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抚摸方棉柔软的脸颊,像怕人碎掉,“不是说要去写作业吗?”
“关键就在于……什么?抱歉,我没听清……”屏幕那边的下属被梁遇衡突然的声音打断,胆战心惊。
梁遇衡也听不到。
好在方棉和电脑待在同一侧,摄像头拍不到他。
柔软的发丝被男人的手指撩到耳后,方棉温热绵长的气息呼在男人手臂上。从梁遇衡的眼中他窥得几分珍视与欲望,就像是催情药一样挑起他身体的情欲,下体那个隐秘的器官得到信号已经开始流水,沾湿了内裤,方棉甚至能感觉到阴阜都开始肿胀起来,小穴酸胀。
他讨厌这个器官,可这个惹人厌的器官一见到梁遇衡就开始流水,让他睡不好觉。
“不想写了。”
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裙摆被手指掀起来,露出三角的纯白色内裤,在那鼓起的下方,微微坍陷,布料已经湿了一小块,似乎可以看到一条隐藏的小缝。方棉在梁遇衡的注视下轻轻扒开内裤,把有些纤细的阴茎往上扒住,女穴吐出的粘液沾在浸湿的布料上拉成银线又断开。
胖嘟嘟的阴阜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下,像害怕一样瑟缩着,干净的连体毛都没有,白嫩的透着粉。小缝因为动作微微扯开了一些,依稀可以窥见隐秘的骚粉色,还夹着透明的粘液。
“你喜欢我这里,对不对?”方棉往前凑了凑,摄像头拍到了他的衣袖,他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它在流水。”
声音顺着电流传到那边时,已经没人能听清了。
助理发现异样,一直在耳机里询问梁遇衡是否继续,梁遇衡这才反应过来,直接啪地一声盖上了电脑,耳机里嘈杂的背景音就全都消失了。
他发愣地盯着那个地方。
他的棉棉那处地方有着一朵娇花他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地方那么小,那么娇嫩,现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悄发育,逐渐成熟了。
也因为这朵花,他的棉棉是那么难养,可现在也学会了勾引人。
“喜欢。”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忍耐。
“那你肏我吧。”方棉诱惑,“我想让你肏。”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这样引诱自己,裤裆里的鸡巴把裤子顶起了帐篷,梁遇衡随手把碍事的电脑推开,力气过大电脑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他几乎是有些暴力的把方棉往自己身边拉过来,宽大的手掌爱不释手般抚摸着方棉的柔软的身体,习惯打高尔夫球微微粗粝的指腹划过滑腻的皮肤像带着电流,方棉就难耐地哼出声来。
光是抚摸不能缓解梁遇衡对这具身体的瘾,直接按着人的脖颈吻了上去,如同咬住了猎物的猛兽。这猛兽是草原中久久捕捉不到食物饥肠辘辘的狼,美味的食物却主动送到了口中,那他当然不想要立刻享用,而是珍贵的一遍遍舔舐。
密密麻麻湿热吻落在方棉的嘴角、颈侧、肩膀,密集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来气,粗糙的舌面滑过皮肤引发一次次颤栗,被亲得泛着水光,几乎让人立刻就软了身体。男人犹如恶狼,像是要把他身体的肉都吃到嘴里,吻逐渐顺着锁骨往下,方棉的手臂被抬起来,隐蔽的软肉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酥痒顺着皮肤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
敏感脆弱的乳粒被滚烫的嘴唇隔着布料含在口中,被舌头一道道舔弄,立刻就变硬了起来。原本一层薄薄布料变得粗糙跟着舌头磨他脆弱敏感的乳粒,刮的他胸口疼痛,又被吸得酥麻。
“唔……嗯……”方棉动手掀开了上衣,男人的头就直接钻了进去,不隔任何衣服舔弄着他。
所有的吻都起了火,烧的方棉浑身都着了起来,他忘记了接下来要怎么勾引这个男人了,只会剧烈的喘气,喘得厉害点又被人堵住口,勾着舌头剧烈的搅,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下体女穴的异样在男人的亲吻吮吸中变得愈发明显,逼肉都在抽搐,阴蒂胀起来在两瓣阴唇里一跳一跳的,渴望着抚摸,一股一股的骚水从女穴里流出来,把内裤打湿。
方棉扭着腰夹腿缓解下体的难耐,可阴阜却越来越酸,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亲吻下迅速发红,整个身体都带着粉。
他难耐地扭动着,快要哭泣,“呜呜好难受,下面……”
