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荷掐了掐刘育的人中,把人掐得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又继续鞭挞起来,“第一个上他的人是我,他吃了雏鸟春后,却把你认成了他的第一个人。”
雏鸟春是一种宫廷里的春药,只对处子有功效,这药会让吃了它的人对他的开苞者产生依赖,而这种依赖,只是身体上的,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会无比渴求被对方触碰,甚至是身体上的纠缠。
如今,刘育显然是把左莲当成了开他苞的人,所以才在失了智后,不由自主地跟随身体的欲/望,对左莲表现出浓浓的依恋来。
不过,雏鸟春并无让人失智的功效。
到了这场虐待快结束时,刘育早就昏了好几回了。
葵荷终于放过了刘育,退身的时候,朝坐在床角一直看着刘育的左莲道,“杜二公子,你若对他有情,必定要后悔。”
说完,就捡起散在床上的衣裳,穿戴好,一眼没看刘育,下榻推门离去。
刘育浑身痉挛着,被掐醒后,在小声地哭。
又过去一炷香,左莲吸入的软筋散才失效,身体能动以后,左莲就把颤抖不已的刘育给抱在了怀里。
刘育的腿间一片狼藉,红白相间的浓稠,从深红色的小/穴里像失禁似的流出,腰间和大腿也全都是指印,刘育瑟瑟发抖地依偎在左莲怀里,他被肏怕了。
第19章 章二十
左莲抱着刘育去清理,因为小/穴撕裂了,所以他一把手指伸进去,刘育就抖得更厉害了,让左莲不忍心再继续清理下去,但又不得不继续。
等终于给刘育洗好,上完药,又要给他重新洗脸,因为才刚洗完澡,他就又哭湿了小脸,左莲哄了刘育很久,人才不哭了,这才能熄灯抱着他睡一宿。
翌日一早,葵荷就来偏房了,左莲已经醒了,在给刘育揉腰,上面的指印已经变青了,刘育握着他的一根手指在睡,睡着后的刘育看着很乖,一点奸相也无。
葵荷对左莲道,“你书信断了多日,恣王世子昨日来寻你了,他现在就在府上。”
说完,他把刘育从左莲怀里捞出来,又道,“刚吃雏鸟春这几日,他会忍不住找你求欢,你若要做,就隐秘些。”
刘育还光溜溜的,葵荷没给他披衣,就把他抱回了他的卧房里,走前,左莲说,“请葵太医给他上点药吧。”
…………
刘育醒来,就看见床边的葵荷,他表情迷茫了片刻,思绪才收拢回来。
他被人给肏哭了,神志不清地乱说荤话,喊左莲哥哥,种种,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实在是没想到他也会有今天,刘育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痛,里头好像憋了一股气,出不来。
葵荷见刘育的脸渐渐变得扭曲,就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说,“怪不得你喜欢在初次时用药,滋味确实要好上许多……”
刘育浑身酸痛,一动就牵扯到私/处的伤口,下不了床了,葵荷端了药来给他喝,刘育咬着牙抠着床单,眦目欲裂。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刘育嗓子昨夜里喊哑了,此时发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哑,加上音调奇怪,听着就像个老头发出来的。
葵荷把药勺塞进他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里,刚一塞,就被刘育吐了出去,因为动不了,那口吐出去的药就吐在他下巴那,流了他一脖子的深褐色药汁。
其实刘育想吐在葵荷的脸上,但他现在只是能够动动自己的手指,所以吐不着而已。
葵荷搁下手中的碗,拿了块白布给他擦下巴和脖子,擦好了,就掐开刘育的嘴,给刘育喂药,边喂边说,“这是治你厌食的药。”
刘育不信,但他的嘴被掐着,不想喝也得喝,只是,他的目光越来越毒辣,不肖想都能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到时候要用什么手段弄死葵荷和左莲。
不过葵荷仍是面色平静,给刘育喂完药,他就走了。
世子那边,一早就派了人去打听蓟州有几座寺庙,在哪里,又把左莲的画像贴到草市的告示榜上,让蓟州的百姓也帮忙找,悬赏有五百金。
这两日,世子都没看见刘育,说是身体不适,所以去静养了两日。
居灶君里头也确实每日都有散着苦味的药汁被端出,这些药,刘育每日只喝一半,因为他嫌苦还怕苦,稍微喝多了就会反胃。
辰月九,刘育才终于能下床。
这两日,一直有百姓来刘府,说是来提供画像上的人的消息,世子满怀期待地一个一个请进来面见,但这些百姓口中的消息都模糊不清,说完了,还会问世子,他说了这么多,能不能赏他些小钱。
自从听说了只是提供消息就能有赏以后,刘府就更热闹了,甚至有百姓在刘府的大门前排起了队。
这些百姓不认识世子,心里只想去白拿他的银两。
世子又听了一个上午的没头没尾的故事后,耐心就彻底没了,去叫了个随从来替他听,说,但凡是来说故事的,一律不赏。
刘育躺的这两日,不知怎么回事,夜里总是想去找左莲,想和他欢爱,而且是让左莲上他的那种,刘育怀疑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随即,他又想起葵荷给他喝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来。他认定了是葵荷搞的鬼后,心里就更恨他了。
葵荷这两日都会来给他上药,微凉的手指一碰他的小/穴,刘育就莫名觉得痒,他心里想着,以后定要把葵荷给削成人彘。
这一晚,刘育发了春/梦,梦见自己在和左莲荒唐,他又抱着左莲喊哥哥。
刘育吓醒了,醒了以后,就捂住嘴开始干呕。
因为昨夜的春/梦,刘育这一日都有些心不在焉,又有药端来给他喝时,都被他给倒了。
连世子关心他时,刘育都回得十分敷衍,用午膳时,还勺了个空,就喝进嘴里,喝了一口空气,仍犹不自觉,继续勺着空气,不过有帘子的遮掩,他这样反常,也没有人发现。
刘育一直压抑着想要去偏房的冲动,他发现,在断喝了葵荷的药以后,这种冲动就更强烈了。
刘育给偏房配了一把锁,钥匙只有一把,被他藏在了自个的枕头下。
他想策划个偏房失火来烧死左莲,再想法子去弄死葵荷,但他总是分神,想要左莲碰他,摸他。
又忍了一日后,刘育晚上就又发了春/梦,而且这回的春/梦还是接着上次的。
刘育一身汗的醒来,便发觉自己的东西立起来了,梦见自己被肏,还硬了,刘育看着自己的小东西,有些崩溃。
这冲动越忍,就越难忍,到了中午,刘育就摸出钥匙去找左莲了,门一开,刘育一见到左莲,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他扑过去。
因为被刘育锁了一天,所以左莲一日未进食,刘育抱着他,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嗅一会,就又把他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