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送你回去,我还有事,你住这边吧,车给你留在这边你上学开,我叫人来接。”
现在已经凌晨了,街上车流很少,他们很快就到家,宋文昂下了车在路边站着,把车钥匙给了陶卿,“乖,快上去,别冻着了,小林马上来了。”
陶卿站在原地,冷风吹的他发抖,再看宋文昂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上还就一件羊毛衫,周围连个车影都没有,他看着宋文昂淡淡的开口:“你住这吧,明天你再走。”
他没想到自己是引狼入室,着了宋文昂的道了,小林的电话一直没来,说明宋文昂从头到尾没叫人来接。
宋文昂趴在他下面舔,他一个劲的躲,用脚踹人,被抓住了脚腕舔到溢出水儿了,宋文昂再哄着他把腰抬起来,底下垫了个枕头,把自己撸到快射一次插进去,他叫了声疼。
“乖,忍忍就好了,你那长得太往后了,早点怀上早完事儿。”
这样他只是疼,半分快感也没有,宋文昂还真是怕他辛苦,进里边就射,射完了就出来了,给他用纸擦干净下边,又不知道从哪摸了颗跳蛋出来,塞进了他里面。
“好了乖乖,睡吧。”
陶卿觉得宋文昂像个动物一样,好像得了什么繁殖癌了,他等到宋文昂睡着把跳蛋拿出来扔了。
第二天早上他还睡着就感觉有个火棍一样的东西顶着自己,他躲了一下就被圈住了腰,宋文昂低哑的声音响起:“别动,抱会,要不就干你。”
他就这么接着睡了,才睡了不到半小时。宋文昂的手机就响个没完,宋文昂气大了,好不容易让抱会,“妈的,谁他妈吵老子亲热!”
宋文昂接起来没好气的大声问谁啊,闭着眼睛把电话开了免提扔到一边,电话那边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宋总、我我、我是小林,对不起宋总我昨晚睡着了,没看见您的消息,抱歉宋总,您还用车吗?”
宋文昂闭着眼吼:“该找你找不着!挂了挂了!”
电话挂断了。
陶卿睁开了眼睛,他坐起来看着宋文昂,眼里带着一些疑问和困惑。
宋文昂还要抱他,被他躲开了。
宋文昂问他:“怎么了啊?你那么看我干嘛?”
他皱着眉头眼神晦涩问:“你不是故意留在这的?”
宋文昂无奈的笑了,把他抱过来塞回了被子里抱着,“冷,跟你我犯的着使心眼吗?傻不傻?”
他还睁眼看着宋文昂,不相信。
宋文昂闭着眼睛都知道陶卿看他呢,睁开眼睛抬手捏了捏陶卿的耳垂,笑着说:
“我要真跟你使心眼,你还能这么不待见我吗?我跟你使心眼,你十个都顶不了我一个。而且我对你我使不出来,你干净,我那心眼都脏着呢。”
陶卿没说话,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宋文昂自己想着都觉得好笑,“给你送回来我在外边冻着你就给我叫家里来了,还成我使心眼了,我都三十六了,我犯的上玩这小孩把戏吗?”
09
】
陶卿恹恹的又躺下了,昨晚就折腾那么一会他也累,这件事他从心里又怕又爱,精神压力大过生理快感,他怕真的有了,有种刀悬在头上迟早会落下。
但又总想苟且偷安的感觉。可这件事没有结果,宋文昂永远不会停下,他没有能力对抗宋文昂。
“宋文昂,我给你生完孩子你能放过我吗?”
他很少和宋文昂说这么长的句子,问的确实分开的话。
宋文昂本来刚才挺高兴,现下被他这么一问立刻收了笑脸,脸上那种平静和严肃陶卿没见过,眼神深邃又锐利,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陶卿怀疑如果现在他逃了,宋文昂会直接把他掐死在床上,吞吃到肚子里。
“你以为我只想要孩子?”
他有点迟钝的没反应过来,看着宋文昂直接问:“你不是吗?”
他这样毫无保留的问话让他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学生气,很稚嫩又懵懂。
但又透着一股初生牛犊的劲儿。好像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事儿就不算晚,好像不撕破宋文昂丑恶的嘴脸就不算完。
宋文昂懂他这股劲儿,年轻人就该有这种魄力,陶卿和他年轻时很像,眼神里就带着倔强,浑身带着刺,凡事总要问出点什么来,有一套自己的正义标准,认为世界上所有人和事都是非黑即白,就相信自己那一套,不相信事实与真相,说白了就是自命不凡。宋文昂知道他在陶卿眼里就是个狗屁不如的人渣,狂傲又自大,仗势欺人,这要是在过去,陶卿能给他定个五马分尸的罪过了。
他摇了摇头自嘲般笑了,“你不是也说吗?让我找别人,我为什么不找别人你没考虑过吗?”
陶卿的眼神闪了一下,他不知道。
“好了,别想了,有了你就生,没有就算了。但这事你永远别想停,就算你生不出来,没长那道缝,我也照样儿能扣着你不放,懂了?”
“我听懂没用,我喜欢女孩。”
宋文昂真笑了,他抬手挑逗一样捏着陶卿下巴,“喜欢女孩?你敢在女孩面前脱裤子吗?”
这一句话问的陶卿脸色涨红。
宋文昂把他一把搂过来亲了亲,“所以就乖点,我弄你你不舒服吗?我又不要求你什么,在我身边就有那么难?”
陶卿不说话了,他放弃了,低声说:“我妈的药快没了。”
“昨天就带来了,新药,试过药了还没上市,针对EGFR基因敏感突变的,副作用会小一点,你妈妈的嘴角溃烂,是因为上次的药会导致她频繁呕吐,这次的不会。”
陶卿的身体僵硬的好像不能动了一样,他忽然感觉到窘迫,感觉自己把宋文昂想的过于肮脏下流,研发新药的成本相当高,而且能不能获批研究也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他妈妈的类型在国内很少,药基本要靠进口。
甚至是几万元一粒,不然他也不至于当时想尽办法,草木皆兵认为所有药企都是丧良心,自私自利的商人,也不会就这么轻易被宋文昂捏在手心把玩。几万元一粒,一周一颗,宋文昂也供着快两年了。
宋文昂对他是真心,可这份真心来的太肮脏了,又肮脏又沉重。
他低着头说:“我做不到,你为我付出再多也没用。”
“我乐意,行了吗?老子有的是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还管到老子头上来了!”宋文昂轻飘飘几句话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