梁遇衡喘着气伸手把他的纯白内裤往旁边扒,敏感的小穴碰到空气就开始像个小嘴一样收缩,又挤出一股骚水来,淫荡地渴望着有东西疏解。这幅景象落在男人眼里,几乎让人立刻红了眼。
梁遇衡掐住方棉的腰部,闻着骚水的味道,哑声说,“小逼挺起来,我帮你舔舔。”
8
“不行,不能舔……”
阴阜就被男人隔着内裤舔了一下,那种熟悉的酥痒感瞬间又涌边全身,方棉呻吟了一声,还是自己伸手把内裤往一侧阴唇扒,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挺直了腰把淫水泛滥的小逼喂到男人嘴边。
淫水的味道直冲鼻尖,梁遇衡面部贴上去狠吸了一口,从下面握住方棉的腿根,拇指按在两瓣肥厚的阴唇上往两边拉扯,肉嘟嘟的阴唇瞬间就被往两边扯得变形,露出滑嫩的充满情欲的蚌肉。
小小的花核就藏在那中间,是整朵花里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现在只有石榴子那么大。
几乎是迫不及待,梁遇衡就伸长舌头从最下面流水的穴眼往上舔了一道,淫水把整个阴阜都浸的又滑又黏,舌尖卷着淫液点到了小阴蒂,方棉立刻就被刺激得哼叫一声,声音都媚到了骨头里。
才17岁的方棉就算是曾经拿着梁遇衡的衬衫偷偷自慰,其实也并没有从中获得太多快感,他手法生疏,不知道如何取悦自己,还因为双性这样容易发情的身体经常陷入情欲的折磨中。梁遇衡只是轻轻一舔,几乎是立刻,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梁遇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方棉敏感的女穴上,侧着头去舔他的一半阴唇,下巴顶在另一瓣上,把那瓣肥厚的阴唇包在嘴里吮吸,就像是亲吻方棉颈边的软肉一样,那地方那么脆弱,只是轻轻一吸就被玩得深红,方棉被吸得又爽又麻,女穴含不住的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
舌头带着小颗粒从滑嫩的内里舔上唇肉上方,舌尖还使坏去舔方棉扒住内裤的手指,探到几乎都在颤抖的指缝,唾液掺杂着淫液把快卷成一条绳的内裤浸的湿透。男人舔完了一半阴唇就去舔另外一半,把两瓣都拿嘴唇吸得深红,像是一朵绽放的重瓣玫瑰,只是玫瑰花瓣吸完后来不及复原,往外翻着露出小阴唇。
“嗯……”
喘息声连绵不绝,舒服得生理性眼泪往下滑落,眼前一片白雾。方棉从没有遭受过这种快感,如同漂浮在海面的小舟被大浪拍打,腿软得都在发抖几乎跪不住,只能一只手撑着桌面,弓着腰背,裙子落了下来盖住了男人的侧脸。
两瓣阴唇都被吸舔得麻木,在被男人故意冷落的阴蒂被舌头重重地弹了一下时,方棉瞬间就连手都不撑住,哭泣地呜咽着,夹着腿跌坐在男人的脸上。
一股又一股的水从身体流出来,身下的舌头还在动作,方棉颤抖的腿使劲儿想要逃离,膝盖都跪成了粉色,哭着求人,“啊啊别舔了,快要舔化了,我受不了了。”
紧接着,他就被梁遇衡掐着腿根举了在半空中,男人仰头背靠在椅背上,方棉就彻底骑在了他的脸上,屁股快要悬空。他惊呼一声,裙子盖在了梁遇衡整张脸上,两只脚只能发抖踩着椅子的扶手。
这样危险的姿势,方棉的阴阜只能坐在男人的脸上让人舔,不然就要摔倒在地上。
整个阴阜都被男人包在嘴里舔弄,舌头卷成柱状戳刺着小逼,从下面一遍遍往上舔舐,每一次都精准地舔到敏感的阴蒂,舌尖像是一把刷子,把那骚急了的阴蒂上每一根神经都挑动起来,有时候顺逆时针绕着圈舔,有时候嗦到嘴里拿牙轻轻地磨,再是狠狠一嘬!
原本只有石榴子大的阴蒂没多久就被玩成了黄豆大小,方棉被舔的脚背绷紧,大腿的软肉痉挛到快要抽筋,逼肉被舔的一直在夹,如同一条鱼在小腹不停甩尾。又害怕掉下去,只能抱着梁遇衡的头颤颤发抖,爽得眼泪控制不住一直从眼眶流下来,却分不出手去抹。
花园里飞过来了一只鸽子停在窗沿边,歪着头盯着室内淫乱的两人,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娇弱的人两腿间还长着一个人。它张开喙叫了一声,很快,另一只鸽子也扑闪着翅膀停在它旁边。
没多久,两只鸽子又飞走了。
有风吹过,窗帘微微摆动。
阴唇泥泞不堪,唇舌热得要把人灼伤,方棉只觉得自己真的化了,嘴角遏制不住的溢出大声呻吟,失神地盯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叶,如同一只使用过度的淫娃娃。他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两腿只间的男人,因为被裙摆盖住只能看见锋利的眉毛,只有他自己的下体能感觉到男人的面庞。
高挺的鼻梁一直顶在那条缝里,火热的舌头像是泥鳅一样在女穴里钻来钻去,一想到这样淫乱的场景他的穴口又涩又麻,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从小腹往下涌去,嘴里一遍遍喊叫着梁遇衡的名字,像裹了蜜的毒药。
他好像感觉到了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