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许!备胎即使得不到她的爱,也应该继续铭心刻骨地爱着她,也应该在每一个醉酒的深夜为她辗转反侧,为她痛哭流涕!
厚厚的像小绵羊一样的白云缓缓游移,在澄蓝深邃的海面上留下追逐的暗影。
游楚云将顾念送回店里,今天是周一,通往小镇的大巴会比周六日少,因此游客也明显减少,这附近的商铺基本都是靠游客赚钱,游客不来,他们大都会利用周一这一天闭店进货,或者是在家休息。
顾念之前因为被顾婉容母女逮着狂吸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都风雨无阻地开着店,全年无休,进货、整理他都是在大半夜进行的。
不过自他穿到这个世界,他不愿再像原主那样傻乎乎去当冤大头,现在他只需养活自己,也就不必再像以前一般操劳。
游楚云随着顾念进到后院,突听手机传来震动的声响,他单手将顾念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大叔可可爱爱的发旋。他左手拿出手机,划开屏幕,见到是一条新信息。
“游老师,我刚好放小长假,请问最近您有空吗?我想请教您几个绘画上的小问题~”
游楚云心里对这条像是十分熟稔的信息莫名其妙,他看到发件人的备注是“顾婉容”这一名字,他想了好一会,愣是没想起这人是谁。
将手机放回口袋的那一瞬间,他倒是想起来了,顾婉容就是他之前让助理将他化妆打扮成老头去纳森迪恩广场作画所遇到的女人。
那个时候他感觉他画画进入了瓶颈区,纳森迪恩广场是罗马式风格的广场,广场正中有成群结队的白鸽,有雕刻精美有力的雕像,也有很多免费或收费的画家在此帮人画画。
他那时已名声大噪,他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故而影响他画画,所以就作了迷惑性的打扮。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自然不如那些英俊优雅的青年画家,因此他的画架前一小块地方可以说得上是门可罗雀。
但他反而内心十分平静,因为那也让他有了更多观察人群的时间和机会。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顾婉容,顾婉容喂白鸽、扶老人、主动替单亲妈妈照顾小孩,给他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后来顾婉容走到他的画架前,问能不能帮她画张画。等他画完,顾婉容不断夸他画技精湛。再往后顾婉容又来找他画了几次画,渐渐熟悉了一些后,顾婉容加了他的微信开始向他请教绘画技巧。
他向来不吝于对真心喜爱画画的人传授一些小技巧,不过后来顾婉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他了,他也就渐渐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今天这一条相当突兀的短信出现,他很奇怪顾婉容怎么突然又来找他,之前他还在大学,对于社会上一些弯弯绕绕也没想太多,但现在他细细想来,却觉得顾婉容之前在他面前所做的一桩桩“乐于助人的好事”,似乎都太过巧合和刻意了。
所以顾婉容是不是早已猜到他的真实身份,从一开始就是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接近他?
若真是这样,那这人的心机真是深沉得让人可怕。
还是他的大叔最单纯了……
游楚云很是嫌弃地将手机信息删除,并顺便反手将顾婉容拉黑,然后双手搂着顾念去啄吻他白皙修长的后颈。
顾念尚不知道他今日与游楚云亲密的一幕不仅被顾婉容看见,还被另一名男人派出助理调查拍照给知道得清清楚楚。
因此当男人冷着一张俊脸跨进他的花店时,顾念还表现得相当气定神闲。
靳懿看了眼透明宽大的花店玻璃门,不由分说就拽着顾念的手向楼道走去。
“今天的橘子好吃吗?那个狗男人亲手撕开、还掰成一瓣瓣来喂你时,你是不是感觉特别甜?”
