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郎忙将商容挡住,手在身后连连比划,陪着笑迎上去:“这不是胡爷么,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亲自接您去啊。”
他将胡爷的目光遮了个全,等听到身后房门关上,这才让开身子:“可是看上我们家哪个了?我带您挑去。”
想看的没看着,胡爷败兴的瞅月郎一眼,半响眯了眯眼:“你这么说,那你家清容……”
“这可不行。”月郎打断他,笑着凑上去:“这可是我家台柱子,哪能这么快就让您给得了手。”
他凑到胡爷的耳边,胸膛贴上对方的手臂:“这人啊,总得吊着才有味儿不是。”
“诶嘿嘿……”胡爷调笑着捏了把月郎的屁股:“要不还得是你懂。”
月郎跟他笑几句,带着他下楼。
门外的声音渐远,商容描着眉毛,瞥一眼门口,嗤笑一声。他将眉笔放下,取一盒浅淡的胭脂,往眼角眉尾勾上几笔,点一朵小花,涂上口脂,镜子中的人瞬间换了另一种相貌。
是他,但又不像是他。
商容一勾嘴角,镜子里的人就绽开花一般的笑颜,活像个吃人的妖精。
他起身披上自己带来的衣裙,眼角瞅见单薄的纱裤,干脆将其扔到一边,光着腿套上纱裙走出去。
薄薄的面纱随着走动掀起,又总在即将露出面容的时候落下,商容今日穿的是套女装,上半身只一件鸳鸯戏水系带肚兜,下半身是裁剪过的纱裙,纱裙呈片状,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地,每走一步就会露出雪白的大腿,半隐半现的几乎遮不住什么。
月郎直接看傻了眼,就算是他,也没想过商容会不穿里裤。别看那里裤薄薄的一层,可加上外边的纱裙,总能挡着些,跳舞的时候也不至于直接露出要点,这会儿商容没穿里裤,从外边看去几乎能看见里边的风景,一柄性器清楚的缩在裆口,隔着裙摆将纱裙顶起小小的一个鼓包,几乎可以看清楚形状。
大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汇聚在一起。月郎轻轻扫过台下众人,只看见不少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商容的腰肢、胯部和脚踝三点。
商容没穿鞋,只在脚踝处挂了一串小铃铛,每走一步,脚步落地,铃铛轻响,清泠的韵律伴着走动响起,将馆内的氛围带的更静。
火热的目光集中在商容身上,他立于舞台中间,眼角的花显得他越发魅惑,他的手腕朝上摆了个姿势,大腿将裙摆带起,正正好好能让纱裙显出里边的风景,又看得不那么鲜明。
鼓点敲响,商容的嘴角微微勾起,伴着韵律下腰抬腿,雪白的大腿随着舞动显露在外,裙摆飘动间,粉嫩的小批几乎快要显露在外。
他是双性。
这是听竹轩所有宾客都知道的事情。
过长的肚兜垂在裙摆的边缘,遮住圆润奶包的同时又清晰的显露出形状,身后只有两根纤细的系带从前绕过,露出大片的美背。他跳的并不柔媚,裸露出的骨骼也清晰的展现出男性的特征,但却就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藕粉色的鸳鸯戏水在旋转中似现非现,明明是女装,他穿着却格外的适配并不显得女气,却有种奇异的魅力。
骚,实在是骚。
在座的对此道都已经是非常熟识,哪能不知道藕粉色的鸳鸯戏水代表什么?就是怡红楼最浪的春姐儿也不敢公然穿这东西显露在别人面前。
不少人已经看的鸡儿梆硬,偷偷伸手对着商容抚慰,更有前排的几人干脆趴在地上,用嘴吹着商容的裙摆,以期能够得窥裙下的风光。
馆内气氛逐渐燥热,鼓点越急,商容一个抬腿,眼角扫过地上的几位,小批瞬间溢出水来。
可能是双性的缘故,他天生性欲就重,他这人平时没什么喜好,唯独喜欢别人用淫邪的眼光看他,目光越直白,穴痒的就越厉害。
他将动作做的越大,裙摆掀的越急,几次都差点让下边的人看见冒着水的小批。
趴在地上的几人越急,手舞的快要出现残影,只急的想要快点让裙摆掀起来。
下腰,翻转,长腿一前一后从上方转过,裙摆飞扬间,腿间的隐秘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不等看清,又重新被纱裙挡在裙下。
可惜的叹息整齐发出,不少人这才发觉身边这时已经汇聚了这么同好。
小批痒的厉害。商容翻腰下叉,又旋转跪起,腿间的晶莹印在红色花样的地毯上,带起一片深色。
汇聚在胯间的目光越多,每个人都期待着能够一窥商容腿间的隐秘,却又总被及时回转的裙摆不知好歹的挡在外边。
淫液从腿间滑下,商容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翻手做下最后一个动作,眼尾迷离间,无意中扫过下方宾客。
大厅中央,有人一袭白衣,坐于桌前饮酒。同桌的客人尽皆沉迷于商容身上,只他一人,不听不望,冷寂的与众人格格不入。
商容的眼睛猛地瞪大。
那人他认得。
传说中年少成名,冷心冷情的裴府世子,裴胜雪。
第0002章 发骚找客人顶批
要死,他怎么会来?!
商容一瞬间乱了心神,舞动的动作变了形,险些直接摔下去。
好在此时音乐也到了尾声,商容草草谢礼,尽量保持镇定,临走前,他扫过裴世子所在的位置,确认对方并没有抬头的迹象,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大夏民风开放,并不反对百姓们私下玩的花些,但大夏的官场却不同,文人自持身份,武将常年驻守边疆,除了极少部分,几乎没有官员会来小倌馆这种地方。
商容就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仗着没人认识自己跑来跳艳舞。
他快步躲到后边的廊柱,借着院里的摆饰照了照自己的装扮,确认妆容没有掉落的迹象,稍微放下心来。
商容还算比较谨慎,每次出台听竹轩总会给自己换个妆容,改的地方不多,但总能让五官变个意味,除非对他极为熟识,否则就算是他站在对方面前,只怕对方也认不出他。
更何况……裴世子盛名已久,又常年不在京中,连他都只是曾经在宫里的宴会上无意中见过裴世子一面,裴世子只怕根本不认得他是哪号人物。
想到这里,商容越发放心。
商家也算大家,商父官至二品,执掌翰林,商母乃是京中富户,当初嫁给商父时红妆十里,嫁妆箱子几乎垒到了城外,商容的兄长天资聪颖,小时候就才华过人,前几年更是由科举入朝,现下为翰林院侍读,稳扎稳打,不急功冒进,怕是以后能接商父的班。
上边有了顶梁柱,商容自然不肯循规蹈矩当个乖崽崽,小时候就和京中纨绔们混在一起,长大了更是不得了,整日浑天浑地,要不是家里看的严,简直恨不得连家门都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