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云韶在旁边尴尬笑了笑,伸手想阻止,“哥,你喝过的酒杯,就这样给念念不好吧?”
顾念耳尖动了动,没说话,下一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忻瑜珺的视线在顾念被酒液润得带着水光的唇上停留片刻,然后接回空杯子走开了。
忻云韶又向顾念倒了一箩筐的话,在管家的催促下这才款款移步上台发言,所说的也不过是希望大家今晚玩得开心云云。
顾念听得有些无聊,坐在一张窗户边的高桌旁,他侧过头看向落地窗外,看见一个忻云韶向他保证了多次不会出现却又出现了的身影。
那是沈舒承。
而在他侧边十一点钟方向,忻云韶提着裙摆婀娜万千地走下台阶,她故意在忻瑜珺身前站定,顺着忻瑜珺视线方向看了看,不出意外看到了落地窗内的少年。
“哥,今天我生日,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忻云韶勾出一个恰如其分的笑,引得舞台旁一众青年频频张望。
忻瑜珺凤眸危险地眯起,右手重重地将那个重新续了酒的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里,左手毫不客气地推开忻云韶,他快步走出了主厅,他离开了这里。
“云韶,你到底要带我看什么?今天有点晚了,我想先回家了……”
顾念被忻云韶七拐八拐带到一处花园的玻璃房前,花房檐下只挂了盏昏暗的灯,顾念原本并未过多注意,直到“砰”的一声钝响过后,那是花盆砸碎的声音。
他才侧目回望,正好看到沈舒承搂住忻瑜珺的肩膀,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如果不是声音惊扰到别人,或许下一秒他们就会接吻。
“念念,我要带你去那边看烟花,走吧,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哥哥和嫂子了。”忻云韶向忻瑜珺眨了眨眼。
顾念有些恍惚地应了一声,和忻云韶穿过小径向湖边走去。
忻瑜珺猛地推开沈舒承,视线从两人离去的身影上转回,然后落到了刚刚那个被沈舒承故意砸碎以引人注意的花盆上。
烟火盛大,天上湖上一片绚烂光明。顾念却看得心不在焉,即使是忻云韶不断和他说话,他也久久无法集中精力。在忻云韶说要再放一场烟火时,顾念坚持说要先回去了。
顾念的电话已经响过好几次了,他当着忻云韶的面接起,忻云韶听着他和电话那边的人用亲密的口吻交谈,她精致到无懈可击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僵硬。
顾念要回家,忻云韶亲自将顾念送到门口。顾念一出大门,就被披着风衣的纪盛箫一把搂在怀里。
忻瑜珺不知何时竟也站在门外,他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没有点,只是夹着。
忻云韶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笑着向顾念挥手。
“怎么这么晚?今晚去我家吧,好不好?”纪盛箫环着顾念的腰,左手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头发。
像宣誓什么主权似的,他用力拥着顾念,斜斜地冷眼看着忻瑜珺,忻瑜珺靠着墙站着,毫不客气地抬眸回视。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进行了数回合的尖锐对决,忻瑜珺凤眼挑起,自带冷意,纪盛箫的眼型稍圆润一些,却一点也没有败下阵来。
顾念走后,忻云韶也懒得招呼宾客,刚刚还端着捏着,不肯喝一口酒,现在却坐在主厅后门的椅子旁一杯接一杯喝着。
“你是故意的。”忻瑜珺站在长椅旁,他用一块手帕擦了擦侧脸,然后将手帕用力掷进垃圾桶。
窗户内水晶灯明亮的暖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却愈发的冷,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亲妹妹。
“是又怎样,我的好哥哥?”忻云韶看也不看忻瑜珺,兀自摇着杯中酒,“你和沈舒承是差点亲了没错吧?你和他也是快要结婚了没错吧?顾念他只会相信他所看到的,不是吗?”
“我就不应该相信你。”忻瑜珺分外冷然的目光像尖刀一寸寸在忻云韶脸上刮过。
一下了车,顾念就被纪盛箫一路拽进了别墅,他的手腕生疼,却还不得不大步跟上纪盛箫的步伐。
客厅的门被重重打开,玄关处之前那尊雕塑已经被搬走了,原本放置雕塑的位置此时摆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顾念喜欢的粉蔷薇。
“为什么要去参加生日宴,嗯?”纪盛箫俊美的面容被阴影笼罩,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恻,他反按住顾念的双手,将他压在门上。
“不能去吗?忻云韶救过我。”顾念两手被压着高举过头顶,血液倒流,他的呼吸有点乱,他抬起眼倔强地与纪盛箫对视。
“忻云韶还救过你?真正救你的人恐怕是忻瑜珺吧?”纪盛箫连珠炮弹,继续不依不饶,“依我看你去参加生日宴是假,去见你心爱的学长才是真吧?”
顾念的手被死死抵着,手腕俨然各自出现一圈红肿,他却仍咬着唇,不肯说半句求饶的话。
“顾念,他都要结婚了,你还不肯罢休么?你到底要喜欢他到什么时候?”
纪盛箫抬起膝盖,顶在顾念两腿中间,他一下下用膝盖磨着那处绵软,他浅绿色的眼眸眯起,凶狠愤怒地盯着顾念。
“纪盛箫!”顾念满脸红晕,怒喊出声。
纪盛箫的舌尖顶着上鄂,他咬了咬舌尖,然后转过脸,圆润的狗狗眼有点红,眸底浮现出血丝。
半晌,他再次开口,“我可以操你么?就在这里。”
顾念的手被放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向前倾,纪盛箫及时接住他,顾念的语调非常柔和,轻似梦,“如果我说不行呢……”
纪盛箫狗狗眼一瞪,眼睛变得圆溜溜的,他恶狠狠扑上去,一口咬住顾念的唇,非常凶狠,似要咬下他的肉,喝掉他的血,让他的身体融进他的身体里,“那我就在这里强奸你!”
第199章 现实6:小狼狗捆绑束缚肏屄,领带困茎,控制射精,大屌凶猛中出
纪盛箫曲身弯腰,右手抱住顾念腿弯,左手搂着他的背,直接将他扛到肩上,他大步迈进房间,将顾念重重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暴地就开始扯顾念的衣服。
顾念爬起来,又被纪盛箫摁着腿压倒,他的脸贴上光滑细腻的后颈,沿着嵴椎骨一路向下亲,最后在尾椎处凹陷下去的小窝舔了舔。
他起身下床,不知从哪里翻来两条深红色的软绳,顾念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连连摇头,伸腿用脚尖抵住他肩膀,哀求他别这样。
他凑上去吻顾念,将他还要说出口的话全部封印起来,他用舌尖一下下描摹着那之前被他咬肿的唇。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他分开棉绳,从顾念后颈往前绕至下胁,在胸前形成一个交叉,深红绳索分至两边,纪盛箫双手一拉,棉绳立时变紧,两个雪白绵滑的奶子从几股交错的软绳间突了出来,愈显鼓涨。
“好了,盛箫,别系那么紧唔……啊……”顾念额上已经渗出了些汗,他的头靠在纪盛箫肩上,头发被蹭得有些乱,眼底泛着水光。
绳子继续向下延伸,在小腹前汇成一条直线,直直拉过肚脐眼,终于抵达花阜。对付这一处湿嫩光柔之处,纪盛箫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他扭着两股绳索,上下拽着去磨顾念的阴蒂、小屄、软肉。
“唔唔……别这样,啊……”淫水肆虐喷涌,浸湿了红绳,顾念的力气被抽走了大半,全身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