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丝链子做成的东西,十几条细链子的首尾分别扣在两条链子上,穿上去后,再将胯侧的两条链子的首尾分别扣好。
十几条细链是遮不住屁股的,还会勒进臀缝间,就连下身颜色漂亮的隐晦处也是隐约可见。
刘育吩咐他,“会跳舞吗?跳一个给我看看。”
闻双昭咬着唇摇摇头,“我……我还没开始学。”
遮事物的十几条细链里,位置居中那条扣了枚小铃铛,就点缀在他的两腿之间,只要他走路,或是扭动了腰肢,铃铛就会响。
甚至大腿蹭到,也会擦动它,摇起来铃叮作响。
刘育不相信他不会跳舞,这里的男子都会跳,而且跳得一个赛一个好,他把桌上的银子收回了一锭,说,“不会就算了,赏钱就少点儿。”
“那你总会哭吧?”刘育把拿着银子的手搭到桌沿,“我呢,来就为了看你哭的。”
……
刘育回到都护府,继续看起艳本,他买回来的红牌跪坐在一边,非常安静。
起初刘育问他“怎么让人哭”,他以为是说那种让人哭的事情,于是羞着告诉刘育有个卖艳本的地方,可以从里边学习。
但是他看了刘育挑回来的本子,里面画的都是一男一女,亦或是蚌孕双珠,有一页画了两个男子,却是两人一齐欺负一个娘子。
刘育趴在床上翻着艳本看,背上的红痕还是很深,红牌盯着他的背,低头不自觉咬住指尖。
虽然刘育是妖怪,还雄赳赳的叫着要吸他精气,但直到现在这妖怪都没有吸他,只是要他每日天未亮前到篁竹园里,接一颗桃子树上的露水。还有洗他的兜裆布。
刘育适时渴了,从瓢里倒出一盏露水一饮而尽,他用脚踢了踢红牌,“喂,这个要在哪里买。”
他举着书给对方看,指了指上面的奇怪东西,那像是一条栓狗的链子,但又不完全是,因为它还从颈项处坠下两条,端头分别衔接一个环,套住画上人两边的玉乳。环身衔接革条,扣于身后,将其勒紧。
红牌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他有些磕巴的回答,“那个,上次买舞金铃的地方,也许会有吧。”
“哦。”刘育收起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想起今儿看见的那两抹粉嫩,又重新摊开书瞧画上的玉乳,自语道,“……那好像不够大啊。”
“你呢,让我看看你的够不够大。”他把书扔到床上,扯开红牌的衣襟往里看,但屋里只点了一豆灯,阴影罩着看不清,他几乎要把脑袋插进人衣襟里。
红牌吓得推了他一把,没有推成,但他不能再推第二下了,现在这妖怪是他主子。
柔软处先是被舔了一下,然后便被咬了一口,刘育移出脑袋,朝紧张的红牌问,“你们不吃饭吗?怎么长得这么小。我只吃桃子都比你们大。”
第60章 章五十六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刘育被香醒了,眼刚睁开一点便觉得亮,他想起来自己睡在别人怀里,反应了一会,转身扯过秋雪的衣裳擦眼睛。
店铺不大,里边只有一张四方桌,四把椅,壁上凿了个四方的洞,里面堆着些鼓囊的布袋,屋角放着扫帚簸箕,另还有一扇门,其实也不算是门,而是一块长方的布当做门帘,帘后是一条通往灶房的窄道,道上靠墙放了一排柴垛。
等刘育擦好了,秋雪用手帕捏了只青团送到他嘴边。
他接过来啃,甜皮咸馅的,口感丰富,一只青团有他拳头一般大,里面裹的馅很足,刘育嘴巴“啊”得很大,吃掉了一些馅料在秋雪身上。
半侧着脸的时候,照进屋里的光晒在鼓囊的脸蛋上,白嫩带粉,刘育嚼累了就会停下,含着食物把脸往秋雪胸上一搁,闷闷的用鼻音叹气。
把手上的团子吃完,刘育问还有没有。
秋雪辫着穗带,抽空拿了一本书给他,“没有了,你先看会书,晚些再做给你。”
“晚些是多晚,半个时辰?”刘育一边捡掉在秋雪身上的馅料吃,一边望向铺外,“外面有烧鸡味,好香……”
他没吃早膳,现在正饿着,见秋雪根本没看自己,于是拉了拉秋雪散到胸前的长发,“我想吃酥饼。”
“好,你先看会书等等。”
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是个两鬓花白的老媪,她停在铺外,细细看过木台上的每一样饰品,最终拿起了一只手镯,身体微微探进来,“蕙兰,这扭花镯子多少钱哪?”
屋里有女声响起,答道,“二十文,旁边那只十五。”
还在捡馅料吃的刘育一愣,回过头便看见有三个清秀的娘子分别坐在桌边,手上拿着钗环,两人在认真的作业,另一人站了起来,去到搭台边。
刘育看着她,直到对方做完了买卖,那老媪也离开了,他才把头扭回来,将手里捡的青团馅又放回原位,觉得不对,又把秋雪身上的零碎馅料拍干净了。
方才他捡别人衣裳上的东西吃,想必都已经被看去了。何止是捡东西吃,他还在别人怀里睡觉。
不知道自己睡觉时打呼噜了没有,至少没有流口水,就是睡醒那会眼屎有点多。
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他没想到屋里会有别的娘子,而且还是三个。
他安慰自己,椅子硬邦邦的,秋雪只不过是他的坐垫,坐在坐垫上面不丢人,况且也没有别的椅子了,他总不能坐在桌上或者地上,或者和娘子共坐一把,这么一想,最后还是坐在秋雪腿上比较妥当。
这样自我安慰过后,他又有些心安理得了,甚至撑着秋雪的大腿转了个身,挨个打量起三个娘子。
他瞧了好一阵,从头到胸口,除了被桌子挡住的地方,他都瞧遍了。
已经多久没闻过女人香,都已经忘了 ,刘育盯着发育得最丰满的娘子,回想起自己从前和女子翻云覆雨的时候。
丰乳肥臀是什么样的,也快忘了,这香艳的过往一旦回忆起来,两腿间便隐隐的发热起来。
兴许是目光太过直白,那娘子稍稍抬眸,飞快的觑了他一眼。
刘育朝她笑了笑,伸过手去,手掌覆在那娘子的手上,拇指轻挲着抚慰她的,半真半假说,“手真巧,你做的这些玩意可真漂亮。”
他见多了歌姬舞姬,个个穿戴都是光彩照人的,倒是没见谁戴这些成色不好又黯淡无光的东西。
娘子立刻就把手抽走了,“没有的事,是公子谬赞了。”
刘育发出“哼哼”的笑声,话在嘴里,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实在抱歉。”秋雪一手捂着刘育的嘴,朝被摸了手的娘子道了声歉,在刘育不知所以的目光下,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居然半是提溜的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