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他的蛋,下面是他的屁眼……这俩我都认识,可中间的是什么?
燕子归安静地任由我摸索,直到我发现那肉中间有道缝,并试着用手指摸进去后,他才发出沙哑难耐的哼声。
我动了动手指,感到那奇怪的穴道正一夹一夹地吸裹我,还变得越来越湿时。燕子归忽然抽出我的手指,忍无可忍地脱掉裤子骑到我腰上道:“婴!你想要吗?我想给你!”
他凑过来胡乱地吻我,嘴唇和呼吸一样急促。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直到自己的小小鸡先一步感受到原始的召唤变得坚硬而滚烫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
靠。
我以为燕子归和我一样没有。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坦诚相待、毫无芥蒂地抚慰彼此……可没想到他不是没有,他是两个都有,他是真的可以当妈妈。
“滚开!”
我难堪至极,猛地推开自己腰上的人,跳起来背上书包就翻窗逃回了家。
那天之后,我再也不与燕子归说话了。期间他来找过我十几次,都被我当成空气无视。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做不对,可我实在没办法接受他。不是接受不了他双性的身体,而是接受不了一个有资格从两种性别的角度嘲笑我的人。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他面前脱掉裤子。
我知道当我那么做的同时,我身上的一切优点,都会变成弥补自己残疾性器的配菜。他会永远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无论我做了什么、不,哪怕我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他看到我的瞬间也只会想到我残缺的下体!
我不敢想,不敢想燕子归发现他梦寐以求的爸爸下体短小得几乎没有时会怎么做。
他会惊愕失望吗,会转眼就找了别人将我抛到脑后、还要对那个人诉说自己年少时错付的情谊吗?
我真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他不希望我有一根阴茎,可以让我做一个女人。如果他执意让我当一个残缺的男人,大可以砍断我四肢中的任意一个。
为什么偏偏是那里?
我总是问自己,可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
高考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燕子归再次来找我,并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我看着他手上的白色信封,迟迟不动。
“我会和你去一个大学。”燕子归低声道。
“……”
我宁愿他不要这么执着。他越这样,我越担心他知道真相后会因爱生恨。
我接下那封信,当着燕子归的面将其撕成碎屑,顺着三楼的窗户扔出去对他道:“你能把坏掉的东西复原成原来的样子吗?不能咱们就算了。”
那天直到放学,燕子归都在教学楼的花坛里找纸屑。只可惜,当我走到校门口时忽然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或许是连晚风都觉得我们不合适吧。
我不知道那个娃娃被他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从那以后他在日记中如何描述我……但我不后悔。
我宁愿留给他一个不辞而别的人渣形象,以一道伤疤的方式刻在他心里。至少那个人渣在他的幻想里,会有一根足够灼热粗长的阴茎可以填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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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习得颜
“主人……歇一会吧!”
大民气喘吁吁地跟着我上山,当来到一个缓坡时他终于累得喊了停。
我一边站定脚步在树下等他一边道:“你天天在健身房练什么?爬这种山还要歇两次?猪一样。”
“贱狗去健身房是练肌肉给主人看的。”大民讨好地对我笑了笑,然后脱了自己两脚上的运动鞋。他脚底的袜子都被汗水浸湿了,纯白的棉线泛着黄渍。
“我还以为用不上这东西呢,没想到这山看着矮爬起来这么累。”大民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包女性用品撕开抽出一片,拆开包装后当作鞋垫塞进鞋子里。
山确实不高,爬着累是因为我在带你绕路。
“……”我斜眼看大民熊一样往鞋里塞卫生巾的背影,听着那柔软的塑料声,不禁回想起一些往事。
待大民重新站起身,我又带着他爬了二十多分钟的山。甚至最后十分钟是让他四肢着地跟着我爬着走的,直到他舌头都要累吐出来了,才将他带到山上的二层别墅前。
“主人,这别墅花了多少钱啊?”大民握着空矿泉水瓶,即便累得筋疲力尽,仍忍不住对眼前坐落在白色月季花丛中的漂亮别墅惊奇道。
我用钥匙开门让他进去,闻言面色平淡道:“不是我的别墅,是以前一个奴隶的。”
大民一听顿时收敛了不少,小心问道:“……他也在吗?”
我笑笑道:“在我肚子里。”
大民表情有些困惑,但见别墅地面的大理石砖上都是灰尘,猜到我的意思是房子的主人此时并不在这。
“他在不在能怎样,你们都是我的奴隶,你们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趁大民在大厅里张望时,将别墅大门的几道锁全部拧死,顺便道,“愣着干什么,你不想一会滚得满身灰就把地擦了。”
大民闻言一乐,不知想到什么,忙不迭去卫生间找到抹布和拖把收拾起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笑他傻傻消耗体力的行为。待自己的体力恢复六七成,而大民已累得满脸通红时,才站起身从冰箱里取了一瓶水走到他身边。
大民见状,连忙跪下低头道:“主人,贱狗口渴。”
“我知道。”我摸着他头顶的寸发道。
他带的三瓶矿泉水已经在爬山途中喝完了,刚才又忙前忙后地干了那么多活,恐怕此时已累得要脱水。
我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水瓶,诱惑道:“那贱狗现在要喝水,还是要主人操你?”
大民渴极了,但他更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毕竟我调教他快半年从来没脱过裤子。他想了想,最后无奈地低头舔我的鞋子道:“主人操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