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吟秀美雅致的脸上泛起酡红,更添风情,他好像坠入爱河一般抚摸着爱人的脸颊,在上面亲了又亲,又舔开连昭紧咬的唇瓣,去吸吮唇上的鲜血。
心魔的触手从背后升起,绕到前面来抚慰连昭的阳物。那东西已经射过一回,此时半勃着被夹在两人之间。触手分成几股,一股绕过囊袋,从根部缠了上去,紧紧缚住。另一股像人手一般,围绕着柱身上下摩擦起来,还有一根细小的分支顺着龟头蜿蜒上去,从铃口探了进去。
本就过分敏感的性器受到这样的对待,连昭又逃无可逃,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他双臂绷地笔直,下颌被迫抬起,简直就是一副引颈就戮之态。徐且吟收回唇舌,依恋地抚摸着连昭的嘴唇,触手顺着他的手臂攀过来,迫使连昭合不上双唇,深入他的嘴中,像性器一般抽插起来,吞不下的涎水沿着下颌流下,带出一道淫靡的水迹。
上下都被深入,连昭如同一个性玩具一般在他手中被随意玩弄。徐且吟欣赏着眼前这一幕,附耳问道,“哥哥,你喜欢这样吗?”
连昭口不能言,自然不能回答,反而主动舐舔起了嘴里的触手。他动作娴熟,舌头灵活地围着触手打转,又主动深深吞下了最粗的那根,让它深入自己喉间抽插。几番吞吐,心魔得了趣,竟然开始往外退出,在他唇边打转,享受舌头的舐舔,不再往里面钻了。
连昭这才空出口舌,他上身前倾,把头搭在徐且吟肩上,伸出舌头去舔他耳垂,如他刚刚一般耳语道,“喜欢,奴还想要,求爷赏我。”
徐且吟呼吸一窒。
连昭却轻笑道,“你不是要我恨你吗?”
说罢,他扭动下身,主动去迎合两根肉棒,双手抓住缠绕在腕上的触手,借力上下起伏起来。双唇不再紧锁,反而主动浪叫起来,放荡无比。
他现在意识『00-11-36』清醒,不受桃花煞分毫影响,反而极尽淫乱之态。
心魔没有神智,完全受原始的欲望支配。在连昭的引诱下,动得越深越快,从后面狠狠掐着他的腰往里冲刺,逼得连昭不得不完全伏在徐且吟身上。他顺势而为,干脆亲昵地蹭上徐且吟的脸颊,与他接吻,唇齿间尽是淫词艳语,听的徐且吟浑身发冷。
他与连昭靠得这般紧,连接得如此亲密,两颗心却仿佛隔着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心魔接近高潮,动作越发激烈。连昭在他的冲撞下紧紧贴在徐且吟身上。他不再躲避,反而主动拧腰抬臀去迎合心魔的冲刺,同时以唇舌逗弄徐且吟身上的敏感点,贴心地服侍他,仿佛一个再尽职不过的娈宠炉鼎。心魔似乎有些不满连昭对本尊如此亲近,掰过他的的脸粗鲁地在他脸上舔咬着。心魔行事没有技巧,全凭本能,在连昭娴熟的引导下,反而有几分稚拙。它抱着连昭深吻,下身最后深深顶弄几下,射在了肠道深处。
受体液牵引,淫纹在连昭小腹上显现,吸收了内里的精元。
心魔与连昭缠吻,尚未软下的下身仍然不愿意拔出,还塞在温热的穴道深处。
主动先拔出的竟是徐且吟。
他面色有些僵硬,似是对清醒状态下这般淫荡的连昭十分不适应。
然而这次揪住不放的却是连昭,他俯身捉住了那根硬热的肉棒,主动把唇舌缠绕上去。
徐且吟猝不及防,被他湿软的唇舌挑动,直接射了出来。
连昭不避不闪,反而伸出舌头去接,露出的一截红舌上积满白浊,随即舌头一卷,将东西尽数吞咽了下去。
他抬头面向徐且吟,脸上同样溅上浊液,反而显得面色朦胧,唇上嫣红,更添惑色。
徐且吟抬起连昭下颌,喃喃道,“哥哥,我恨死你了……”
作者的话:三次元忙起来了...可能后面更新要慢下来一点
写甜肉卡得要死,一做恨简直下笔如有神啊。
第四十一章血宴
