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佩珀西斯一手主导在背后推波助澜废掉了太子,并且成为了势力最大、实力最强的皇储,楚渝舟仍是没有给佩珀西斯好脸色看。

“念念,那五皇子着实心机的很,天天想方设法让我到远日行星上征战,害我都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念念,你今天、明天和后天都陪着我,好不好?”楚渝舟脱下军装,从背后拥住了坐在椅子上的顾念。

“好。”顾念淡淡笑了笑,低下头用手指摩挲着顾楚渝舟右手的枪茧玩。

楚渝舟是三人这中最先去过顾念住处的,他看着小得可怜的老旧二层楼房,漆黑修长的剑眉用力皱起,像是打了个结,“换个地方住吧,我在市中心有一套房,离将军府不远,要不就……”

“不用了。”顾念看着客厅中间挂着的一幅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子身着浅蓝色的上将军装正登上战舰转身朝人群挥手,顾念摇了摇头,“这是我父亲留下给我的房子。”

楚渝舟站在顾念身边,与他十指交缠,他也看向墙壁上大照片里的顾念父亲,目光肃然,“原来如此,那就不搬吧。”

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一年级的成绩榜上任晨堃的名字依旧在顾念名字之上,不过顾念的成绩也一直在稳步提升,他的总分与任晨堃的分数逐渐拉小。他装作不知道这是任晨堃故意为之的结果,笑容中带着小骄傲和欣喜。

期末考试结束,学院的学生们很快就迎来了无拘无束的寒假。即使放了假顾念也不太爱出门,任晨堃他们一直约他出去约会,但都约不太动,只好上门来找他。

去的机会多了,有时就会遇上其他一两个顶看不顺眼的人。一来二去的,为了方便,其余三人难得一致地主张将将顾念房间里原本的小床换成大床。

床是特别定制的,别说四个人,即使是躺下七八个成年男性也没问题,为了放下这张床,顾念房间里原本的书桌还被挪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床身通体浅蓝,为了满足任晨堃的恶趣味,床单和一整套被子都印上了小黄鸭,与他曾经在顾念内裤上看到的那只小黄鸭是一模一样的。

空气里古典神秘的檀香与清新酸甜的葡萄柚、洁白淡香的铃兰不断挥发紧紧缠绕,楚渝舟全身赤裸,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我都过来了,你还看什么书?”他压下身去,将顾念手里的课外书一扔,迅速剥下他的衣服,一口咬在少年的奶子上,含混道。

“书比你好看多了。”骚奶子上的大樱桃被一口吸溜进嘴里,还被牙齿咬住,力道不浅地磨来磨去,顾念吃痛地将双手插进楚渝舟漆黑短硬的头发里。

将大腿搭在少年白皙的长腿上,纠缠着抱着人翻了个身,他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到何种程度?青筋暴起,前端的粉红色马眼早已挤出两三滴黏液,肉茎热血沸腾,刺着娇嫩多汁的花瓣怼来怼去。

Omega的右腿被抬高,弯曲着踮着脚尖置于楚渝舟的大腿后侧。

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大鸡巴左右晃了晃,他选着从侧边进入顾念的姿势,拨开薄薄的小阴唇,圆硕湿滑的大龟头顶开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向前用力刺了进去。

“唔啊,嗯唔哈,太大了,可不可以慢一点啊啊……”

空虚的小骚穴一下被大屌塞得满满当当,甚至都到了极难吃下的地步,嫩乎乎的壁肉像橡皮筋被一下撑开。少年疼得额头全是汗,原本放在楚渝舟身后的脚用力抖动,脚尖重重打在结实梆硬的大腿肌肉上。

“念念,别紧张,等会就不难受了……”带着薄茧的大手不断在少年光滑如玉的后背抚摸,他低头含住少年最为敏感的奶尖,同时也挺动胯部,缓缓将大阴茎送到甬道的最深处。

侧插的姿势虽然没有正入的姿势进入得那么深,但却方便蓄力猛干。楚渝舟渐渐加大了力度,粗硕的阳具像一根又粗又长的药杵,捣开少年娇嫩水润的生殖腔,再重重地挺进弹性十足的壁肉里。

“嗯啊哈,我不行了呜呜……太、太刺激了,能不能不要顶那么深啊……”

少年刚开始还维持住用力捂嘴不让呻吟溢出来的姿势,但楚渝舟疯狂抽插花壶的动作,让他很快就丢盔弃甲,开始呜咽求饶。

“深一点你才喜欢……”牙齿叼住乳头及一圈乳晕来回玩弄,Alpha将嫩生生的大白兔玩到颤巍巍,他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屋内传来的淫声浪语一声更比一声高,这让刚拿了钥匙进来的佩珀西斯面色有些沉沉。他手里还提着给顾念带的奶茶,他将奶茶放在桌上,本想转身就走,却又压抑不住心底的不甘和欲望,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少年侧躺在床上,莹白绵软的大奶子一只被人捉在手里揉捏把玩,另一只被人叼在嘴里咬来咬去。少年的长腿分得极大,从他这个方向,他能清晰看见那窄小幽深的花穴正乐此不疲地吞咬着一根与它娇小的外形完全不符的鸡巴。

