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林衍笑着安慰她,压低声,“等哪天它睡着了,我抱你摸摸它的耳朵就好了。”
“真的吗,它会咬我的。”
“不会,我保证。”林衍向她举手保证,见她点头露出笑脸,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啦,去洗脸漱口,再不起来,爷爷要骂了。”
抱着他的脖子,嘟妹摇头,“爷爷才不骂我呢。”惹得林衍笑她得意,一块把脸洗了,出去吃早餐。
既是蒙琛不在家,陪女儿吃完早餐,林衍也就没有回去,待在小院里陪她,站在厅廊下看白管家折腾院子右边的空地,不时接受琴姨对两人的投喂。
而另一边,假后的蒙琛可谓忙得脚不沾地,且可以预想到未来几天,都是如此忙碌。
他忙起来,林衍是最开心的,一来自己可以在家里,背着白管家肆无忌惮闲逛,二来,忙完下班回家的蒙琛很明显需要的是精神抚慰,这可比在床上哄他容易得多。
这不,蒙琛忙的这一周里,他作息都规律了很多,起床困难症得以治愈。
一晃儿周五,蒙琛回来得比较早,林衍觉得他的工作忙告一段落,自己也该有所表示,因此饭后没有急着过小院那儿,陪他看电视,喂他吃水果。
“明天就是周末,不用到军部去了。”看着蒙琛蔫头耷脑的样子,他安慰他。
摇了摇头,蒙琛应得有气无力,上半身更是颓丧的倒在他腿上,“明后两天有任务。”
连上十二天……林衍在心里为他叫屈了两秒,有点心疼,“那……”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翻了个身,蒙琛拱他肚子,“下周有个演练,周一出发,统共三天,地点在邻城。”
还有短期出差,这会儿,林衍是真心疼了,揉着他的头发,想着该安慰点什么,最后发现这些安慰都太空,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我不想去。”说完这话的蒙琛成狼压向林衍,情绪低落的拱进他脖子,一动不动,尾巴也蔫儿了。
林衍被它压倒在沙发,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父女俩都一样,对抗分离焦虑时都喜欢一个动作埋颈窝,笑着揉它脑袋,轻声,“不想去也没办法呀,这是工作。”
黑狼没有动,只压着林衍的力气好像重了些。
心发软,觉得它孩子气得可爱,林衍继续安慰,“再说,就三天嘛,一晃儿就过去了。”
“如果可以通讯,到时候你给白管家打电话,让我跟你说说话。”
变成兽人的蒙琛在他脸颊重重亲了亲,“这样,白管家会笑我的。”
林衍睁大眼睛,三年不见,这条狼有耻感会害羞了?没让自己楞得太久,他善解人意的说,“没事,告诉我你大概能接电话的时间点,我给你打也行。”
蒙琛抬眼盯着他,目不转睛的。
林衍担心莫不是自己太乖惹他怀疑了,不慌不忙温声补充,“你放心,我说不走就是不走了,你不在家这几天,我绝对好好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蒙琛抱着他压着他,在他耳边,声音有点撒娇。
林衍等着他的下文,他却没有再说话,亲亲咬咬,最后手不老实的摸进衣服里去。等林衍被他抱起,才看见他耳朵上没退干净的红,在心里笑说他一句笨蛋。
当然,真等到蒙琛出发邻城了,林衍也不怎么乖,具体体现在,他想趁蒙琛这次不在家,把被蒙琛没收的行李找出来。
不论卡里的钱,光是那本嘟妹从小到大的相片集,就值得他大费周章。
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能进去的房间他都进去找了,没找到,想来被蒙琛放在锁起来的房间里了。
找不到,林衍也没气馁,收拾好心情跟蒙琛打了个半个小时的电话,继续同女儿赖在白管家小院里混吃浑玩。
原以为,等蒙琛回来的这三天会这么平淡过去,有件事的发生却是打了林衍个措手不及,让他想起行李里的另一样重要东西。
周三傍晚,还在回城路上的蒙琛接到了白管家的电话,说话的却是林衍。
“你什么时候到家?”
“待会儿回军部还有点事,得比平时到家晚。”他以为林衍要等他吃晚饭,“晚饭就别等我了。”
那头沉默了很久,响起林衍比刚才低闷的声音,“那你……早点回来。”
无论何时,他是否真心,蒙琛总为他这样欲语还休的语气所撩,怕属下看到,眉眼弯得很克制,装出一本正经,“知道了。”
35
蒙琛是晚上八点多到的家。
为着厨房还温着饭菜,穗芳与丈夫都没回房,待在客厅边闲话边等他回来,见着他后又是热饭热汤,又是切水果的。
蒙琛只当是加餐了,边吃边问他们,“阿衍去哪儿了。”
“楼上。”穗芳推过水果,“不知道是不是他不太舒服,晚饭都没怎么吃。”
“诶。”蒙琛有些惊讶,但也清楚问她问不出什么,吃得比刚才快了不少,七七八八吃了个囫囵饱,嚼着水果上楼。
推开房门,入眼黑暗,蒙琛咽下嘴里桃子,眼睛在黑暗中渐渐睁大。房间里香气的甜腻程度,让他瞬间对碟里的所有水果失去兴趣。意识到什么,他大步走到床边,俯身掀开被子,“阿衍。”
在情热里煎熬的林衍听到他的声音,手臂缠上来,软音带着哭腔,“阿琛。”被跪坐上床的蒙琛带进怀里,拱入他颈窝轻蹭。
答案昭然若揭,可蒙琛还是问了,温温柔柔的,“发情期?”
林衍点着头,在他肩头咬,“带回来的行李让你拿走了,我的抑制剂都在里面。”黑暗中,蒙琛似乎听到自己喉头吞咽的声音,“那……”
“你把它还给我。”在他耳边,林衍小声说,灼烫呼吸拂在他耳上,“我喝下去”他的话被蒙琛突如其来的吻打断,整个人亦被抱高。
“嗯……”情不自禁捧着他的脸,林衍让他舌头进来,舒服的眯起眼睛,在吻的间隙里喘息,“阿琛,哈啊……”
不用指引,蒙琛的手自然而然往他腿根摸,舔他脖子,轻笑,“裤子也不穿。”
被子里,林衍软热的臀肉外只有条内裤,近腿根处,布料全湿了。
顾不得被他笑,林衍嗯哼轻叫,跪坐着,内裤才褪到膝头,就软在他手里,夹着他的手往下坐,哭得急不可耐,“要,要呜……”