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内容:顾念被抱于石上,以老汉推车姿势,凶猛抽插,大奶乱甩,热精狂喷,醒来之际,发现颈间多了一银质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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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顾念被抱着翻了一个身,傅穆远的双手在顾念平坦的小腹处向下一滑,扣着他的腰向后拽,顾念白皙挺俏的浑圆臀肉立时高高撅起,像两瓣让人垂涎欲滴的桃瓣。
这一老汉推车的姿势,让傅穆远性致高昂的大屌得以进入得更深,他上下抽动,性具像金钢不坏的钻头,拼了命地往又软又嫩的宫口探入,直捣嫩肉。
“嗯啊啊,太深了……不、不要,傅穆远啊啊啊……”顾念只感觉细窄的子宫甬道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疼得他脸色发白。
花穴里的粉嫩软肉很快就被肏干得剧烈抽搐,淫水越积越多,喷洒在粗壮森然的大鸡巴上,直把傅穆远的阴茎逼得又涨大了整整一圈。
媚肉急遽蠕动迅速收缩,紧紧地箍住他二十多公分的肉棒,那鼓鼓囊囊龟头处的冠状细沟都被顾念的软肉填充得满满当当。
“啊”的一声,顾念浑身一颤,泪光迷离,应该是濒临高潮了,他的花穴温度越来越热,也收缩得越来越紧,粉红娇颤的穴肉层层叠叠吮咬着傅穆远的白净大屌,差点把他直接吸射了。
“唔啊啊,又射、射了……嗯唔,不要了,别再肏了啊啊啊……”
顾念高潮射精过后,小玉茎立即疲软下来,垂头丧气地搭拉着脑袋,看起来可爱极了。
傅穆远轻轻一笑,箍住顾念腰部的右手向下一滑,握住顾念软绵绵的玉茎,“射了不好吗,嗯?说明慕容你很喜欢,随意被我插两下就射了。”
他言辞轻松,但其实他的鸡巴早已被高潮后痉挛不断的花穴吸得马眼酸涨,他抽腰一甩,硬如枪杆的肉柱划出花穴,带着湿漉漉的淫水痕迹途经顾念敏感无比的会阴处。
“嗯啊……傅穆远,后面不要唔唔……啊啊,疼疼疼,好疼,你轻、轻一点啊……”
油光水滑的龟头在粉嫩雏菊穴口转着圈圈,顾念后穴一张一翕的,像是既渴望大鸡巴挺身而进,又害怕粗硬肉刃把他捅肏得欲仙欲死似的,所以推拒着不让傅穆远的鸡巴进来。
傅穆远的大手按压着顾念那两团白云般柔软的挺立雪峰使劲揉捏,等顾念小声求饶时,他趁着顾念放松警惕,鸡巴化身长枪,硬挺的枪头一往直前,“噗嗤”重重地撞入还未准备好的雏蕾。
“啊唔啊,好大……太粗了,呜呜呜……不要了,傅穆远你个臭流氓,我恨你……”
傅穆远的手向上一滑,穿过顾念腋下,大手顺着白皙滑嫩的手臂向下延伸,直到扣住顾念的手腕。
他拉着顾念的手,鸡巴一下一下在后穴里纵横驰骋,顾念半跪在岩石上,手还被向上束缚着,大屌在身后做着活塞运动猛烈挺动,他整个人像小破车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冲。
滑如凝脂的大奶像大气球在顾念身前甩来甩去,顾念腰线紧崩,傅穆远拽着他的手时而向前冲刺,时而向后抽离。
顾念感觉他就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船,晃来晃去,潮水般的快感向他涌来,冲上云霄后又猛地坠入海中。
他很快又被硬生生肏射了两次,傅穆远在他耳边快速低吼,在他身上奋力耕耘,在他后穴横冲直撞。顾念的前列腺点被他捅干得酥麻酸涨,他快要失去触感,都快要感觉不到前列腺点的存在了。
“唔,慕容,你真的好紧,太紧了……唔,我要射给你,现在就射给你!”
