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像是在孤山上,神秘也孤寂。
“想什么?”身后突然想起声音,背上贴过来一个身体,林眠被他抱在怀里,环在腰间的手轻搓她的软肉,催促着她回答。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林眠轻声问他,这山路好像很远,普通人一辈子上不来,又好像很近,直升机都能在这里降落。
迟钦不轻不重地亲着她耳朵,女生哪里的肉都是软软的。
“半生拼搏仰望的百米高楼,楼顶啼哭的婴儿却是它的下一任主人。”林眠睡昏了头,整个人难得的敏感又多思。
迟钦吻她的动作顿了顿,跟着她的视线眺望着外面,在这里能看见京市最高的那栋大厦,密密麻麻的楼层仍旧灯火通明的亮着,这是京市在普通不过的夜晚。
“林眠。”迟钦声音认真,“去跨越它。”
林眠心里不可避免的撼动了一下,这些她尚且为之压迫和认输的东西,迟钦却让她去跨越。
“这么高的楼,跳下去有多疼。”林眠听见迟钦在她耳边轻叹,“生在高楼不一定好。”
她心脏藏的最深的那一处,好像被人轻轻捏了一把,溢出酸疼,隐隐有猜想,第一次在迟钦家的时候,她就想过,只是迟钦这个人看上去总是漫不经心,实际上心疏远的很。
她也只是偶尔窥得一瞥。
迟钦垂眼,看见她疑惑又柔软的眼神,捏了把她脸上的软肉,淡声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互相了解。”
从最陌生到最熟悉,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互相舔舐。
“还疼不疼。”迟钦低头看到她大腿根被摩擦的破皮,红肿着。
林眠说起这个就生气,偏过头不看他,“你说呢。”
脸颊气鼓鼓的, ? 迟钦起身,过了一会,拿了只药膏过来,探进她腿间,“抹点药。”
猝不及防,手指轻易探进她小穴,迟钦故意拨弄了几下她的小豆豆,还是湿滑的,迟钦声音沉下去,“刚挨完操还这么湿。”
林眠身体就没有力气过,推着他的手,“我怎么知道。”
迟钦指尖挤了药膏,慢慢抹在她肉壁上面,指尖探进深处,被跟着流出来的液体打湿,迟钦抽出手指看了一眼,指尖泛着水光。
故意逗她,“宝宝你这么个流法,我怎么抹药?”
林眠脸已经红了个彻底,迟钦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下面就不受控制地收缩,她自己已经很尽力地控制着不发出声音。
“我自己抹,你出去。”林眠咬牙切齿。
迟钦挑眉,“自己抹?”
问完再想起,前段时间冷战的时候,把药膏扔给她就再没见过人,迟钦脑子里想着女生小小一团,窝在她那个狭小的单人床,自己弯腰看着她被磨红的小逼。
细小白净的手指一点一点往里探着,时不时嗓子溢出几声娇气的呻吟,最好是还红着眼睛掉几滴泪。
迟钦眼神越来越热,盯着林眠红肿的小穴,“第一个要求,当着我面,自己抹逼。”
来喽老婆们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0050 熟能生巧
林眠听见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觉得自己听错了,愣愣地盯着迟钦手指上面被水渍稀释掉的药膏,“我不要。”
她想到上次自己在家的时候,一个人抹药,坐在床上张开腿,一点点地把药膏送进被磨红的下面,即使她锁了卧室门,一个人依旧觉得羞耻的程度。
迟钦靠近,“十二个小时前,林同学说没有下限。”
他挤出一白色的药膏涂在女生纤细的指尖,“第一个要求你就拒绝?”
冰冰凉凉的药,乳白色,粘在指尖上,林眠想拒绝,但是如他所说,这是她自己提出交易后的第一笔,似乎拒绝显得不合时宜。
“放低一点要求。”迟钦揽着她的腰,大手包住她的手,“我帮你。”
男生修长的手带着她,缓缓摸进腿间,里面惨不忍睹,本来两瓣紧闭着的阴唇被操得隐隐有外翻的趋势,小小的阴蒂现在还肿着,红的鲜艳欲滴,手指进来以后,小穴立马开始张合着吮吸手指。
“你知道你自己多少水吗?”迟钦本来放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捏了把她的胸。
林眠本来故意抑制着自己的嗓子,还是哼出声,也不管下面还插着两根手指,偏头瞪他,“轻点,胸都是疼的。”
迟钦从被子缝隙里面看了一眼,本来娇嫩白皙的乳肉,现在吻痕和掌印交错着,甚至奶尖旁边依稀有牙印,他眼神深了些,“第一次,没忍住。”
“才不信。”林眠小声吐槽。
结果腿心突然被男生手指往深处刺了一下,本来小声的尾音倏然变了调,身下涌出一股水,她自己的手指都感受到了里面突如其来的湿热。
迟钦一直手掰过她脸,女生瞳色浅浅的,“不信什么。”
林眠低头不说话,不论她怎么回答都会显得像是她很关心或者吃醋的模样。
“说话,林眠。”迟钦声音有些沉,他盯着面前又开始装作鹌鹑的女生,不同于展露内心的阴暗和仇恨,某些方面的话她从来不肯直说。
林眠被他捏得下巴发酸,在口水马上就要流出来之前,她支支吾吾的开口,“就是你手机有很多女生,平时我也偶尔会听说你的事情...”林眠尽量避开他的眼神,“还有你明明那方面欲望很大,昨天那个也挺熟练的...”
迟钦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咬着后槽牙看她这副样子。
“我也没有什么处男情节,但是出于个人安全的问题,还有我们交易还没结束之前,”林眠悄悄抬眼瞟他,看着他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还是壮着胆子说出最终的目的,“希望你洁身自好!”
“很好,林眠。”迟钦把最后一点药抹进她紧致的小穴里面,手指猛抽出,“啵”的一声,没有手指的堵塞,林眠屁股下面的床单顿时被水打湿。
她刚刚发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因为白天那个她记得很清楚,已经湿到不能再睡。
“你还挺大度。”迟钦虎口缩紧,眼神是压抑着的风暴,“只说了个结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