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民这回学聪明了,不管我怎么敲打他,他都闭眼不再回应我。

见这边玩不出花了,我又扭头看燕子归。

我没堵住燕子归的嘴,但他从醒来就未曾呼救过。我问他话他就答,我喂他水果他就吃,好像被捆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取来今天新买的烧烤叉在他身上比量。燕子归垂眸看着冒银光的钢叉在自己身上比来比去,依旧没露出恐惧或绝望的神色,仿佛置身事外。

我有些意外,即便是自愿被我吃掉的肉奴,临死前也会露出害怕的表情。燕子归是傻了吗?

“燕子,我准备把你抹上黄油串起来烤了吃。”我确定长度合适后将钢叉放到一旁,忍不住开口提醒他的处境。

“嗯。”他答应道。

真傻了?

我狐疑地看着燕子归,同时脱光自己的衣服让他看我的裸体。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巡视几次,最终停留在我奇怪的阴茎上,脸色泛红。不一会,他的阴茎半勃起来,连腿间的蚌肉也难耐地翕张起来,缝隙间依稀可见水光。

“?”

我惊奇地看着他渐渐挺立的阳具与爱液四溢的花穴,抓了把草莓塞进嘴压抑自己泛滥的口水。我可能是太久没吃到好肉了,肚子里饿得难受。

就在燕子归被自己的两个性器折磨得饥渴难耐时,我的小萝卜头也雄赳赳地立了起来。想到几天之后,我将是这间浴室里唯一一个活着的人,便不再顾忌什么颜面,俯身压到燕子归身上。

燕子归望着爬到他身上、试图将下半身的小东西塞进他阴道中的我,极为配合地收缩起自己的肉唇试图夹紧我。可我实在太短了,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难以完成插入这一动作。

我在他身上拱了半天,自己都感觉自己在和燕子归磨豆腐,终于阴着脸一言不发地爬起来离开浴室。

片刻后,我拿着个盒子回到浴室,从中取出一金一银两个小环问他:“燕子,你掉的是小金环,还是小银环?”

燕子归尚在情欲之中,没留意到大民见到那个箱子时忽然惊惧的脸色,看了看我手上的东西后恬不知耻道:“都是我的。”

“哦。”我失笑,放下两只小环,用手指挑出他夹在肉唇间的阴蒂揉弄至充血勃起后,便从箱中取出新的无菌手套戴上。

一个小时后,我摘下指尖染血的手套扔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穿在燕子归阴蒂包皮上的小金环。

银环我没给他穿。但是穿完金的以后,拿着银的在他阴茎上比划了半天吓唬他。本来我也只打算穿一个的,谁让他什么都不懂还那么莽。

“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

我拨了拨那只小金环,见燕子归仍疼得面无血色,就俯身凑到他腿间将那颗肿胀的肉豆连环一起含进口中轻轻吸吮安抚。待其再次感受到快感而充血后,便松口用舌尖一下一下勾着他的金环挑逗道:“好玩吧,还有更好玩的。”

我蒙上他的眼睛,将一根细细的金链穿在他的小环上,随后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用那根细链牵着他在别墅的客厅里散步。

他被迫跪在地上以爬行的方式跟着我。因为看不到我要往哪里走,只能先用腿间的小环感受拉扯的方向,再向我的方向爬。一松一紧之间的刺激极大,不到十分钟,他就大汗淋漓地拉了拉那个细链对我求饶道:“爸爸……别欺负我。”

我正给赵昕打电话,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时不禁停下脚步走回他身边,扶着他的后颈缓缓坐到他宽阔健壮的背上道:“妈妈,你这个对象不怎样。你给他打了三十多个电话他都不接。”

“……呃!”他摇晃了一下硬是稳住身体托住我。

我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边随手拉扯着手里的细链刺激他,看那张英俊硬朗的面孔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将对方的手机打到没电关机后,当了半天板凳的燕子归也坚持不住了,几乎在我起身的刹那他就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我看着他高大完美的身体,和那紧闭着的长腿间泛滥的春水,顿时感到自己的下身再次硬挺起来。

他休息半晌,发现我一声不吭,就摸到自己下身的环,再顺着链子向我的方向摸索道:“你在哪?”

“燕子……”

我扔开手机,又一次压到他身上。

第三天时,大民已经歪着脑袋不怎么动了。

燕子归也惨兮兮地瘫在浴缸里。他下身糊满了我的精液,左臂还被我咬掉一块肉。

其实我好久都不吃生肉了。但当时实在难以自控,胸中压抑已久的、难以宣泄的欲望几乎要从内部将我撕碎。不过之后再做的时候,我都刻意让自己保留一点神智,实在控制不住就冲进浴室啃大民,给大民吓得嗷嗷叫。

不能再等了,大民的肉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怕自己真给燕子归生吞活剥了。他对我还挺好的,我希望他与我合二为一的时候,血肉里不要有太多痛苦的记忆。

我用沐浴露对大民做最后的清洁。

期间,燕子归就躺在浴缸里痴痴地望着我,那目光似乎在说他依然爱着我。这明明是我所希望的,可此时此刻却让我心烦意乱。

我胡乱地解开大民身上的束缚,正准备把人割喉放血时,看似虚弱至极的大民忽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猛地撞倒了我,随后抓住墙角的烧烤叉刺穿了我的侧腹。

巨痛瞬间唤回了我的意识。我握住那只烧烤叉,一边瞪大眼盯着大民,一边缓缓用力将那支钢叉从身体里抽出。

“你敢……我他妈片了你!”我没想到自己被一块五花肉给暗算了,握着钢叉就要站起来杀了他。

“啊啊啊啊啊!!!”大民疯狂地冲我大叫,对我的恐惧化作他最后的力量,让他如凶猛的野猪般再次撞向我。

天翻地覆之下,我最后看到的一幕是他狠狠踩向我的大脚。随着颈椎断裂的脆响,我永远失去了意识……

……

骗你的。我确实死了,但我的意识还在。

我轻飘飘地浮在空气中,好笑地看着大民边哭边践踏我瘫软的尸体宣泄愤怒与恐惧。

浴缸里的燕子归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黑色的眼珠剧烈地颤抖着。直到大民抓着我的头发扇了我七八个耳光还不够,又扯开了我的衬衫和腰带打算继续侮辱我的尸体解气时,燕子归开口道:“兄弟,你先帮帮我。”

大民闻声一怔,这才想起浴室里还有一个人。看看我又看看燕子归,确定我已经死透了跑不掉,才起身帮燕子归解开满身的绳子。

燕子归望着大民道:“你杀了他。”

大民闻言一哆嗦,边哭边说:“我是……正当防卫!他要吃了我,他要吃了我!这人是变态!是个疯子……他也强奸你了!没事的!警察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咱们都是受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