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受颠沛的苦,他也受不了这样的苦,他肯定捱不住的。

付伶把刘育翻了过来,重复道,“先喝完粥。”

刘育想了想,说,“你们是不是很恨我。”

付伶的眉立刻就蹙了起来,“何必多问。”

“可若不是我,你们哪里有今天,哪里能入朝为官?”

付伶的眼神冷了下去,“若不是你什么?买我做男宠吗?”

刘育嘲讽道,“难不成我买一个书生来做苦力么?”

“卖身契上可不就是做苦力?”

“现在贵族买男宠都这样委婉,你们不知道,也要怪上我?”

当初,卖身契一签,当晚就被下药弄上床了,当时刘育笑着给他一杯酒,他还以为刘育是在表现自己的涵养,谁知,其实是一杯掺药的酒。

混乱过后,再说要走,刘育就威胁他,说他欠了他的债就要跑,要把他告进牢里。

他无权无势,更无钱财,刘育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付伶笑了笑,语调又平静了,“不是问我要不要先试试么,看来是已经好了,既然要我保你的命,那现在先收点利息吧。”

话落,付伶就开始脱衣,他边解掉外衣,边说,“若是不满意,那我也不必费力救你了。”

刘育盯着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去扇烂他的脸,可他想要活命,还要依靠这贱人。

外衣脱去后,付伶就不再脱了,只将里裤褪到了大腿,就拉开了刘育的两腿,手摸进去,那处明显是肿着的,不过他还是把手指插进去了。

付伶的事物根本没硬,他根本不好男风,他喜欢的是女子。

他有一个从小同他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叫习莜,当初说,等习莜及笄,他们就成婚的,可那时候的他太穷,连准备喜事的东西都买不起,所以他求习莜多等他三年,等他考取功名后,就回来给她幸福。

如今,他已经不算完璧了,他被男人给碰过,若习莜不嫌弃他,他会去提亲的。

付伶顿了一会,插进去的手指又拔出去了,他一点欲/望也没有,他不想因为愤怒,就强碰他,也不应该这样。

刘育见付伶又起身提好了裤,把脱掉的外衣也穿上了,心里松了口气,偷偷把被拉开的腿给合上。

付伶没有再让刘育吃粥,端起碗就出去了。

…………

刘育以为今日应该不会再有人理他,但到夜里,有人进了他的屋。

刘育躺在床上,他的屁股还在痛,但雏鸟春突然又作妖了,刘育已经把自己脱光了,但却忍着没有自渎,抱着被子。

门被打开以后,刘育就用春意朦胧的双眼看过去,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似是左莲。

左莲来到了床边,刘育就爬了过去,一爬过去就抱住他,左莲给他喂了一颗东西,是甜的,刘育没有反抗就吃掉了,吃掉后,小声问,“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左莲默了好一会,反问刘育,“你怎么没穿衣服?”

刘育的手抱得更紧了,“你是不是喜欢干我,你带我走,我以后天天给你干好不好,多久都可以,我以后都不打你了……”

旌梨觉得刘育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便继续问,“你自愿让我上你?”

旌梨问完,刘育就亲了他的唇,说,“我有一回做梦,梦见我叫你夫君哥哥,你喜不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这样叫你。”

旌梨愣住了,“……什么时候的梦?”

刘育又亲了亲他的唇,仰起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说,“我想要和哥哥亲热了……”

第28章 章二十九

那药要发作,也是第二日的事了。旌梨还没见过刘育有这么媚态的时候,居然主动勾/引他。

樱桃小嘴在他颈边,吐气如兰,让他想起那位太医,明明是被请来给刘育治病的,却给他下了春药,让他发情,然后在世子眼皮底下和他欢爱。

旌梨捏了把刘育的脸颊,若是他们也是初见,也会一瞥惊鸿吗,甚至是想要和他朝云暮雨,行鱼水之欢。

…………

入巷时,刘育还抱着他的颈,染了风寒后,叫声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

从前都是刘育上他,玩弄他,现在轮到刘育任他摆布了,却不是只任他一个人摆布,刘育会渐渐习惯被上的感觉,并且无法自拔。

那颗药,会让他变得淫/荡不堪,原想着,尽管他心里不肯臣服,可身体却臣服得要命,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痛苦,但他才没多久就开始示弱了,还勾/引他。

这家伙果真怕死,为了贪生,什么都可以说变就变。

“往后,你的身体也会像你一样不堪。”旌梨面上无一点动情的颜色,可他下/身的动作却色/情无比。

刘育的泪掉了下来,可他嘴里还在呻吟,像他这样的人,要用接下来的命偿他的恶报了。

刘育长得幼嫩,和从前有天翻地覆的区别,现在在旌梨身下模样可怜的软绵绵地叫,差点也叫旌梨心里起了怜惜。

虽然面色还是冷淡的,但总算是没那么粗鲁了,抽送得慢了些,力度也轻了些。

可刚慢下来,旌梨就听见刘育喊了他一声“左莲哥哥”。

这一声让他直接停了下来,猛地掐住刘育的下巴,沉声问,“你喊我什么?”

刘育以为是左莲不想听这个,思绪紊乱地短暂斟酌了一下,才回答旌梨,“……左莲夫君……”

旌梨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冷了,伸手抹掉了刘育的泪水,掐着他的下巴凑近了自己几分,道,“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