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药量,刘育下得比以往都多,两人缠绵了许久,断断续续地,法僧的后/穴被弄得一塌糊涂了,却还仍是乖乖地打开自己的腿任肏。
刘育射完一次,就拔了出去,踩下床,从书桌上拿了两张卖身契过来,见法僧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就朝他笑了笑,抓起他一只手,就生生咬破了他的指头,在纸张的右下角挨个摁了枚血指印。
…………
两人在床榻上厮混了一天,刘育已经被法僧给榨干掉了,期间他们做了三次,累得不行,剩下的时间,是刘育搂着法僧在睡觉。
但他一醒来,就看见法僧摇着他流满精水的屁股在求欢。
如果他会说些露骨的荤话,刘育说不定还真能再提枪上阵一回,但法僧在被肏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只会“嗯嗯啊啊”地叫。
刘育把自己半硬的东西捅进法僧的屁股,插着他,两人继续躺着。
等到法僧终于安分了的时候,药效已经快解了,刘育咬了咬他肿大充血的肉粒,退了出去,下榻去沐浴,走时,拿走了那两张卖身契,还从外头将房门给反锁了。
他泡进池子里后,手臂就趴在池子边上,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
沐浴完,刘育让人去库房点了两百两黄金,放进两个箱子里,其中一箱,还多放了张纸。
做好这些,他就派人将这两箱黄金送去寺庙了。
…………
法僧终于醒来后,沉默了很久。后来他去捡起了被刘育扔到地上的念珠,拿在手里一颗一颗地捻起来,手还在抖着。
刘育把他关起来了。
他师傅曾说,他的命中会有一难,起于色,也终于色。
那时他还想着,他心中无色,怎么会生出这样荒诞的劫难……
翌日。书生们回来,就看见了穿着他们书院翻制院服的僧人,被下人们摁着喂饭。
他的缁衣被刘育给丢掉了。
刘育知道这法僧肯定在心里恨上他了,但刘育并不在意,反正他就是图个色,又不图人。
刘育在床笫间威胁他,说自己已经把他买下来了,还给他看了那张卖身契,说要是不给他肏,他就让一群下人像用膳时那样摁着他,当着下人的面肏他。
法僧美目圆睁,怒视着刘育。不过,刘育知道结局是如何。
这么地过了几天美日子。刘育每日都换不同的人和他做。
白日里有时书院没课,刘育就会把几个人一起拉上塌,喂了软骨散玩。
他笑眯眯地说,“何必读这么多书,在刘府当我的美娇娘岂不快活。”接着,他忘情了的时候,又说,“反正……你们也不可能考得上。”
然而到卯月初九,他的厌食症就又回来了。
刘育捂着作呕的嘴,脸如菜色,难看的很。
第6章 章七
他刚从偏房走出来去吃东西,人还没到居灶君,就闻到了从里头飘出来的香味。
早上明明还没事,现在却突然喉头泛出酸水。
刘育捂着嘴,又走回房,香味没了,他的胃才慢慢停止翻涌。
他往床上看去,法僧还赤裸的在上面躺着,一只手无力地垂出床外,另一只手掩在自己眼睛上,气若游丝地喘息着。
刘育走过去,拉下他掩着眼睛的手,朝他说,“这几天我不弄你,你像上次那样,再给我施一回针。”
法僧躺着不动,盯着床帐顶,恍若未闻。
其实他不是不想动,他想拉被子将自己给蒙住,但是软骨散的药力还没褪,他动不了。
刘育见他不搭理自己,一副把他当成空气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快。
“你要是不替我施针,就永远都别施了,你带的东西我全都扔掉,哦,还有你的念珠”
法僧仍是不应他,垂下眼帘,眼睫半阖。
法僧摆出这幅死人样给他看,看得刘育眉心突突的跳,他掐住法僧的下巴,说,“你是不是想要我死?我告诉你,要是我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
刘育已经有些饿了,因为饿,他的耐心也少了很多,但一想到之前体会过的苦,他不得不忍耐着,继续把能想到的威胁的话都说了一遍,可法僧依旧不买他的账,像个聋子一样。
见硬的不行,刘育又来软的,松开了掐着他的手,语气变好了些,说,“如果你再帮了我这回,我就放你回寺里,还有那张契,我也一并还给你,怎么样?”
刘育想着,他每回和法僧做的时候,法僧的眼睫都乱抖着,一直看着一个地方,不吭一声,像那种生无可恋了的人。
他现在说可以放他回去,就算这法僧多恨不得他死,也不会拒绝吧。
几息后,法僧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字。
“滚。”
刘育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气笑了,说,“好,很好……你等着。”
说完,他也懒得再待在这儿,就出了偏房。
刘育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惜命得很,见法僧不愿帮他后,他立刻又让下人去库房点出百两黄金,带上山去,去请一个同样会法灸神针的高僧下山。
他刚做了两回“体力活”,现在肚子饿得叫了起来。
刚刚去居灶君,里面已经烧了很多菜了,然而他现在一口都不能吃。
刘育想起法僧的样子,心里就窝火,以袖掩鼻,让居灶君里的下人都别再烧了,那些已经烧好的菜,全都端出去喂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