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医生,您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同学才将病症说到一半,抬眼就看到了上官瑾的异常,关切问道。

“我没事,你继续说吧。”

上官瑾面上恢复了平日湿润带笑的神情,看起来云淡风轻,但他胯下的宝剑却紫涨怒挺,他实在忍不住地解开裤链,分开双腿,将顾念按到了他勃发粗大的大鸡巴上。

顾念的唇离上官瑾婴儿手臂般的大屌近在咫尺,连温热的呼吸都轻轻打在上面,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上官瑾等了好一会,他拍了拍顾念的肩膀,带着人就往自己的阳具上摁。

顾念张口了唇,一口咬在上官瑾鹅蛋般圆润硬涨的龟头上。他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对龟头的刺激却着实不小。

“唔……”上官瑾忍不住闷哼出声。

“上官医生,您确实是没事吗?要不要我先倒杯水给您?”同学看上官瑾的脸色比自己的还要白上一分,不禁连忙问道。

“谢谢,没关系,你继续,你刚刚说你上次吃的药不太管用是吗?”

顾念藏身桌下,右手托着上官瑾沉甸甸份量极重的大阴囊轻轻揉捏,舌尖顺着青筋暴起的柱身上下舔舐。

他的头向前向后缓缓耸动,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套弄着上官瑾粗长惊人的大肉棒。

顾念口交的技术着实不算好,但上官瑾也是第一次让人做这种事,他也分不出好坏。

他只感觉鸡巴置身于一个无比温暖之处,紫红龟头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液,一点点溢出马眼小孔,上官瑾故意将肉刃向上一挑,刺在顾念的口腔上壁。

前列腺清液被他均匀地涂抹在顾念口中上鄂处,顾念用力掐了上官瑾的小腿肌肉一把,表示反对。

上官瑾轻劝捻了捻顾念莹巧的耳尖,然后左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向后一推,他再也强受不住顾念的慢条斯理。

大屌在顾念窄小湿润的口腔激烈冲刺,他的性具又粗且长,一下将顾念的两颊撑得鼓鼓的。湿滑硬挺的巨龙在红润的唇瓣中间穿进穿出,次次进根没入,捅入到深喉位置。

“咕唧咕唧”龟头搅起口腔中的涎水,发出声音颇响的水声。

“上官医生,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水声?”同学的脸上多了惊疑的神色,他四处张望着天花板和窗台处,寻找着可能会漏水的地方。

“没有,你听错了。”

上官瑾和同学说了几句话,很快打发他到外面去找另一个医生拿药。

等同学关门出去后,上官瑾双目猩红,将椅子向后一推,将顾念抱出一些后,他猛力挺动着腰部,浓黑卷曲的耻毛因为动作太大,有些都刺到了顾念脸上。

“嗯唔……唔、唔……”顾念抬眸看着上官瑾,眼里全是盈盈的水光。

上官瑾扣住顾念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冲刺了两百多下后,肉茎猛然一抖,深红色的马眼被浓白的液体填充满,然后蓦然像高压水柱般,醇郁微腥的浓精爆射在顾念深喉位置。

第80章 玛丽苏10:校医于教师公寓猛干,大屌狂插,正入侧入,姿势不断,床身乱晃,呻吟震天

顾念能感觉到,令狐承明显是在躲避自己。若不是令狐承一直避着他,他这段时间肯定也无法和上官瑾走得那么近。

只是原因呢?原因到底是什么?

令狐承在遇见他之前显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但遇到他之后,整个人似脱缰野马,纵横驰骋,大鸡巴在他小穴不停冲刺鞭挞。

顾念收起脸上的疑惑之色,调整好表情,眼眸灿若银星地向令狐承走去。

“令狐,中午一起吃饭吗?”顾念的话语很轻,柔柔的,带着卑微之意,像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令狐承心尖上。

令狐承微不可察地瞳孔一震,他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捏了捏,但最终还是无力松开。

“不了,你自己一个人去吃吧。”

不远处被人团团围住的慕容紫沁粉樱虽然无法听到两人在交谈些什么,但她却刚好注意到了令狐承低下头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神色。

令狐承他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和自己那一无是处的私生子弟弟走那么近了?

想到上次令狐承一直呆在慕容念的房间里,死活不肯给她开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开啦,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快给我滚!”慕容紫沁粉樱脚踩粉色莲花形恨天高,重重地跺了一下脚。

她推开层层拦着她想要她签名的学生,走到最后一排令狐承的课桌前。

“令狐哥哥,你好久都没和我一起吃饭了,今天我们一起吧。”

令狐承却什么也听不到了,他既没看到慕容紫沁粉樱站在他面前,也没听到对方故意捏着噪音甜软娇柔的话语。

令狐承只面无表情地看着顾念转身离去的背影,那颀长清瘦的身影,茕茕孑立,踽踽独行,他的前面是斜斜飘洒的蒙蒙细雨。

今日风大雨急,而他独自一人走着,身上并未带伞。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令狐承突然想起曾经有一次也是像今天这般冷冷细雨,他那时和朋友在外面喝多了酒,等回到住处时已是三更半夜,而顾念却在客厅亮着灯,等了他大半晚。

他的心蓦然下沉,重重地砸穿冰面,掉入深海,他全身都泛起一股凉气。

幸好雨只下了一小会就不下了,没多久就雨过天晴,淡淡的阳光像是被稀释过般投映下来。轻风拂面,但都带着些微滚烫的热度。

顾念刚上完体育课,正走在大树的阴影下躲避着太阳,准备回教室。在他的左侧是一小片种着苍绿大树的绿化林,在他右侧则是学院高高的围墙。

突然之间,树枝晃动,右侧似乎传来什么声响。

顾念抬眼望去,却见两米多高的围墙上蹲着一道颀长高挑的人影,那人没穿校服,黑衣黑裤,漆黑柔滑的头发稍稍有点长,微微抬住了一双深邃冰冷的丹凤眼。

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整个人就像是围墙上的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看着顾念。

“你、你在那里做什么?”顾念被他那双类似于X光具有强烈穿透性的眼睛看得很是不自在,右手捏了捏白净整洁的校服衣摆。

“帮我一个忙。”少年蹲在围墙的石墩处,竟是一点也不恐高,也根本不怕掉下去,整个人都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