靳懿脸上一贯的冷静自持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显而易见的愤怒和明晃晃的掠夺之意。
他紧紧捏攥着顾念的手指,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用了多大的力度,顾念的指关节被他捏得泛白。
“对啊,狗男人不正是你吗?你是顾婉容的未婚夫,却还要在上次更衣室对我做那种事!”顾念憋红着脸,他怒吼完,也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重重地甩开靳懿的手。
修长分明的手背猛地砸向楼道间粗糙的墙面,石灰粉簌簌而落在他手背上晕染成一小圈,疼是相当疼,但眼下靳懿怒火中烧,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手骨上剧烈的疼痛。
“我是她的未婚夫又怎样?自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将你牢牢按在身下,狠狠干你,用力贯穿你的小穴,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懿怒极反笑,他来不及擦红肿的手背,向前一步将左手抵在顾念肩上,右手向下滑去搂住他的腰,将人顶在墙壁上来了个壁咚。
“你变态!你有病!”顾念感觉双腿之间猛然被顶入一根长棍状的巨物,他羞愧无比地低骂出声。
这个世界的他耻于面对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但他潜意识里也一直很反抗被人压着肏,故而也不喜欢男人。
自哥哥死后,这个冷冰冰的世界给予他的全是痛苦和绝望,若不是为了遵循哥哥的遗愿,他甚至多次想过自杀。后来他就想着先将顾婉容抚养长大,等到时顾婉容考上大学他再留下一笔钱吃安眠药自杀。
不过顾念很快就穿过来了,刚穿过来第一天他就被那沉重的绝望和悲哀压得头痛难忍,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不仅完全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还暗暗决定要帮原主报仇。
自酒店被游楚云开了苞后,他这具敏感的身体渐渐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心里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故此当后来司鸿煊对他表露好感并强上他,他很快接受并不自觉沉沦。
按照这个世界人设,他会认为游楚云和司鸿煊都只是因为喜欢和他上床,所以才会频频来找他,因此他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反正他敏感的身体也注定了他会乐在其中。
但这并不代表一个有了未婚妻的男人也可以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并不喜欢顾婉容,但不和别人未婚夫有瓜葛这个底限他还是有的。
当然这只是原主应有的观念,顾念对顾婉容讨厌得很,何况他早已知道靳懿就是跟随他穿越了多个世界的爱人,他才不会将他的人对白莲女主拱手相让。
“再变态,再有病,我也要喜欢你。”靳懿双手紧紧搂着顾念,浅色薄削的唇像块冰冷的玉石在顾念流畅好看的颈上流走。
“大叔,我想上你,你给不给,嗯?”
“我手机里还存有你更衣室高潮射精的图片,你给不给呀,大叔?”他扬起下颌一口含住顾念凸起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磨着。
顾念拼命挣扎却还是轻易被靳懿给抱上了楼,他单手拥着男人那饱满如水球的臀部,顾念上半身伏在他的肩上,拼尽全力不断捶打靳懿的后背。
来到二楼的靳懿在门口方向望了一圈,他找到一个最像是主卧的房间轻轻一脚踹开房门, 他将男人轻柔地放置在床上,然后脱下外套上衣和长裤压了上去。
顾念也没想到游楚云和司鸿煊前几次做爱都没能进到他的房间,却是被后来居上的靳懿给登门入室。
靳懿一边亲吻男人的唇瓣和侧脸,一边去剥他身上的衣服。两个很快就赤条条地拥在一块,男人用力咬着下唇,还想在情欲波涛汹涌的浪潮中坚持下最后一丝理智。
可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张嘴含吮着他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大奶,青年分开双腿跪伏在他身上,肌肉分明的大胸肌抵着他细腻敏感的皮肤。
青年右手向下一滑,来到嫩白如豆腐脑的花阜,他三指并驾齐驱地轻轻抚着热乎乎的小嫩屄,浅色稀疏的小毛丛被他的手指卷起来玩弄,浅褐色的耻毛一圈圈缠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
尽管颜色对比并不算明显,但却格外色情。
细长的手指很快就退了下去,换成更加粗大硬挺的大肉棒。上面的青筋足足有小指那么粗,像一条条气势汹汹的苍龙盘虬在巨硕无比的茎身上。
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大屌用力向下压迫,很快将男人薄而性感的两片小阴唇撑得向外翻开,小骚穴很快就迎来一根以它目前尺寸完全吃不下的大阴茎。
上面的人也感受到入侵的艰难,靳懿一边安慰着大叔不要紧张,分手去揉他的小肚子让他放松下来,一边劲腰向前猛烈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