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刚对着流香点点头,裴胜雪就已经将他抱了进去。
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只是周边的围墙在商容眼中格外的明显。
他闭上眼,脑中一时乱的不成样子。
裴胜雪这里比他想象中还要森严一些,商时那里倒还好说,如果传讯可信,最起码一个月商时都不会回到京中,可是包包……
包包还小,放她一个人在家商容实在不放心。
“在看什么。”
视线落在头顶,腰间的手臂箍的极紧。商容垂了垂眸,乖巧回道:“回公子,奴在看院里那颗玉兰。”
此时正是玉兰开花的季节,院墙一侧正有一颗巨大的玉兰树,白色的花朵绽放在树间,略带着清淡的香味散布整个院落,莫名的和裴胜雪有些像。
裴胜雪看着他,目光中有些深沉,半响,他突然两三步将商容带入房间,抱着在一旁的小榻上坐下:“换个称呼。”
商容愣愣的看着他,顿了半天强忍着恶心试探的开口:“主……主人?”
腰间的手臂猛地一缩,裴胜雪的呼吸乱了一瞬,他盯着商容,半响才道:“……你自己的。”
商容先是愣了下,随后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到刚刚自己叫出口的称呼,一时间尴尬的脚趾抓地。绯色渐渐在他的脸颊上显现,裴胜雪看着他不断颤抖的睫毛,心里仿佛被羽毛触了一下,痒的不可思议。
身体腾空而起,商容惊呼一声,随后就被放上了柔软的床铺,裴胜雪欺身而上,在他瞪大的双眼中吻上了他的唇瓣。
舌尖试探性的点点他的唇珠,随后长驱直入,在他的口中不断翻搅,大掌顺着衣摆揉上小巧的奶包,裴胜雪的身体越发往下,几乎快要将商容整个包裹在怀中。
“唔……”商容用力将他推开,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唇瓣就又被对方擒入口中。
衣衫散开,奶肉被揉的泛起酥麻,裴胜雪像是只好不容易才尝到了肉味的狼,只叼着口中的肉紧咬着不放。
双腿被膝盖顶开,商容挣扎着撑起裴胜雪的胸膛,两人间刚被撑起空隙,穴间的软肉就被大掌包裹着覆上。大掌隔着亵裤在蚌肉上揉搓,商容挣动两下,穴心却诚实的出了水。
“嗯哈……”唇瓣被放开,裴胜雪咬上他的脖颈,手指轻巧的挑开他的裤带,沿着下腹伸进隐秘的腿心。
“公子、公子。”商容急喘几声,努力夹紧腿红着脸往外瞟了瞟:“……这会儿还是白天。”
裴胜雪没回话,手指只一顿就继续朝腿心伸去。
“公子。”商容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要是被人看见……”
这点力道完全不能阻拦住裴胜雪,他挑开前方的肉棒,用指腹在蚌肉上揉了揉,随后顺着穴口插入穴中,察觉到身下的身体一颤,他淡淡的开口道:“是不想,还是怕被看见。”
商容咬着唇不说话。
手指在穴间搅动,快感很快泛上商容的全身,他刚下意识扭动腰身,娇嫩的穴肉就被扇了一下。
裴胜雪冷冷的盯着他:“扭什么。”
他的表情有点吓人,肉批被抽了一下,先时的疼痛散去,又渐渐泛起更深的痒意。商容难受的要命,只想赶紧有人能帮他揉揉,可看着裴胜雪的样子,他只能努力忍住身体的瘙痒,不敢将欲望表现出来。
肉批翕动着溢出汁液,身下的身体即使已经极力控制,可还是忍不住轻轻颤动,像是只要他一句话,就能主动将要紧处贴上他的肉棒。裴胜雪的眼神深了深,双指扭着他的蚌肉在指间揉搓。
“被梁公子调教多久了。”
哪个梁公子?
商容简直欲哭无泪情人独家,他没想到这一出竟然还没过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话。”见他不答,裴胜雪猛扭一下蚌肉:“你跟他多久了。”
商容疼的一颤,先前的瘙痒尽数被疼痛所替代,他的眼中溢出水雾,颤抖着抽了口气:“公子,清容和他没有关系……”
裴胜雪不信,他用力掐着蚌肉,眼看着商容疼的几乎快要跳起来,这才松了手,用指尖浅浅插着穴口,对他警告道:“把以前那些事给我忘干净。”
商容无奈,如果可以,他倒真想自己以前有些什么“事”,天知道那位梁公子是他第一次上手,甚至还没吃到嘴,连爽都还没爽一下。他要真跟梁公子有点什么,这两天的经历也算事出有因,可问题是他真跟梁公子没什么,这不就是白遭罪?
“公子,我真的……”
话音在裴胜雪警告的眼神中被咽回了肚子里,商容暗骂自己没出息,可转念一想,他和裴胜雪之间也没什么关系,又何必眼巴巴的凑上去解释?
穴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有些撑,裴胜雪从他的嘴角一路吸吮到他的胸前,所到之处力道重的留下片片吻痕。他将奶粒挑入口中,翻搅着挑动,淫靡的吸吮声在商容的胸前响起,屋内的气氛越发的粘稠暧昧。
腰肢被揽入怀中,熟悉的粗长顶入穴间,商容闭了闭眼,认命的任由裴胜雪将他翻来覆去的捣弄。
……
有些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商容的腰间还箍着根手臂,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他顿了下,重新将眼睛闭上。
“醒了?”身后的胸膛动了动,裴胜雪将他松开,起身披了件衣服:“下午厨房熬的莲子羹,过来吃了。”
商容沉默一下:“清容谢过公子。”
裴胜雪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等他用过餐食,就又将他箍在怀里,不轻不重的揉着他的奶包。
身子乏的厉害。下午的时候裴胜雪虽然最终还是没给他破身,但到底抓着他玩了许久,商容用嘴给他吃了一次,又用手给他泄过一次,这才被放过,前方的小商容在下午的时候被捏着射了许多次,到最后干脆射不出东西,现在都还有些隐隐疼。
奶肉被揉的肿胀发麻,商容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
“公子。”他轻轻按上裴胜雪的手掌,垂了垂眼:“夜深了,公子可要回房休息。”
捏着奶肉的手重了重,裴胜雪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他将商容的衣领给他拉紧,交代一句:“你好好休息。”
商容点点头,起身将他送出去,等到几乎看不见裴胜雪的身影,他才赶忙一个转身到了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
还好,裴胜雪白日里大概是急着给他带回来,并没有卸掉他的妆容,此时妆虽然有些淡,但好歹还能遮住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