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育用臀肉磨过青钥的性/器时,青钥几乎要怀疑,刘育是不是被他丢到床上的那一下给砸傻了。
挪了好几下,刘育挪到了青钥的膝盖上,把自己印在青钥腹上的蜜给舔干净了,刘育觉得腹中的饥饿感依旧强烈。
他想起来该添蜜了,又重新挪回青钥的下腹,稍稍跪立,弓身将手伸进蜜罐子里。
“刘育,你……”
青钥发现刘育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从前都是叫他大人,现在因为震惊,直接喊了他的名讳。
多看了刘育两眼后,青钥就难免注意到了刘育更为肉嘟嘟的两团肉。
刘育已经用手将蜜舀出,又浇在青钥的胸上,微微抬起的屁股刚坐下,就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鼠蹊上。
青钥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发热,在跳动,玉色的阴/茎充血肿胀起来,发红了。
刘育的屁股在坐下的时候,青钥的阴/茎正翘向腹部,于是就戳到了刘育软趴趴的阴囊上。
刘育嘟囔了一句“什么东西”,也没看戳了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就趴着继续去舔蜜了。
青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刘育而勃/起了,他无法再闭上眼,瞳孔震荡起来,垂在身侧的手也颤抖了。
第10章 章十一
掌心被掐出了血,青钥的欲/望翘立了很久,即使他在心里默背了许久以道德为纲宗的《五千言》。
他心里恶心刘育,可现在他对着刘育硬了,所以他也开始恶心起他自己。
刘育被戳的烦了,又一次舔完蜜后,他就伸手往后抓住了戳着自己屁股的东西,同时回过头去看。
青钥被刘育抓得浑身一震,还在继续的默背被打断了,他及时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把要脱口而出的惊呼给吞了回去。
刘育看见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根硬/挺挺的男根后,便看着它愣了许久,青钥本不欲让刘育知道这么丢人的事,可现在刘育不仅知道了,而且还正直面着他的事物。
青钥只觉得难堪不已,说,“别看了……”
刘育愣完后,似乎是清醒了,当即就暴怒起来,他转了个面,背对着青钥,腾的就收紧了手。
男根骤然被握紧,青钥这回没来得及咬唇,短促的“啊”了声。
刘育握着青钥的性/器,因为有些长,所以他连一半都没握到,因为有些粗,所以也圈不住,不过刘育可没注意这些。他掐着肿胀发红的性/器,一巴掌扇了下去,骂道,“竟然敢硬?你算什么东西!”
青钥被这一巴掌扇得一阵剧痛,他痛叫出声,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刘育听到他痛苦的叫声,莫名的心热了一下,奇异的满足感卷袭了他混沌的大脑。
刘育脑子里全是,他痛苦了,他刚刚惨叫了。
青钥的性/器被痛软了,但是还可以继续扇,因为还有好几寸露在外头,没被刘育握住。
刘育边掐着青钥的性/器,有些亢奋,边继续骂着,“人尽可夫的贱人,凭你也有资格硬?告诉你,我明天就把你这恶心玩意给剪了,留着也没用对吧?”
他骂完,头又发昏了,刚刚情绪波动有些大,让他心跳变得很快,砰砰,砰砰的,又是一阵短暂的失明,刘育已经习惯了。
等眼前清明了,刘育回头去看青钥,发现他脸色难堪又难看,呼吸急促,床单上还有一滩血,从他手心里流出来的。
刘育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说,“你就是个只配挨肏的货,明白了吗?”
青钥失态了,胸膛起伏剧烈,他红着眼睛,很想掐死刘育,万分的想。
刘育见青钥一副想弄死他,却无法的样子,正痛快得大笑,同时手里还不忘死死掐着青钥的性/器,笑了一阵后,他才转回脸去,想看看青钥的性/器被他掐成了什么惨样,废了没有,可下一秒,他的脸就白了。
只见床尾的那面墙上,郝然出现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黑鬼!黑鬼脸上没有眼睛,原本眼睛的位置,那里的肉萎缩了,变成了两个凹进眼眶里的肉疙瘩。
黑鬼的嘴,像那种没了牙的老妪,没有嘴唇,唇周是一圈发散的沟壑。黑鬼手里拿着长长的铁锁链,像是来索命的。
刘育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刘育的尖叫,那黑鬼的头扭动了一下,转向刘育。虽然黑鬼没有眼睛,但刘育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它是在看自己
刘育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转过身,爬到青钥腹下,死死地抱住了青钥,过程中,因为刘育的慌张,还不慎踹翻了放在一旁的蜜罐子。
刘育抱得太紧,把青钥勒得呼吸困难,刘育嘴里叫着,“放过我、放过我、我无意冒犯……”叫着叫着,刘育还吓哭了。
青钥心里头正恨得他紧,方才被刘育突然地尖叫给吓了一跳,而后就被他抱住,听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呜呜呜……你别过来……”
青钥感觉自己的胸膛被打湿了,他皱起眉也看向床尾的墙。
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那面墙被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照得惨白一片,印着摇晃的树影。
倒在床上的蜜罐子,正汤汤地流蜜,晕开后,流到了青钥的腰下,刘育的小腿下。
第11章 章十二
青钥推了推死抱着他的刘育,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刘育被他推后,以为青钥要丢下他一个人面对床尾的黑鬼,就用腿缠上了青钥的腰,手也攀上青钥的脖颈,哭着说,“你要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育抬起脸时,圆眼睛里的泪珠就顺着他的脸颊掉下去,刘育害怕被撇下,攀着青钥的手臂又扒拉了几下青钥,收紧了些。
青钥还没见过刘育哭,这回一见,心头一跳,他扯着刘育抱着他脖颈的手,说,“你后面什么都没有,松手,你勒到我了……”
刘育不依,虽然在瑟瑟发抖地哭,但表情还是很凶,“你别想丢下我!”
青钥只得无奈地撑着一滩蜜,坐起了身,说,“我现在要去水房。”
…………
青钥披了件外袍,带着一直死要吊在他身上的胖树懒出了房门。
还好这只胖树懒已经没多重了,他还能撑得住,只是青钥走上十几步,这只胖树懒就会往下滑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