傅穆远低沉喑哑的嗓音刚停,顾念就感觉后穴狭小幽深的甬道被猛然撑开,粗硬巨硕的鸡巴在体内剧烈抖了抖,海绵体持续涨大,龟头向前一戳,一道道滚烫高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一股一股源源不断,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像高压水柱,灌满了顾念的后穴,顾念无力地软下身子倒在岩石上,乳白精液则顺着两人性具相交处淫荡地溢了出来。
“困了吗,慕容?你先睡,我替你清理。”
迷迷糊糊之中,顾念感觉有人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听见一阵窸窣细碎的声响,他感觉脖颈一凉,不知是什么东西戴到了他的颈上,冷得他几乎打了个寒颤。
第38章 校园19:小狼崽阶梯教室,顶胯猛艹,上一级阶梯肏一次,揉磨大奶高潮迭起,狂喷浓精
晨光熹微,顾念昨晚睡得极好,傅穆远抱着他,让他睡到他身上,自己则睡贴着那坚硬无比的岩石睡。惟一一件干透的衣服也被披到他身上,加上傅穆远紧紧搂着他时那源源不断的热源传导到他身上,让顾念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是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其中一道急切无比的少年嗓音极为大声。
“傅穆远,他怎么还没醒?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你不会让他生病发烧了吧,傅穆远,你TM真是……”
“你吵到他了。”傅穆远打横抱着顾念绕开泥泞的水坑,他看着顾念微蹙的眉尖,更是下意识减轻手上的动作。
“你都一天没吃饭了,抱着慕容念肯定很累,你把他给我,换我来抱。”段佑柯这下声音小了许多,他看着将脸埋在傅穆远胸膛的顾念,因此面色不虞地伸出了手。
“不用,我抱着就行。”傅穆远感觉到段佑柯炙热如火的目光直钩钩地落在顾念身上,感觉上次的猜测隐隐得到了印证,身上冷气更足,像一台行走的冰箱。
何况,他们昨天才刚刚摔下斜坡,今天一大早段佑柯就立即请来救护人员来找到他们,如果不是一直在密切关注顾念的动态,他会这么快找上来吗?
傅穆远分析段佑柯的心理的同时,段佑柯也在怀疑傅穆远。
自从上次开口询问顾念微信号未果后,段佑柯就一直怀疑傅穆远和顾念有一腿。
而现在两人昨晚共处同一洞穴,相互依偎生存,虽然他来的时候两人的衣服都是整齐无比,顾念脖颈上也没露出什么痕迹,但段佑柯莫名就是有一种直觉,傅穆远可能已经沦陷了。
不然依他那千年不变的冷漠性格,别说让他抱另一个人,平时他就是连多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的。
而且还有一件事最让段佑柯耿耿于怀,那就是傅穆远那几乎是从出生就戴到现在的紫宝石耳夹不见了!顾念耳上也并不见有,那到底是去哪了?
“你们昨天是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的?”段佑柯看着那几乎被大雨冲刷成笔直山壁的地方,心里很是后怕。
还好,他们两人都没受什么重伤。
顾念其实也想问这个问题,他早就醒了,只是没吃早餐有点饿,因此一直闭着眼没开口说话。
傅穆远的行事还真是天衣无缝,如果他不是有系统加持,恐怕还真的看不出傅穆远的“良苦用心”。
一开始约他爬山,傅穆远特意选一了座离市区不算太远、同时也不会太近的山峰,而且山名“年悥”也是他名字“念念”的谐音。
傅穆远坚持要周六过来,坚持要走小路,且时常会停下来查看手机,他假装是浏览短信,但实则是查询山间实时观测的天气动态。
下了雨山路变得泥泞,傅穆远摔下去时紧紧护住他,对方必然是做好宁愿自己摔死也不会让他受伤的准备,不然不会在被锋利的碎石划伤脖颈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选择这具有一定危险性的行为,不过是为了救下他好让他感动,不过是为了凹谷中的告白,不过是为了之前偷肏的坦言相告。
傅穆远应该之前提前过来堪查过山路,知道哪段山路不陡同时又较为湿滑,为此他还特意在附近山洞里放了足够食物和水。
为了做好十全的伪装,他同时还放了扫帚和垃圾袋好乱人耳目,以至于顾念第一眼看过去就误以为山洞里的食物和柴火是卫生人员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