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子里的粗布衣服已经放了十几天了,商容是不肯穿的,直接去成衣铺买又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他也只能先去了听竹轩后门。
这会儿天色还早,听竹轩还没怎么营业,商容直接翻墙进去,正上楼的时候就撞见了月郎。
月郎一见他就瞪大了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来了?”
商容被问的懵了一下,他想了下,有些奇怪的道:“……我不能来?”
“不是。”月郎迅速打断他:“上次那人这段时间常常过来,一来就去你房间坐着,你不是在躲他吗?”
“他常来?”商容简直惊了:“他来干什么啊?!”
“找你?”月郎也不确定:“你要是在躲他,就快走,我上次告诉他你母亲病重,你回乡侍疾去了。”
“等会儿。”商容想了想,还是不太甘心:“他这会在吗?”
月郎看着他:“这会不在,你想干嘛。”
当然是想留下玩一会了。商容对着他笑笑,抬手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月郎傻愣愣的看着房门关上,半响才摇了摇头:“真是疯了。”
房间内的摆设和以往几乎没有差别,但是商容一进房门,就发现房间里自己常用的熏香变了,变成了一股淡淡的雪莲气息,桌上的桌布和一整套茶盏也被换了,从原先的劣质品,换成了上好的茶盏。
商容一向对品茶没什么兴趣,这房间原本的摆设他也没怎么变过。
看来这段时间裴胜雪来的确实很勤。
可是为什么?
商容想不通。
总不能堂堂世子被一个才抱过一次的小倌给迷了心智吧。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商容打开自己的衣箱,随后一顿里边的衣裙已经全部被换成了质量上乘但格外保守的样式,外加几件清雅的男装。
还都是白色。
商容瞅了瞅嘴角,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他找了半天,才勉强在里边找出件不那么保守的换上。
……这人占有欲很大,看来得远离。
商容扔了衣裙的里衣,只选了肚兜和外衫穿上,他坐在桌前细细的描了眉,打算趁着今天在外边勾一个看的过眼的好好爽爽。
想他被关在府里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他就不信裴胜雪真就这么巧和他选在同一天来这?
商容化好了妆,这次他选择在眉心点一颗红痣,朱砂一般的颜色点在眉心,衬的他宛如刚下凡的仙子。
镜子里的人笑了一笑,余光正好瞥见上次他带过来的卷轴。商容将卷轴拿过,刚刚展开,房门忽然被推了开来。
裴胜雪带着一身清冷,在他骤然僵直的身形中,踏进了房间。
那一瞬间,商容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赌狗不得好死。
第0009章 小倌馆被捉到/被世子玩批/揉小奶子
像是他本就应该在这儿,见着他,裴胜雪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惊讶。
他在商容的呆滞中走过来,将他从梳妆台前抱起,坐在屋中间的茶桌前。
商容手中的卷轴还保持着展开的形状,裴胜雪垂眸看了看,声音里似乎带了点别的情绪:“原来你喜欢这种。”
嗯?
商容愣愣的低头,眼神扫到卷轴上的画面,整个人都是一惊。
这封卷轴是他高价买来的春宫图,到手后就一直藏在房间柜子顶上,直到上次来听竹轩才顺手带上,一直没打开看过。
此时打开,上好的绢布上分明画着一个满脸艳色的小郎君,小郎君浑身赤裸,却是被绳段绑缚住全身,他的双腿并拢,从上到下缠着一节节的红绳,红绳与白皙的皮肉互相映衬,显得整幅画都艳丽了许多。
商容猛地将卷轴合上,他只知道这卷轴画着春宫图,却不知道里边原来画的是这般……
臀下隐隐有硬物立起,大掌隔着肚兜揉上商容的奶肉,裴胜雪箍着商容的腰身,声音从一侧耳边传来:“你要是喜欢,也未尝不可。”
说好的裴世子清心寡欲不近美色呢,怎么现在倒像是个急色鬼!
商容整个人都是一颤,臀肉下的硬物有越发蓬勃的趋势,他拽住裴胜雪的手臂,有些僵硬的道:“……没有喜欢。”
裴胜雪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捏了下商容的腰身,滑向腿间:“在我面前,不必遮掩。”
“真没有。”商容紧紧握住裴胜雪伸向他腿间的手,以防他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是来听竹轩找乐子没错,但是这个乐子,他是绝对不想再找到裴世子身上了。
抚在胸前的手从肚兜的一侧伸入,捏上柔嫩的奶肉,听着怀里人发出的一声轻吟,裴胜雪的眸色深了深,他垂眸打量了下商容的一身装扮,像是没带情绪,又像是有些许愉悦:“白色很适合你。”
这话确实不假。
商容的皮肤本来就白,天生透着粉,这件绣着红梅的白色肚兜一衬,不仅没显得他寡淡,反倒衬着额间的一点朱砂越发圣洁明媚,肚兜是偏向保守的款式,有布料从前牵向后方,明明露出的皮肤没以前多,看着却越引人遐想。
让人想要犯罪。
商容闭紧了嘴,不想开口吐槽这寡淡的审美。揉着奶肉的手越发大力,将胸前的肚兜带的不断起伏。
奶头泛起酥麻,商容被揉的软了身子,几乎整个被彻底包裹在裴胜雪怀中,他强打起神志勉强挣了挣,臀下的硬物却在这一下的挣动中偏了位置,正巧顶在淫荡的批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