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1 / 1)

易思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脑子?怎么能如此缜密细致,像一台机器,可以?读取她所有的心思。

“谁才伪装,我伪装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谢浔之含笑地看她,“老婆来查我岗?”

才不是查岗,是来吃饭。

“不能查吗…”易思龄还是觉得丢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羞涩地推了他一下?,他侵略性十足的气息让她呼吸都发颤。

“可以?。随便?你查,倒查十年都可以?。”谢浔之绅士地后退一步,让她有一点点个人空间。

易思龄轻哼,“鬼知道?你十年前?给谁写过情书,表过白。”

十年前?的谢浔之刚满二十岁,不是在剑桥的图书馆看书写论?文,就是坐在那棵砸到牛顿的苹果树下?思考人生,亦或是沿着康河的柔波晨跑。

“没有写过情书,不会写。也?没有对谁表过白。”

“为什么。”

谢浔之笑了笑,“因为我知道?三十岁会遇到最好?的,要耐心等待。”

要懂得耐心等待,这是谢浔之从小就领悟的人生道?理。等她玩了两个月,现在不是自投罗网来这里找他了吗?

易思龄嗔他一眼,“不准说话。”

他现在说情话的水平真是突飞猛进,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书恶补浪漫。

谢浔之不说话,嘴角的笑意还在,他把那幅眼镜的镜腿展开?,动作温柔地架上?她的鼻梁。她戴上?眼镜实在是不像她,这样硕大又笨重的黑框眼镜,的确有点伪装的味道?,把她双眼中?灿若明霞的光彩遮掉了一半。

虽然看着不习惯,但…

很?新鲜。

谢浔之的视线细致地、温柔地在她脸上?扫过,好?似要用眼神一寸一寸把她吞下?去,眼底的情绪从平静到玩味,再到铺了一层深深晦色。在这样整洁严肃的办公室,他一开?始就不该吻她,把整个画风都带偏了,偏得一骑绝尘。

现在,他一定是想到什么更奇怪的画面。

易思龄浑身都在发烫,也?发软,她佯装镇定,冷静地强调:“谢浔之,你不说话也?不准乱想!这里是办公室!”

“我乱想什么了?”他问,表情居然很?严肃。

易思龄闭眼,唇瓣不经意撅了下?,小小声:“……肮脏的东西。”

话落,听见耳边散了一声低低的笑。谢浔之低头?就吻住她,一声招呼都不打,不是刚刚的轻啄,而是很?强势地,占有地闯进她口腔,掌心在她细密的黑色丝袜上?摩挲,把丝袜捏起来,又松开?,听那丝袜嘣地,弹上?皮,.肉的声音。

他一边吻,一边克制地问,“什么是肮脏的东西?看见这个的我吗?”

他手指触碰她的丝袜。

易思龄受不了他说这些,更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在她最受不住的月退内侧徘徊。即便?她经过这么多次的脱敏实验,已经渐渐不那么抗拒,但不代表他能肆无?忌惮。

“你闭……唔……”易思龄紧紧闭着眼,羞耻,不敢看四周这间干净整洁的办公室。

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双

弋?

眸迷离,丝袜回?弹的那瞬间,她心脏都跟着颤了下?,陷落在他凛冽的气息里,这个动作未免太出格,写满了欲的暗示。

哪个正?经人在办公室接吻啊…

他不让她说话,深深堵住她,手臂绅士地托住她不断往后弯折的腰,可即便?是托着,她还是不断后仰,被他吻得像节节败退的逃兵,精巧的下?颌连着修长的颈,线条绷到最紧,好?似随时会断掉。

那支好?端端摆放在桌上?的万宝龙大班149在混乱中?摔下?去,滚到办公桌底,无?人问津它,简直是无?妄之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跟了谢浔之六年,途中?换过三次笔尖,它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吻够,吻到她把,腿.都荚紧,谢浔之这才克制地后退,咽了下?,那颗饱满的喉结滑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来找我做什么?”

易思龄整个人都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悬空,不舒服地叠在一起,被他压得很?死?,头?上?的鲨鱼夹不紧,长发凌乱地散着。她后悔了,后悔得要死?,就不该来办公室抓他。现在变成她被他按在掌下?,本末倒置,真是笑话。

她呼吸发颤,都成这样了,声音都软成鱼尾,还是要挑衅他,“……反正?不是来找你…我来吃饭…”

谢浔之深知她这种精怪的倔犟,一张嘴巴厉害得要命,想她嘴里说一点好?听的,需得先把她服务得舒舒服服,迷迷糊糊,然后再很?有耐心和技巧地诱哄她,总之是非常艰难的任务。

他只成功过几次。

但成功的愉悦和餍足是一切事都无?法比拟的。

又发狠地吻她一次,当?做她嘴硬的惩罚,他这才稍稍平复心情,后退,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来送领带?”

他很?会装,上?一秒还吻她,下?一秒又禁欲起来,易思龄迷糊地想。

“……是送领带。”

“那就是想我了。”谢浔之笑了笑,手掌抹去她额间的汗。

易思龄垂下?眼,不怎么有底气地说,“才不是…是梅叔说你的领带弄脏了,需要一条新的,正?好?我来附近吃饭,就帮你带过来。顺便?,顺便?懂吗…”

她越说越软。

谢浔之就这样看了她几秒,哂笑,不再说什么,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搂上?来。不让她一直这样别扭地躺着,避免呼吸不顺畅,又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

办公桌坚硬,不比枕头?柔软,搁在上?面久了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