半公开play
赫连岚随赫连吟风列席赤明台魔宴。
他心中抵触不已,但是离家出走险些遭遇生命危险,现在被家主及名义上的母亲抓回,于情于理都无话可说。纵然他不理解家族为什么要投靠罗浮,还是不得不听话。
这是徐且吟回归后第一次集会宴饮,罗浮三十六洞主,依附宗门的大大小小家族尽数到齐,群雄荟萃,筵席上相当热闹。
赫连家地位尊崇,赫连吟风位在上首,与姬珹并列,赫连岚坐在她身后,观察着席上诸君,鄙夷中带着一丝好奇。
罗浮众洞主出身驳杂,有妖兽,魔僧,亦有鬼修,赫连岚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妖魔鬼怪群魔乱舞,看得目瞪口呆。这群人荤腥不忌,更不讲究道家清修,肆意享受杯中美酒,怀中美人,极尽荒淫,丑态尽出。赫连岚心中更生愤恨,心想母亲怎么愿与这些人为伍。然而最让他愤怒的,还是徐且吟。
徐且吟坐在主位,怀里抱着一个人。那人衣衫半解,长发披散,攀附着徐且吟的颈项,看不清面容,一副新承雨露,娇不胜衣的模样。
一开始赫连岚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徐且吟同其他人一样,抱着作陪的脔宠,直到发现席中众人都用猥亵的目光看过去,指指点点,言辞低俗,他才明了,那人竟是连昭!
徐且吟竟然这么对他!
赫连岚惊怒交加,气得手指发抖。赫连吟风却八风不动,对亲生骨血被当众淫辱没有半分表示,仿佛他不存在。她见赫连岚意图发难,冷声制止,“退下,你又能做什么?”赫连岚气得要哭,“母亲,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怎么能……”赫连吟风却说,“人各有命。”抬手将他锢在原地,不再言语。
似乎是觉得下边目光太过烦人。徐且吟抱着怀中人耳语几句,便令人扯上纱帐,避于帷幕之后。
帘幕深深,阻挡了众人的视线,但暧昧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主座上传来。
洞主中,那修欢喜禅的魔僧直勾勾地盯着帷幕,更有一位虎妖,行事猖狂无比,干脆就着声音让嬖人口侍,眼中只看着上首,其意昭然若揭。
一旁坐着的鲛人首领碧渊冷哼一声,重重放下酒杯,似是对这淫乱宴会看不过眼,与赫连岚搭话道,“这帮魔修,真是没有规矩。”赫连岚依旧怔怔无语,看着帘幕发愣,倒是赫连吟风与他攀谈起来。
“听说鲛人部族也同蜃楼一同迁往罗浮海?”
碧渊回道,“昆仑与天机阁欺人太甚,姬楼主于我族有恩,正好东海也待不下去了,干脆一同南下。”
赫连吟风笑道,“如今我们倒是要同舟共济,共侍一主了。”
碧渊拱手道,“赫连家主客气了。鲛人势弱,远比不上赫连家大业大,还望日后多多关照。”
两人客套一番。碧渊忽然道,“方才我无意听到你们谈话,原来连昭竟是家主的孩子吗?”
赫连吟风面色淡淡,把玩起手中金樽,只道,“我这个儿子性情顽劣,多年前就已与我断绝关系,不再来往。”
碧渊倒有些惆怅起来,“百年前我在东海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没想到…”他摇摇头,唏嘘不已。
赫连吟风不答,转头向帷幕看去,目色深沉。
席中众人尚在议论连昭。过往波旬做摩罗老祖时隐姓埋名,与罗浮关系疏远,但还是不少人都曾去过摩罗宗享乐,见过月奴。
那虎妖道,“早知道他真是连昭,当初我就该把月奴买下来带走。”
一旁有洞主嘲笑他,“波旬能让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