一命,只是莫风对他好不过是因为义弟还需他来医治,具体是哪样的人还有待考虑。那晚之后,他便对莫风的真实身份愈发在意,非得确认他不是前辈所谓的“奸邪之人”才能放心。
夜间莫风还是照常将他抱至小榻,自己看护竹尘,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云倾听隔壁气息趋于平和,显然两人都已熟睡,默默下榻,试图在庄内找到有关莫风身份的物件。
据那瞎子所说,莫风行踪出没轨迹与自己手下组织的匿名者“捕影客”极为重合,而捕影客的标志即是一幅恶兽型铜铸面具和一顶铁编全黑斗笠,这两个都不是小物件,莫风纵可将面具藏在怀里,斗笠却怎么都得有地方存放。
庄子并不大,估摸着时间正好能被他一夜搜完。云倾看到稀奇东西便默默记下模样,却始终没能找到黑铁斗笠,他就这么东看看西摸摸,正搜完一间房准备侧头回身时,眼角突然瞥见门框上一抹黑影,他猛然回头,莫风正悄无声息地倚在门上,目光灼灼看着他,不知已经看他多久了。
云倾不想莫风武功如此高深,竟能让他发现不了行踪,他按剑不发,心中暗道此番若是相斗起来,他一上阵就该用灵力才行。
莫风却没作出什么举措,倚在门上表情淡然,只问:“道长,你是想干什么?”
云倾懒得与他撒谎绕弯,直言道:“我只想知道你是何身份,是善是恶罢了。”
莫风似乎并不满意他这一答案,背着月光冷冷回:“道长如今才想起来要知道这个?”
云倾真欲此刻用灵力将他打晕了绑起来,直接干脆审问出他的身份,不过自己好不容易搭上一条凡域的人脉,撕破脸皮不免可惜,还是耐着性子回了:“我本来不在意,现在还是觉得得弄清你的身份……”
至于究竟是为何现在突然转变态度,云倾不说莫风也猜了出来,似乎有些没想到是因为两人那一晚的缘故,语气缓和了不少:“弄清我身份又如何?”
云倾随口道:“你是善,我便留你一命。你是恶,今晚就得死。”
这话是平常语调,却嚣张至极,仿佛莫风于他而言不过是能随手碾死的蚂蚁般,气氛微变,莫风低头反倒笑起来。
他刀不离身,即刻便能抽刀而战,若仅凭自身功夫,两人初见时那一战实力差距已然分明,战胜云倾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并没想要与云倾相斗,听云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发言后只觉云倾果然涉世未深,连自己实力如何都猜不透,颇为包容道:“道长,你与我坐下谈吧。我是何身份,还得看你是何人。”
云倾按剑之手放松,道:“我不就是一云游道人吗?”
莫风燃起屋角灯烛,拖开桌前竹凳坐下,道:“我从没见过这样能磨人的云游道人。道长要是说自己是妖精化成人的,我反倒相信……”
他这样说,还是因为云倾那夜的表现太过令人怀疑,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发起情热?只有发春的妖兽才有可能吧……
莫风凝视微亮烛火下的云倾,仙人一般清冷的面容被火光染了半边,明明近在眼前却仿佛隔了层雾般朦胧暧昧,当真有着近妖的绝色。那双抬眼看人的瞳中半分杂念也无,不沾一点凡间红尘,澄澈透亮得令人不敢逼视,莫风没与云倾对视多久便默默移开了目光。
他识人千面,却从未见过如此人物。
云倾也知莫风是因为自己那夜举止不妥才怀疑自己,只好道:“我修行出了问题……”
莫风听他此话,更觉他是修行过的妖精,继续道:“道长若对我坦诚,我也必对道长坦诚……道长真是妖精也无妨,大可直言,莫某绝不泄露秘密。”
看来是扯不清楚了,他是什么身份,莫风心中早有自己的答案。
云倾懒得和他掰扯,干脆靠在案上,撑住半边脸颊,抬眸朝莫风笑了笑,好似无奈道:“好吧,我确实是妖怪。”
说罢他便用灵力施了个障眼法,顺着莫风来。如今在莫风眼中,自己头顶也许已经冒出了一对兽耳,尾巴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轻摇……
“狐狸?”莫风真看到此景时还是忍不住握紧了刀柄,见云倾下瞥到自己的手,又连忙松开。
云倾没在莫风身上用多少灵力,也不愿意看到自己与妖兽混为一体的模样,因此此刻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听他言语不免心道:居然觉得我是狐狸精?
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头来,按着狐狸精该有的样子,笑:“对啊,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嗯……好哥哥?”
为了顺从莫风的意思,莫风能看到什么全凭自己心中所想,云倾面容未变,头顶狐耳毛色纯白,向后方放松倾斜着,不时故意抖动两下,倒显得可爱,只是……只是云倾身后的九条狐尾就着实令人畏惧了……
云倾说话时尾巴慵懒晃动着,随唇角的勾起,一尾探到他腿边蹭动,不仅并无恶意,还有股狐狸精与生俱来的色情意味。
莫风暗暗偏开头,不理会那条尾巴,从怀中取出一只铜铸面具,递与云倾。云倾只看了一眼便知自己先前猜测对了,接过面具后仍盯着莫风看,道:“我知道你,说不上善,但也不至于恶吧……我留你一命。”
云倾说罢又靠近了些,尾巴尖不怀好意地扫在了他胯下,莫风咬牙道:“道长……”
“怎么?”云倾耳朵下垂,连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可怜了些,只是唇仍是笑着的,用纯粹至极的眼勾引起人来,“好哥哥,我之前和你说的事,你会继续帮我吧?”
其实云倾说的是之前让莫风帮忙找人的事,可这话此时落在莫风耳中,只让莫风想起那夜云倾含着哭腔求他帮忙解情热。
这种事一次倒还好,如果常与妖精交媾,不会被吸走精气吧……
莫风犹豫道:“道长……你也可以找其他人不是吗?”
捕影客名声在外,乃是寻人的一把好手,他人肯定没有莫风好用。云倾不愿放手,抓住莫风衣袖道:“不行,我就想让你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