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杀上昆仑,却被柳虞宗帆所阻,没能第一时间见到连昭。徐且吟知摄魂效力不会有假,连昭必然失忆不知世事。遂又去寻失势的波旬,追问往事,波旬道当年他遁走后复又折返,见你不见踪影,连昭重伤昏迷,便将其带走。后又发现他前尘尽忘,就把连昭炼成炉鼎,放在摩罗宗内凌虐。波旬说起这事时,语带得意,又对徐且吟说,这也算为你我和青魇报仇,不谓不快意。

徐且吟面带笑容,心中杀意升腾。称自己也因连昭受伤过重,近日才稍有恢复,约波旬共闯昆仑,去蓬莱取治伤灵药。波旬重伤未愈,别无他选,不得不应允。然而这次出袭昆仑,又遇到楚凌出关,只得无奈退走,徐且吟两番受阻,心知在昆仑难以成事,带不走连昭。

正巧姬珹找上门来,他得到消息,欲趁虞仲堪假死夺舍之机起事,侵占天机阁。虞多令与昆仑亲厚他便找上罗浮。徐且吟与姬珹一拍即合,借海市以桃花印引连昭来东海,将这滩水搅得越来越浑。

此后事态果然越发复杂,连昭为了芥子主动随虞多令来到白玉京,秦非情方山海齐聚海市,种种阴差阳错不表,徐且吟最终得偿所愿,将人抓入手中。

然而如今面对一个这样孱弱的连昭,徐且吟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有些恼怒,将躲在床角的连昭拉过来,抚他天灵,以真元灌顶,试图唤起他神智。多亏连昭此前拿到芥子,此时丹田中有修为傍身,与徐且吟的灵力相合,片刻之后,终是有所反应,似灵识恢复过来,不再瑟瑟发抖。

他倚靠在徐且吟怀里,被掐伤的咽喉还未恢复,说话声依旧嘶哑。“你这是干什么?”徐且吟见他清醒,竟微微松了口气,坦言道,“不想看你那副模样,惹人心烦。”连昭闻言,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那你到底做不做?”

徐且吟不语,手上却动作起来,顺着他腰际摸向已是濡湿一片的穴口,连昭语气有些不耐烦,“要上的话直接来。”

徐且吟也不与他拉扯,干脆压下连昭,挺身把阳具抵入他穴里。连昭忍耐多时,终于得到满足,瞬间快感直冲天灵,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搂住徐且吟颈项把身体往上凑。徐且吟一手抱着他腰,最新PO文加企鹅群63貳717121一手揽住他腿弯,将人抱在怀里冲刺起来。

桃花煞与印主相合,如榫卯相契,灵肉交融,无比合称。两人俱感到身心舒畅,连昭更是如涸辙之鲋得入大海,宛如新生。他紧紧贴着徐且吟,仿佛要把整个人融入他体内。徐且吟享受他攀附之姿,任由他往自己怀里钻。

这是他这些年第一次与这个人相距如此之近,竟然有种不真实感。连昭浑身滚烫,身上印痕斑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小声浪叫,无比色情。徐且吟听得声音,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愈深愈狠,只想多逼出一点淫声。而连昭不负他所望,格外顺从,声音愈发甜美,喘息声中也带着浓浓的情欲。每当抵到某处幽深位置,还能听到声音中带着些许低泣。

两人皮肉相贴,神魂交融,已是世间最亲密的距离。

连昭却忽然开口。“迦楼罗也喜欢这个姿势。

徐且吟如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吗?”连昭嘲弄道,“迦楼罗喜欢人彘,每次将我四肢割去,如人偶一般坐在他怀里承欢。而且必须叫得婉转大声,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不等徐且吟答话,他又道,“乾达婆最爱鞭笞,夜叉喜食人肉,经常把我身上啃得遍体鳞伤。”他冷笑一声,“至于波旬,最热衷的是让我在全殿人眼前被轮奸,然后顶着一身精液自称连昭。”

徐且吟起初默然不语,然而连昭语气愈烈,他也暴躁起来,压着他说,“你以为这是我想看到的?”

他咬牙切齿,“我不知波旬所为。若不是你先杀我…你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他动作激烈,捉住连昭的手覆上心口那道剑疤。

“我可是确确实实被你杀过一回了。”

连昭被他牵动,摸着那道伤疤,忽然道,“你有报仇的机会。”

他面无表情,虽然眼睛凹陷,徐且吟却犹感觉见到当初那个连昭,重瞳灼灼,眸生紫意,令人不敢逼视。

“当初为什么不杀我,反下了这么一道摄魂?”

“阿虺。”

听到连昭质问,徐且吟反而狂笑起来,他一把把怀中人压到身下,愈深地插入他身体里,一边笑道,“我可是顺了你的意啊?哥哥。你当初不是不想要这一身天赋神通,重新开始吗。”

他声音如游蛇一般顺着耳边攀爬,“所以我就让你忘了一切,从头再来呀。看看赫连家的天之骄子还能不能再走上一条通天大道。”

他语气飘忽,已带有几分癫狂,“谁能想到你运气这般不好。

作者的话:痛车没痛起来,下章痛,下章痛......

第三十五章蜘蛛细丝

触手

连昭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但他气力不济,这一掌不像侮辱,反似调情,连个印痕都未曾留下。

徐且吟目光灼灼,深深地盯着他,表情有些吓人。

“怎么办呢,哥哥,大错已经铸成。要怪就怪你当初出尔反尔,出手杀我。“

他压制住身下人,下身更深更快地挺动着。

连昭难以招架,被他弄得喘息不停,索性放开声音,任由自己叫出声来,破碎嘶哑的声线别有一番风情,听得徐且吟愈发情动。他整个人压在连昭身上,控制住他行动,让连昭两条腿环住自己腰际,在背后交叉起来,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连昭的阳物被迫在他腹肌上摩擦,留下道道水痕。

徐且吟故意抵着他穴中敏感处用力,逼得他酸涩难耐,受不住地试图后退,又被困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全盘承受。连昭知徐且吟有意作弄,也不反抗,干脆尽力迎合起来,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将情欲抒发出去。

徐且吟的手在他小腹上逡巡,摸到那处隐隐的突起。他明知这是什么,却还伸手往下按去,下身同时用力,让阳物凿得更深,隔着薄薄腹肌顶到他手心。连昭猝不及防,被这一下弄得四肢痉挛,抽泣出声,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越发攀紧徐且吟,无力的双手硬生生在他背后抓出一道血痕来。

两人紧紧抱住对方,好像一对再亲密不过的爱侣。

他神智昏聩中,摸到徐且吟背后凹凸不平的胎记,忽然想起往日时光来。那个衣不蔽体,浑身伤疤的小孩。

徐且吟感他所想,在他耳边说,“哥哥,我从没忘记过我们初次见面那天。”

然而时过境迁,那个倔强落泪的孩子早已抽条长大,背后蛇形烧伤也摸不出以往形状。

连昭叹了口气,“阿虺。”

他搂着徐且吟脖子,下巴搭在他肩上,感受着体内肉柱一刻不停的鞭笞,在喘息中零碎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

“你还记得赫连若云是怎么死的吗?”

徐且吟听到这个名字,悚然一惊。掰过连昭头颅质问他,“你说什么?他不是死在赫连吟风手上吗?”

连昭发丝散乱,面上飞红,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吐出话语却毫不留情,“不。你们父子死前举动竟然如出一辙。“徐且吟愈加惊怒,“你什么意思?”连昭空茫茫的眼窝对着他,竟有几分倦怠之意,“摄魂。”

徐且吟仓皇失色。

“他给你下过摄魂?”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