下身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邪火,佩珀西斯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他脱下鞋袜在顾念身边坐下,双手不停在那丝绸般顺滑的皮肤上揉摸。

“念念,我们下床去做吧,好不好?”佩珀西斯抱起少年富有弹性的臀部,胯部同时迎了上去,隔着牛仔裤让那绵弹的臀肉在他的欲根上磨来磨去。

他深深地按着少年的屁屁晃来晃去,因这一动作,让楚渝舟插进生殖腔水嫩鲜美最深处的大肉棒脱了一小截出来。

楚渝舟极其不悦地抿了抿嘴,将不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可他也无法将佩珀西斯直接赶出去,只好面无表情地拔出水淋淋的欲龙,率先走到床下。

少年刚在床上经历了一波海浪般袭卷而来的高潮,整个人迷迷乎乎的,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察觉到佩珀西斯过来抱他,他红润的唇珠微微动了动,因嗓子沙哑发干,他就什么也没说。

楚渝舟搂住顾念的上半身,将他接了过来,热气腾腾的巨物重新捅插进少年媚肉不停震动的花穴。小骚屄里的粉红软肉都被大鸡巴捅哭了,抽抽噎噎地流着淫泪。

嫩逼一张一合地不停收缩着,像是急遽呼吸的饥渴小嘴。楚渝舟看见顾念神色迷离地将脸倚在自己肩头,因嫉妒不甘而变得冷峻的神色不禁柔和了许多。

“噗嗤”一声传来,他搂紧Omega的上半身,纹理分明的胸肌蹭着少年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骚奶子上,硬挺至极的长枪也冲过温暖湿窄的甬道,再次刺开了生殖腔的小口。

另一边的佩珀西斯将润滑油用手指送进少年高温敏感的骚后穴,他将剩下的润滑油全都抹在自己的粗硬长龙上。

他扶着巨龙怼上那一捏就留下指痕的白嫩臀肉上,像根棍子一般戳来戳去,逗弄了好几番,他这才猛然掰开两团浑圆的臀球,将早已等到猴急的紫红欲龙送了进去。

“嗯唔,念念,好热、好紧啊……”佩珀西斯高高仰起头,性感凸起的喉结明显滚动,低哑地喟叹了一声。

紧致绵弹的肠道里温热到不行,润滑油早已被融化成黏乎乎的液体在肠壁上晕开。

佩珀西斯的大屌一捅进去,少年早早分泌出来的肠液和润滑油混合在一起,随着一层一层漫涌而来的粉嫩媚肉,死命裹紧了那根在奋力冲刺的肉茎。

“太重了啊,佩珀西斯好难受,你先拔出去好不好呜呜……”花穴承欢惯了,加上楚渝舟前戏做得很好,插进这么一根足足有五六公分粗的阳具也不觉得突兀。

而佩珀西斯毕竟是后来者,顾念软绵绵地捉着对方的手按在他的嫩奶上,无力地同他商量。

“我不要,念念,你不公平……”佩珀西斯气愤地一口咬在顾念的奶子上,同时腰部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拼命挺动,一下下将赤红粗涨的大鸡巴送到甬道深处。

少年还想说什么,但呻吟刚一出口,就被前后几乎同频率的抽插给撞碎了,语不成句,只听得见是无意义的“嗯嗯啊啊”。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像个软绵绵的巨型娃娃,不时被顶得向后撞去,然后再被捣得向前冲去。他粉色冷淡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时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汗水从他细腻的皮肤渗出,像颗小水珠挂在上面,遽然之间,鼻尖闻到浓郁的麝香气味,不知是什么热乎乎的物件抵在他的鼻尖下。

少年的大脑早已一片浆糊,他的意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唇瓣却早已自作主张地吮了上去,一个像鹅蛋一样圆硕的物体怼了进来,蓦然卡在他只张了一小半的口中。

“再吃深一点,念念……”任晨堃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还站到了床沿上,他胯间一根怒涨深色的大肉棒向前一顶,挤开了少年的牙关。

“嗯唔,嗯啊……唔……”大屌一下撑开口腔的滋味实在难受,因为任晨堃刚开始没掌握好力度,一下重重插在少年的上鄂,逼得少年顷刻间就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错了,抱歉……”任晨堃一见顾念清冷的五官都疼了挤在一起,连忙停下动作,伸手去揉他柔软的头发。

少年眨了眨眼睛,将遮挡视线的两颗泪珠子眨巴走,他收起牙齿,像舔冰棍一般舔了舔任晨堃与他肌肤同色的小麦色大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